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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也没有出来了。”阿朝道:“席面上那乌鸡汤你尝了吗?味道鲜美的很,我喝了两碗。”
“尝了,都尝了。”
马车一路往李府去,窗外的春日景致格外鲜活,道旁的海棠开得正盛,花瓣被风吹落,飘在马车顶上,偶有几片落在阿朝的手背上,带着淡淡的花香。
说话间,马车已渐渐靠近李府。
远远便瞧见李府门前的红灯笼依旧高悬,比清晨时更添了几分热闹,府里传来阵阵笑声,偶尔还夹杂着孩童的嬉闹声。
马车停在李府门前,刚掀开车帘,便见门房迎了上来,门房笑道:“谢少爷,谢少君,你们可算来,快快往屋里进。”
不知道谢临洲二人何时会从薛府回来,得到吩咐的门房一直盯着门口。
夕阳西下,最后一缕光慢慢沉进远山背后,府内假山水池泛着细碎的金波,随着天色渐暗,渐渐和树影融成一片朦胧。
二人熟门熟路,径直往里头走去。
廊下的几株碧桃开得正好,粉白的花瓣落在青石板上,抬头便见李祭酒站在廊柱旁送几位身着官袍的客人。
他穿着藏青色常服,腰间系着素色玉带,一手背在身后,一手虚扶着客人的胳膊,脸上带着宴席后难掩的倦意。
瞥见阿朝与谢临洲时,他的眉眼瞬间舒展开来,连声音都轻快了几分:“你们两个倒会掐时候,再早来半步,还得陪我应付这些老伙计。”
他都送走好几拨住的远的人了,这会府上就剩下住得近关系好还有些要留宿的远方亲戚。
“师傅。”阿朝先一步上前,“这不是在宴席上遇到了熟人,闲聊久了,转眼一瞧,天都晚了。不过我们都特意留着肚子,就等您这儿的宵夜呢。”
谢临洲脸上挂着笑,补充:“方才薛叔还问你们这边有没有要帮忙的,若是有就派人来。”
话音刚落,花厅方向就传来一阵轻柔的脚步声,李夫人穿着浅粉色褙子,领口绣着细碎的缠枝纹,发间只簪了支珍珠钗,看着温和又利落。
见了阿朝与谢临洲,她笑着让下人把漆盘往石桌上一放,露出里面盛着的蜜饯与热茶:“我啊就猜着你们是这个时辰要来的,先吃些点心填填肚子,待会下人在院里布置,我们夜里吃烧烤,还有什么要吃的快些说了,我让厨子做去。”
谢临洲上前拱手行礼,语气恭敬:“劳烦师娘费心了。我同阿朝什么都能吃的,不必特意准备。”
“这孩子,跟我还客气什么。”李夫人笑着拍了拍他的胳膊,又转头对李祭酒道,“刚让小厨房把药温上了,等会儿记得喝。”
李祭酒闻言,无奈地笑了笑:“知道了,我都一把年纪那还不记得。”
他说着引着众人往花厅走,廊下的灯笼将几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落在铺着花瓣的青砖地上晃悠悠的。
刚进花厅,便见几位衣着素雅的妇人围坐在八仙桌旁,正轻声说着话,旁边还坐着两个梳着双丫髻的小姑娘,手里拿着蜜饯,眼睛亮晶晶地四处张望。
李夫人拉着阿朝走上前,笑着介绍:“这是我娘家的嫂子和妹妹,还有我那两个侄女。这位是阿朝,临洲的夫郎,跟襄哥儿是好朋友;旁边这位就是临洲,国子监的夫子,也是我家老爷的徒弟。”
阿朝连忙笑着颔首问好,谢临洲也跟着拱手致意。
李夫人的嫂子是个爽朗性子,拉着阿朝的手便夸:“早就听襄儿提起过你,今日一见,果然是个伶俐姑娘。方才还跟你李夫人说,襄儿嫁得好,身边的朋友也这般出色。”
随后又去认了其他人,这才坐在李夫人嫂子身边空出来的席位上。
他们是一大家子坐在一块,都是自己人没分汉子、哥儿、姑娘的席位。
那两个小姑娘更是好奇地凑过来,盯着阿朝手里的食盒,小声问:“阿朝哥哥,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呀?是不是甜点心呀?”
被这么一说,阿朝差点忘了自己手上还提着食盒,他将食盒放在腿上,拿出两块杏仁酥递过去:“是杏仁酥,你们尝尝,还热着呢。”
小姑娘们接过,甜甜地说了声‘谢谢哥哥’,便跑到一旁慢慢吃了起来。
李夫人看着这场景,笑着对众人道:“你们先坐着说话,我去瞧瞧下人布置得怎么样了,今晚咱们就在院里吃烧烤,热闹些。”
说着便引着下人往院子去,不多时,院子里便传来搬动桌椅、摆放炭火的声响。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院外传来李夫人的声音:“都来院里吧,炭火都生好了,烤串也备上了。”
众人起身往院子走,只见院中央摆着一张长桌,桌上摆满了穿好的肉串、蔬菜串,旁边还放着几碟酱料,炭火盆里的木炭烧得正旺,泛着橘红色的光,将周围映照得暖融融的。
厨子正站在炭火旁,手里翻烤着几串羊肉,油星落在炭火上,溅起细碎的火星,伴随着滋滋的声响,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阿朝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腰,对谢临洲轻声道:“今日来回赶了两趟,倒觉得比往日忙一天还累,咱们就坐着等现成的吧。”
谢临洲点头应下,扶着他在桌边的石凳上坐下,刚拿起茶杯,便见李书朗带着妻子走了过来。
“临洲,阿朝,你们也歇着呐?”李书朗笑着在谢临洲身旁坐下,他妻子苏慧兰则挨着阿朝落座,手里还端着一盘刚烤好的鸡翅膀,“刚让厨子多烤了些鸡翅,你们快尝尝,还热着呢。”
阿朝接过一串,咬下一口,外皮焦脆,内里鲜嫩,还带着淡淡的孜然香,忍不住赞道:“嫂子烤的这鸡翅真好吃,比我上次在酒楼吃的还入味。”
苏慧兰笑着摆手:“哪是我烤的,都是厨子的手艺,我不过是在旁边多叮嘱了句,少放些辣罢了。襄哥儿嫁出去了,你往后可不能少来府上,我还想着与你讨论讨论孩子的功课。”
她知道阿朝正在念书,按照进度虽比他儿子慢,但人家有谢临洲开小灶啊,有些地方还是见识的多。
“有空我便会带着夫子来的。”阿朝吃完鸡翅,道:“侄子在国子监内学习,学的怎么样了?可还适应?”
他瞧见烤好的红薯,挑了个甜的过来。
“倒是能适应,本来孩子就没学太多,刚好爹说国子监内改革,孩子按着学倒也没说什么。”苏慧兰吃了块红豆糕,声音温和。
她脸上笑意清浅,“前几日我学着做核桃酥,做的还不错,明日再做一会给你送去。上回,你来府上我同书朗回娘家了,后面回来听襄哥儿说你养了只狗狗,叫雪球,如今怎么样了?”
闻言,阿朝眼睛瞬间亮了几分,放下手中的烤串,笑着道:“嫂子还记得雪球呐,这小东西如今可皮实了,前几日刚满三个月,个头都比上个月长了一大截,毛也更蓬松了,抱在怀里跟揣了个暖乎乎的棉花团似的。”
他剥着红薯的外皮,继续道:“这小家伙最黏人,每日我从外头回来,它准会叼着自他己的小玩具跑过来,围着我的腿转圈圈,还会用小脑袋蹭我的手,别提多会撒娇了。不过也淘气,上周把我刚绣好的帕子拖到了院子里,还咬着帕角跟蝴蝶跑,最后帕子上沾了满是草屑,我哭笑不得,只能重新洗了再绣。”
说到这儿,阿朝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它也有乖的时候,每日谢临洲看书,它就安安静静待在旁边的垫子上,不吵也不闹,偶尔还会用爪子轻轻扒拉他的衣角,像是在跟他互动似的。嫂子明日送核桃酥来的时候,正好能瞧瞧它,保准你见了也喜欢。”
苏慧兰闻言笑道:“听你这么说,我倒真想去瞧瞧了,明日我多做些核桃酥,再给雪球带点我家小子吃的鸡肉干,看它爱不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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