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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夫人没想到他一个汉子能想的这般周到,笑道:“成,到时我们带回去便是。你们只有两个人可要好生扶持,若有忙不过来的告知婶子一声,婶子定来帮忙。”
想到那十盒月饼,她已经想着该如何来往人情。
阿朝道:“秋游那段时日,跟庄子上的嬷嬷,琢磨着做了些中秋吃食,今日你们来了,正好尝尝鲜。”
他说着,指尖轻轻蹭了蹭衣袖,眼底带着几分腼腆的期待与紧张:“有晒了快一月的柿饼,特意选了霜降前摘的软柿子,晒的时候裹了两层桂花蜜,比寻常的多些清甜味;还有昨日刚蒸的桂花糕,用的是后院新落的桂花,混着陈糯米粉蒸的,口感软和,也不粘牙。”
话落,他转头看向谢临洲,眼神里带着点征询的意味。
谢临洲见状,笑着轻抚他的手背,对沈万二夫妇道:“阿朝为了这些吃食,前几日天天盯着院子里的柿子架,生怕晒坏了。今日正好让大家品鉴品鉴,也让他知道自己的手艺怎么样。”
沈夫人立刻笑着接话:“哎哟,这可太有心了,我们有福了。”
沈长风乐呵呵道:“可不是,那柿饼可好吃了比外头卖的都好吃。上回夫子带过一罐子柿饼回去,吃的我跟窦唯几个都没心思吃饭了。”
阿朝听了,脸颊微红,转头对候在一旁的小翠吩咐,“去把西厢房坛子里的柿饼取一碟,再把厨房温着的桂花糕端来,记得带两双干净的银筷。顺带切一盒月饼来,多上一壶茶水。”
小翠应声退下,沈万二看着阿朝眉眼间的认真,对谢临洲笑道:“临洲兄,阿朝这孩子不仅懂事,还这般手巧,往后你们中秋过节,倒比旁人多了几分热闹滋味。”
谢临洲望着阿朝,眼底满是温柔,点头道:“可不是嘛,也是我命好,遇到这般好的夫郎。”
正说着,小翠端着托盘进来,碟中橙红的柿饼裹着淡淡的糖霜,桂花糕上撒着细碎的金黄桂花,清甜的香气瞬间漫开。
在她身后,另一个丫鬟端着几碟子切成八瓣的月饼,香味扑鼻。
见爹娘都动了筷子,沈长风迫不及待的咬了口柿饼,蜜甜的滋味混着桂花的清香在口中散开,忍不住赞道:“还是这个味。”
沈万二也点点头,嚼着桂花糕道:“软糯不腻,桂花味也足,比酒楼里的精致点心更合我胃口。”
阿朝听着夸赞,耳朵悄悄红,却还是笑着道:“你们喜欢就好,等会儿走的时候,我再给你们装些带回去,让家里孩子们也尝尝。”
沈万二在一旁笑着摆手,转向谢临洲,接着道:“临洲啊,听闻你铺子中秋也照常营业,还给伙计三倍工钱,这做法实在周到,也难怪你铺子里的生意一直这么好。”
谢临洲端起刚沏好的新茶,递到汉子面前,笑道:“都是为了讨生活,伙计们节日里不能回家,多给些工钱也是应该的。倒是沈叔,这段时间药材生意可有新的进展?上次你说的那批南方药材,运到京都了吗?”
沈万二接过茶杯,笑着抿了一口,慢悠悠开口:“倒是托了窦侯爷回京的福,那批南方药材上月底总算运到京都,本来还担心路上赶不上中秋前的行情,没成想走水路时遇上了顺风,倒比预期早到了三日。”
自从窦唯父亲从四川回来后,京都内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也就没有人对他的药材进行拦截。
他放下茶杯,语气里带着几分庆幸:“不过也没少折腾,途经江淮时遇到了点小雨,怕药材受潮,我特意让人在货舱里多铺了两层油布,又雇了当地的脚夫帮忙通风,这才没出岔子。现在药材都存在西市的库房里,前几日已经给城里几家大药房送了货,反响还不错。特别是那批杭白菊,清热去火,入秋后人容易燥,各家药房都抢着要。”
说着,沈万二又想起一事,抬眼看向谢临洲,眼中带着几分笑意:“对了,我还特意给你留了些好东西。那批药材里有几两上等的西洋参,补而不燥,适合秋日里泡水喝,等会儿让伙计给你送到府上来。还有些南方新产的陈皮,你平日里看书累了,泡壶陈皮茶,既能提神又能理气。”
听到这话,谢临洲笑着颔首:“那便多谢沈叔费心了。你这药材生意做得越发稳妥,往后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认识做药材生意的人,大有益处。
沈万二摆了摆手,爽朗地笑起来:“我们之间说这些就见外了,若不是你,长风还不知何时能懂事。”眼下也不是感慨之时,他岔开话:“不过说起来,下一步我打算跟南方的药农签长期合约,这样既能保证药材的品质,价格也能更稳定些。等过些日子,我还得亲自去南方一趟,实地考察考察。”
他顿了顿,又看向一旁静静听着的阿朝,笑着补充:“到时候若是看到南方新奇的果子,我也给阿朝带些回来,让你尝尝鲜。”
阿朝闻言,连忙笑着道谢:“多谢沈叔叔了,那我就先等着了。”
他说完,就被沈夫人拉到一边,轻声聊着家常:“阿朝,平时在家除了温习功课,可有做些喜欢的事?”
阿朝简单挑选一些说出口。
“从京都下南方路途遥远,沈叔可要带多些护卫。”谢临洲细细一想,“若是没记错,过了中秋,萧将军以及大儿要从京都回岭南,沈叔不若与他们同行,路上也有照应。”
正说着,院外传来下人恭敬的通报声:“少爷,窦侯爷、窦夫人与窦公子到了。”
谢临洲当即起身,对沈万二夫妇笑道:“倒是巧了,窦叔竟也今日过来。”
说着便引着众人往门口迎去。
刚到院廊下,就见窦侯爷身着藏青锦袍,腰束玉带,身旁的窦夫人穿着绣着缠枝莲纹的褙子,端庄雅致,身后的窦唯则一身宝蓝色长衫,手中提着两个描金食盒,见了谢临洲,忙躬身行礼:“先生。”
“窦叔,婶子,快请进。”谢临洲拱手相迎,目光扫过窦唯,眼底多了几分笑意,“窦唯近来学习的不错,窦叔气色都好不少啊。”
窦侯爷哈哈一笑,上前拍了拍谢临洲的肩:“那是当然,自打有你这么个好夫子,我这心都不用操一点。”
话落,又道:“中秋佳节,自然要上门叨扰。前几日听闻你与李老板合伙做的月饼热销,我特意让下人去买,竟都卖空了,今日便厚着脸皮来你这讨些尝尝。”
都是些寻话题闲聊的借口。
窦夫人与随后而来的阿朝说话,笑容温和:“阿朝身子可还好?上次见你时还略显清瘦,如今瞧着倒是气色红润了不少。”
阿朝行礼,轻声应道:“劳婶子挂心,一切都好。夫子平日里很是照顾我。”
沈万二见状,也上前与窦侯爷见礼:“窦侯爷安好,没想到今日竟能在此与侯爷偶遇。”
“沈兄也在?”窦侯爷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倒是省了我往后再去府上拜访的功夫。今日倒像是提前办了个小宴,热闹得很。”
因孩子们走得近,他们两家关系倒也不错。
众人说说笑笑进了正厅,分主次坐下。
……
一上午竟也什么都没做,全都招呼客人去了。他们这些人倒也有事,没留在府上用膳,要不然可要谢临洲与阿朝忙得。
广业斋内的学子都来拜访的七七八八,准备的月饼也都消耗了一半。
阿朝拿着毛笔往单子上写,今日谁谁谁送了何物来,回送了什么。又检查了番库房准备的礼品,这才与谢临洲在饭厅用膳食。
饭厅里只摆了一张小方桌,桌上的食馔不算丰盛。
正中一只青釉瓷盅里温着菌菇鸡汤,金黄的汤面浮着层薄薄的油花,瓷盅旁新添了一盘酱焖鸭块,深褐色的酱汁裹着块块匀称的鸭肉,旁边并排放着一碟清炒时蔬,是刚从后院摘的青豆苗,翠得发亮,裹着薄薄的油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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