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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何曾不想此事,可相公不应允,她也没办法。
阿朝刚洗漱完,从柴房出来,听到她们二人的话没多做停留直接去前院打扫。每每发生像昨日那样的事情,他只需要当个透明人。
不多时,王老大也醒,挑水、劈柴,喂鸡鸭等活儿都干完,就把今日在院子里晾晒的粮食扛到院子。
待会他们吃完饭就要上山,他怕三房一家不做事,糟蹋了好粮食。
最后醒的是王春雨,被院子里的动静吵醒后,揉着眼睛跑到灶房,嚷嚷着:“娘,今日上山能摘到野桃吗?我上次听二柱说,山上的野桃可甜了。”
王陈氏舀了一勺水倒进锅里,笑着说:“肯定能,只要你乖乖听话,不乱跑,娘给你摘最大最甜的。”
阿朝恰好这个时候洒扫完院子回来,半提醒半关心道:“大舅母,三舅母他们醒了正说,怎么还没用早饭呢。早饭做的怎么样了?可要我帮忙?”
他昨夜歇息都能听到三房一家在屋里头骂骂咧咧,只好塞着耳朵睡觉。
刚才打扫三房院子就听三房在骂,大房看起来老实实际上最爱撒谎这类的话,他只能赶紧打扫完过来帮忙。
王陈氏面露苦涩,旋即掩盖下去,道:“阿朝,你去帮忙准备三房他们今日下地要的家伙事吧,庖屋有我就成。”
阿朝余光瞥她眼,没多说,径直离开。
早饭是简单的粟米粥和麦饼,还有一碟腌制的萝卜干。
一家人围坐在院子里,呼噜呼噜地喝着粥,麦饼就着萝卜干,吃得格外香甜。
话不投机半句多,三房一坐下就开始阴阳怪气,大房的人没理会。王老太太做和事老,说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阿朝依旧事不关己,吵闹是大房三房常有的事儿,无论对错,三房总占据上风。
王老大几口吃完,抹了抹嘴说:“今日咱们分工,我和春华去砍柴,你带着春雨、阿朝摘果子、挖野菜,晌午就在山脚下的老槐树下汇合,咋样?”
王陈氏摇头,“可不成,砍柴是力气活,春华他们去摘果子便是,我同你一块去砍柴。”旋即,她对着王春华道:“春华,你和阿朝摘些桃、李,再挖点马齿苋、苋菜,晚上能做个野菜团子。”
王郑氏吃着饼子,切了一声,对王老三道:“地,你下我可不要下去,昨日吃席,都有人说我皮肤糙了。”
……
院里的争执还没完全落下,阿朝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王郑氏的尖嗓、三房人的计较萦绕在耳边。
他飞快的喝完碗里的粥,没再听王老太太还在说些什么缓和的话,只匆匆凑到王陈氏身边,低声道:“大舅母,我先去山上看看。”
不等王陈氏回应,他便背着墙角的空背篓,脚步匆匆地出了院门。
六月末的晨风带着水汽,吹在脸上凉丝丝的。
天刚泛起鱼肚白,淡青色的天光漫过京都城的城墙,又洒向郊外的青屏山。
六月底的山,比月初更显苍翠,远山还笼罩在一层薄雾里,山脚下的田埂泛着潮润的水汽,沾在阿朝的裤脚,没走几步就洇出了浅痕。
他深吸一口气,空气中满是青草的清香和野果的甜意,没有了院里的火药味,觉得这会的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青屏山脚下的林子不算太深,却十分茂密。
这段时日的晨露比往常更重,刚进林子,露水就打湿了阿朝的鞋面,连裤脚都沾了不少,他踩着松软的腐叶往前走,脚下偶尔传来沙沙的轻响。
路边的酸枣树早已抽出新叶,如今枝桠间已缀满了青黄色的小果子,几株蒲公英的绒球已经散开,风一吹,白色的绒絮就飘向远处。
阿朝放慢脚步,目光在林间扫过。这时候的桃子和李子已经成熟,想到往后几日的活儿,他怕是没个饱饭吃,打算早些把果子摘了,藏在背篓里头,夜里就带回柴房放在地洞里藏着。
这会的青屏山有早熟野梨、嫩红的桃子,酸甜的梨子,山坳里那片野枣,这个时节该有几颗先红,他计划着先给自己摘完,再摘一些放背篓里头,背回王家去。
他可惜自己只背了一个背篓来,要是有两个,他能多藏一些。
走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林子深处传来叽叽喳喳的鸟鸣。
阿朝抬头一看,几只麻雀带着刚长出羽毛的幼鸟,落在树枝上啄食着刚熟的嫩芽。
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生怕惊走它们,在树后发现了一片野杏林。
野杏大多还泛着淡青色,只有几颗长在向阳枝桠上的果子,顶端透着点浅红。
阿朝踮起脚,摘下一颗浅红的野杏,用袖子擦了擦,咬了一小口,酸中带甜,汁水比五月的野桃更足,清爽十足,正好解腻。
他从背篓里拿出带来的粗布巾,铺在树下,然后小心翼翼地摘起野杏。
熟了的果子轻轻一拧就掉,阿朝怕把树枝掰断,果树攒劲长下一季果子,断了枝就亏了,他只挑着熟得透的摘,不一会儿,布巾上就堆了小半堆。
偶尔有没熟的果子掉在地上,他也不浪费,捡起来放进背篓角落。等晒上几天,变软了泡水喝,酸甜可口,还能解暑。
走久了也累,他坐在开阔的地方吃了几个果子,估摸着时辰。
头顶的树枝突然晃动了一下,阿朝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原来是只小松鼠,正抱着一颗饱满的松果蹲在枝头,黑溜溜的眼睛盯着他,像是在好奇这个陌生人怎么闯进了它的粮仓。
这会的松果刚饱满,正是松鼠囤粮的好时候。
阿朝笑了笑,没再靠近,转身往山坳的方向走。六月末的马齿苋长得最肥,挖些回去晚上做野菜团子。
野菜团子也好吃,味道鲜美。
在一片向阳的坡地,他找到了大片马齿苋。
马齿苋长得格外旺盛,肥厚的叶子贴着地面生长,紫红色的茎秆像涂了层胭脂,格外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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