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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生日宴当日,阿朝与谢临洲穿戴好,带上贴身小厮就往窦府去。
试问京都内的人谁人不知窦府的方向,青砚驾驭马车,稳稳当当的停在的窦府门口。
窦府门口,马车排了足足半条街,都是来赴宴的官员。
见此场景,谢临洲让青砚把马车停回自家铺子上,礼品则是他自己拿着,一手拿着礼品一手牵着夫郎往门口走去。
门口的管家忙得脚不沾地,却仍笑容满面地迎接着每一位客人,对稍有身份的官员更是亲自引至正厅。
见到被侯爷特意吩咐过要特殊关照的谢临洲,他急忙上前,躬身问候:“可算等到谢大人和谢少君了,快快,里边请,我家侯爷等你们许久了。”
谢临洲把礼品交与他,牵着阿朝往里面走去。
谢临洲将装着护腕与《兵法详解》的锦盒轻轻交与窦府迎客的管家,指尖刚离开盒面,便自然牵住阿朝的手,跟着引路的仆从往正厅走去。
脚下是青石板铺就的甬道,缝隙里嵌着细碎的白玛瑙,被廊下悬挂的水晶灯照得泛着莹光;两侧的庭院里,太湖石堆叠成奇峰模样,石边引着活水,锦鲤在澄澈的水里游弋,岸边的红梅虽未开,枝桠上却挂着鎏金的鸟笼,里面的百灵鸟唱着婉转的曲调。
阿朝忍不住放缓脚步,目光掠过廊柱上雕刻的缠枝莲纹,他悄悄凑近谢临洲,压低声音:“夫子,没想到窦府这般气派,就连柱子都这般精致。”
谢临洲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眼廊柱,又瞥了眼不远处侍立的仆从,个个身着锦缎衣裳,腰间系着玉牌,连端茶的托盘都是银制的,却依旧站姿规整,不见半分轻慢。
他轻轻捏了捏阿朝的手,低声回应:“窦家世代为官,家底本就丰厚,虽说之前被抄家流放,可如今官复原职,皇上心有愧疚,定然会鉴赏下来,现下窦家又得皇上器重,府里的布置自然讲究。”
他说着,侧身对阿朝道:“若你想,我努力赚钱,往后也可将家中布置成这般。”
“现在不想,等我好好念完书,我也能做生意了,我们一块把家中布置成这般才是。”阿朝不想一直靠着谢临洲,他也想做出自己的一番事业。
“好,我就等阿朝做生意了。”谢临洲道。
正说着,两人走过一座汉白玉石桥,桥栏上雕刻着麒麟送子的纹样,桥下的水潭里漂着几片睡莲的残叶,却仍有专人划着小巧的木船清理。
阿朝看着那木船的雕花船桨,又小声道:“连清理池塘都用这般精致的船,窦府的日子,是不是很像话本里写的王侯世家。”
“话本里的繁华多是虚写,不过窦侯爷确实是王侯世家,此番就当见识了,往后有了经验,你独自出去也能很好的周旋。”谢临洲笑道,目光落在前方正厅的方向。
听此,阿朝立即收回自己的目光,克制的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那我可要好好看,不让夫子丢脸才是。”
他头一回见到这般富贵,难免失了心神。
谢临洲脸上挂笑,继续看去。
正厅的朱红大门敞开着,门楣上挂着‘福寿康宁’的鎏金匾额,门口站着两位身着绯色官袍的官员,正对着走进来的宾客拱手寒暄,“你看那些官员,进来时都忍不住打量府里的布置,倒比咱们更在意这些。”
即使在现代见过大世面的他依旧不能幸免,这般的好奇,但在这里经历的多了,他也能很好的掩饰自己脸上的异样。
阿朝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果然见一位官员正对着厅前的青铜鼎驻足,手指轻轻拂过鼎身的饕餮纹,嘴里还跟身边人感叹:“这鼎瞧着像是商周时期的古物,窦侯爷竟把它摆在这儿当装饰,真是好魄力。”
他忽然想起自家书房里那只普通的青花瓷瓶,虽不及这青铜鼎贵重,却装着他亲手采的干桂花,顿时觉得心里踏实了些,转头对谢临洲说:“还是咱们家好,虽没这么多贵重物件,却能自在地在院子里晒书、煮茶。”
谢临洲闻言,眼底笑意更浓,握紧了他的手:“咱们本就不求这些奢华,只要能安安稳稳在一起,比什么都好。若是求,那便往后再求。”
说话间,两人已走到正厅门口。
厅内早已摆好了数十桌宴席,官员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或是夸赞窦府的布置雅致,或是奉承窦侯爷近来的功绩,连带着对沉默坐在一旁的窦唯,也多了几分热络的问候。
窦侯爷身着锦袍,站在厅中与客人寒暄,目光扫过谢临洲时,眼中多了几分真切的笑意,亲自走上前:“临洲,阿朝来了,快请坐。”
这般待遇,让周围几位官员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暗自懊悔自己没能与谢临洲一样,早与窦府建立交情。
阿朝跟在谢临洲身后,看着厅内觥筹交错、言笑晏晏的景象,忽然明白谢临洲昨日所说的‘世情冷暖’。
窦家落难时门可罗雀,如今复职受宠,便门庭若市,这般巴结与奉承,倒比中秋的花灯还要热闹几分。
谢临洲牵着阿朝走到席间,刚坐下,旁边一位身着绯色官袍的官员便立刻凑了过来,手里端着酒杯,脸上堆着殷勤的笑:“谢大人也来了,早就听闻您与窦侯爷相交甚笃,往后还请多多提携,若是有机会,也帮在下在窦侯爷面前美言几句。”
内情到底如何,无人知晓,只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谢临洲淡淡颔首,举起茶杯象征性地碰了碰:“王大人客气了,我只不过是教过窦唯几年书罢了,谈不上与侯爷相交甚笃。”
一顶高帽戴在头上,他觉得不舒服,立即摘掉。
反正,他现在的职位低,上面怎么搞,他只要不和李祭酒闹掰,不得罪窦侯爷,怎么着他的乌纱帽都不会掉下来。
这般不冷不热的态度,让王大人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却仍不肯放弃,又转头看向阿朝,语气愈发柔和:“这位便是谢少君吧?瞧着这般文雅,想来也是饱读诗书之人,往后若是有闲暇,可常来府上坐坐,在下家中也有几个小哥儿,正好与少君交流交流学问。”
阿朝有些不自在地往谢临洲身边靠了靠,轻声道:“多谢王大人厚爱,只是我平日里需跟着周先生学习,怕是难得有闲暇。”
谢临洲适时接过话茬,转移了话题:“听闻王大人近日在负责河道修缮的差事?秋日雨水渐少,倒是个赶工的好时节。”
王大人见他愿意聊公务,立刻来了精神,滔滔不绝地讲起河道修缮的进展,连之前想巴结的念头都暂时抛到了脑后。
席面是分汉子、姑娘、哥儿的席位,阿朝跟着谢临洲认了些人后就被窦夫人带到哥儿的席位上。
窦夫人还要去招呼其他客人,不能待在阿朝身边,怕他不习惯,特意道:“待会襄哥儿他们就来了,你在此等候,莫要乱走。”
她早些年亏空了身子,没能生多个孩子。
席上有相熟之人,阿朝也放心不少,应了声,“婶子,你忙去便是,我一人也能待着的。”
窦夫人拍了拍阿朝的手背,又叮嘱了两句“若是渴了便让仆从添茶”,才转身往厅外走去。
阿朝目送她走远,收回目光,正对上几位陌生哥儿,夫郎的视线。他们或许是好奇他与窦府的关系,目光里带着几分探究,却也还算温和。
阿朝没有像初见生人时那般局促,想起谢临洲曾教他‘待人有礼,不卑不亢便是最好的处世’,便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随后在窦夫人安排的位置上坐下,将双手轻轻放在膝头,目光落在桌案上的青瓷茶盏上
茶盏里的碧螺春还冒着细烟,叶片在水中舒展,他指尖轻轻碰了碰盏沿,感受着温热的触感,心里的些许不安渐渐散去。
旁边一位身着绿色短褂的夫郎见他独自坐着,便笑着凑过来搭话:“这位夫郎看着面生,是窦侯爷的远亲吗?瞧着这般文雅,定是饱读诗书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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