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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了动筋骨,“走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主仆二人离开国子监,在夜色中往谢府的方向去。
马车轱辘碾过京都的青石板路,夜色渐深,街边的灯笼次第亮起,暖黄的光透过车窗,在谢临洲指间的教案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他刚收起教案,就听见青砚轻声禀报:“公子,快到谢府了。”
掀开车帘一角望去,果不其然,谢府门口的两盏大红灯笼正亮着,橘红的光晕里,阿朝的身影格外显眼。
他裹着件浅青色的披风,手里攥着个暖手炉,时不时踮起脚尖往马车来的方向望,眉宇间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焦急。
原该是戌时就回的人,此刻已近亥时,任谁都会挂心。
马车刚停稳,谢临洲便快步跳下车,阿朝也立刻迎了上来,伸手就去探他的手背:“夫子,怎么回来这么晚?手都冻凉了。”
说着便把暖手炉塞进他手里,又拉过他的胳膊往府里引,“先前就说了有什么事儿带回府上做,我也能照料你,你瞧瞧这天色,若是再晚一些,你怕不是要在国子监住下了。”
谢临洲任由他拉着,指尖触到暖手炉的温热,心里也跟着暖烘烘的,“这个月刚实行改革,下值也晚一些,往后我都把事儿记下,带回来。”
他看着阿朝因等候而泛红的鼻尖,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又补充:“临下值之时,和谢珩在国子监多聊了会儿学子的事,耽误了些时辰。让你久等了,下次别在门口等,天这么冷,冻着了可怎么好?”
“我在家坐着也心焦,不如在门口等,还能早些看到你。”阿朝仰头看他,眼底映着灯笼的光,像盛了星星,“对了,今日晌午去菜地里瞧了瞧,我前几日种的黄瓜种子,已经冒出小芽了,嫩生生的,特别可爱。再过几日,就能移栽到菜畦里了。”
“这样啊,那下个月是不是能吃上你种的黄瓜了?”谢临洲询问。
两人并肩往里走,穿过栽满海棠的庭院,晚风带着花香拂过,混着阿朝絮絮叨叨的家常。
“应该是能吃了,下午我同文彦一块吃了东西。”阿朝慢慢道:“今日西市的糖炒栗子今日收摊早,我没买着,明日再去瞧瞧,等你下值回来也能吃。”
他拉着谢临洲的手,絮絮叨叨:“今日我们屋子的被褥又拿出去晒了,想必夜里睡觉会更加暖和。”
谢临洲听着,偶尔应上一两句,脚步也跟着慢了下来。
进了屋,阿朝转身就让年哥儿吩咐厨房把膳食送来,转而又道:“我同文彦下午用的膳食,这会我还不饿,陪你简单的吃一些。”
谢临洲则坐在桌边,看着案上摆着的几页纸,“好,明日晌午我们还要开会,我就不回来用膳,你到时候让青风给我送膳食便好。”
纸上是阿朝跟着周文清读书时做的笔记,上面用不同颜色的笔标注着重点,空白处还画了些小小的花草图案。
“好好好,你忙,我也不去打扰你了。”阿朝站着,给人捶背捏骨,“我问过下人了,今夜的膳食还不错,你待会吃了歇息一会就去沐浴。”
下人们端着食盒轻步进来,红木托盘上码着三菜一汤,瓷碗边缘还凝着细密的水汽。
阿朝先上前接过食盒,避开桌上摊开的笔记,将菜碟一一摆好。
青瓷碗里盛着嫩黄的炒鸡蛋,旁边是盘酱色浓郁的焖排骨,还有一碟清炒的豌豆苗。最中间是砂锅炖的鸡汤,掀开盖子时,热气裹着菌菇的鲜气漫开来,飘得满室都是暖香。
“今日庖屋用了新采的春笋炖鸡,你尝尝鲜。”阿朝说着,取过干净的瓷勺,舀了块带着鸡皮的肉,又拣了片嫩笋,给人盛了半碗汤放到汉子的面前。
他坐在谢临洲身边,也给自己盛了一碗汤,鸡汤刚入口,鲜气便顺着喉咙往下滑,暖得胃里熨帖。
阿朝捧着瓷碗,小口啜着汤,眼角余光瞥见谢临洲正用筷子拨弄碗里的豌豆苗,便抬眼笑:“这豌豆苗是下午庄子上送来的,水汽足,嚼着脆生,你多吃些。”
谢临洲闻言,夹了一筷送进嘴里,果然带着股清甜,又夹了两筷子的鸡蛋餸饭吃,“在国子监内上值这么一下午早就累了,晌午,你让青风送去的糕点也吃完,往后该让府上厨子做些小食带去。”
阿朝“嗯”了一声,又夹了块排骨放进他碗里:“这排骨炖了快一个时辰,骨头都酥了,你试试能不能脱骨。”
谢临洲依言咬了一口,肉质果然软烂,酱汁渗进肌理里,咸香适口。
“明日早上,我让厨子做些小食也做多些点心,晌午让青风带着去。”阿朝道。
两人没再多说,只偶尔夹菜时相互递上一筷。
窗外的风掠过窗棂,带着三月柳枝的气息,屋内砂锅还冒着细白的热气,将两人的影子映在窗纸上,连带着碗筷碰撞的轻响,都透着几分烟火气。
等谢临洲放下筷子,阿朝才起身,给他续了杯温茶:“饭后喝口茶解解腻,你歇片刻,我给你收拾衣裳去,待会沐浴。”
谢临洲却拉住他的手腕,指腹蹭过他腕间的细银镯子:“一起歇会,让下人来收拾就好。你陪我说说话,”
阿朝被他拉着坐下,顺着谢临洲的话头笑道:“说起说话,今早我去后院喂雪球时,那小东西竟学会用爪子上树了。”
谢临洲端着温茶的手顿了顿,眼底浮出笑意:“哦?它往日不都只围着食盆和我们转么?”
“许是近来天暖,它也活络起来了。”阿朝想起雪球的模样,眉眼弯得更甚,“我瞧着它毛色又亮了些,跑起来像团白绒球滚过青石板,差点把刚冒芽的兰草都踩了,还是我及时把它抱开的。”
谢临洲听着,噙着笑,“往后让下人多看着些,别让它闯祸。不过,倒也盼着它多闹腾些,省得院子里太清静。”
他这话落音时,目光落在阿朝脸上,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柔和,往日里他总忙着事务,倒是阿朝和雪球,给这院子添了不少生气。
阿朝点头应着,又絮絮说起雪球昨晚在廊下追萤火虫的趣事,说它扑空了好几次,最后蔫蔫地趴在她脚边打盹。
谢临洲偶尔插一两句话,大多时候只是静静听着,昏黄的光落在两人身上,连空气都变得慢悠悠的。
等茶盏见了底,谢临洲才起身:“那便去沐浴吧。”
阿朝连忙跟着站起来,先去外间吩咐下人备好热水,又转身回房取他的换洗衣物。
浴室里水汽氤氲,铜盆中注满了温热的水,水面飘着几片新鲜的薄荷叶,是阿朝特意让人到自家铺子上拿来祛乏的。
谢临洲宽衣,阿朝站在一旁,小心地接过他递来的外袍,叠好放在衣篓里。等他踏入铜盆,他才拿起布巾,蘸了温水轻轻擦拭他的手臂。
“水烫不烫?”阿朝轻声问,指尖触到他的皮肤时,微微顿了顿。
谢临洲摇了摇头,目光落在他垂着的发上,发梢沾了点水汽,显得愈发柔软。
阿朝道:“你今日看了许久的文书,该好好泡泡解解乏。”说着,他加重了布巾的力道,在他肩颈处轻轻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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