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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昏迷中,透过月纱,波光重影,看见她从身边经过,蹲在草丛里方便,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过后,一只温热粗糙的手摸上他的唇,苦涩的药入喉。
连说话时舌头都带着浓重的苦味。
他咳了一声,阿晓才回过神,心虚道:“没有。”
说完又疑惑,不是,她为什么要心虚。
这乞丐窝里谁那么讲究,拉屎撒尿还要擦手。
再说了,她救了他,他该感恩戴德,在意她洗没洗手做什么。
阿晓清了清嗓子,挺着胸脯道:“喂,我救你的药很贵的,你起码给我……”
阿晓想了想,比了手指伸到他面前,“五两银子。”
听缺门牙讲,他或许是富贵人家的少爷,她救他还有个原因,以救命之恩换救命之钱。
他盯着她的手指,平静开口:“我身上没有钱。”
阿晓道:“这我知道的,你回家再把钱给我,对了,你可不能赖账,不然我跑你家要账去。”
语落,少年眼中黑潭倏地掷了块石子,惊起波澜,他鸦睫颤了颤,沉默了半晌,嗓音冰冷道:“我的家人生死未卜,我的家也被土匪占了,我回不了家。”
“还有这么霸道的事情?”阿晓惊讶不已,转而收回怜悯的神色,咳了一声,“这我不管,你不能赖我的账呀,你就算去要饭也得给我把银子凑齐。”
少年望着眼前霸道的少女,阖了阖眼皮,虚弱地张唇:“我曾在书中见过,黄芩稀松平常,最多也只要五文钱,断不会如姑娘所说那般昂贵。”
被戳破,阿晓心虚地挠了挠鼻子,“那五文钱也是钱,我一天最多也只能讨十文钱,加上救命之恩,你怎么着也得给我十文钱。”
地上的人迟迟没有反应,阿晓以为他睡着了,霎时自己也打了个哈欠,困意攀上神志,懒得再跟他掰扯,她也该回去睡了,明还要早起呢。
天空泛起一抹鱼肚白时,隔壁王大娘家的公鸡打出第一声响亮的鸣,阿晓从稻草窝里爬起,她实在不想起来,但无奈同行都如潮水一卷一卷往前冲。
她还记得昨儿那笔账,伸了个懒腰先去算账,缺门牙正蹲在地上用树枝戳那个少年。
“诶,他的皮肤还是软的!?”
阿晓道:“废话,我昨给他喂了退烧的药,从鬼门关里捞出来。”
缺门牙又用树枝戳了戳,“那他怎么还不醒。”
阿晓蹲下身,伸手晃了晃他的肩,他如死鱼般晃荡,胸脯起伏平稳,体温也回到了正常,但就是不醒。
她拧眉疑惑,“奇怪,我明明已经喂过药了,烧也退了,怎么还不醒,昨晚还醒了一次呢。”
“是不是饿晕过去了,我瞧他应几天没吃东西了。”
“我不管。”阿晓起身,才一会工夫,寺庙里的人已寥寥无几,“我得赶紧去要今天的饭了,没工夫管他。”
一日之计在于晨,阿晓每日都会去城门口乞讨。
恭王起兵谋反,耗费太多财力,京城的祸水很快殃及岭州这座池里的鱼,恭王增赋税,百姓们苦言纷纷,勒紧了裤腰带,以至于阿晓的收成都不好。
日落西山,她结束了一天的“劳作”,捶着腰回到破庙,瞥了眼地上的人,很快收回视线,径直朝自己的窝走去躺下来歇息,啃着手里的馒头。
馒头是商贩掉在地上不要了的,她眼疾手快捡起来,唯恐被别的乞丐捡去。
窝恰巧能看见外面的石阶,以及石阶上躺着的人。
她掂量着破碗,才四文钱,早知道她就该把黄芩卖了还能赚五文钱呢。
她看向石阶上昏迷不醒的人。
这钱怕是要不回来了,阿晓叹了口气。
但总不能赔了药又死了人,白白浪费吧。
她舀了碗积在缸里的雨水,泼在那人脸上。
水渗进鼻子里,他倏地咳嗽起来,难受使他不得不抬起背,虚弱得如古稀老翁,抬背都十分吃力。
清水洗去他脸上的血污,像块羊脂玉莹润白亮,水珠顺着高挺的鼻尖滴落,青丝上的水珠如断了线的珠子,他抬手抹去弱水般的刺痛,大口喘气,适应良久,缓缓掀开眼帘,阳光探进来涩痛,刺眼。
抬头看向眼前的人,猩红的双眸茫然中夹着怒意。
阿晓盯着馒头恋恋不舍,犹豫许久,掰了半个扔到他面前。
“呐,这个给你吃。”
他愣了愣,盯着馒头似是在犹豫,阿晓不懂他有什么好犹豫的,她也曾大发善心,掐了半个馒头给一个老乞丐,那人狼吞虎咽,险些噎死过去。
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眼神无奈,艰难,捡起地上的馒头,慢条斯理掸去上面的尘土,污水跟馒头混为一体变成黑色,掸不去,他直接掐掉扔在地上。
看得阿晓心痛,简直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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