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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这是在欲拒还迎?”
慕笙歌放下汤勺,转身,精准地抓住了傅阡墨还没来得及完全收回的手腕,
指尖在他掌心轻轻搔刮了一下,带来一阵微弱的电流。
傅阡墨像被烫到一般猛地抽回手,战术性地咳嗽了两声,眼神飘忽,试图寻找一个合理的借口来掩饰自己刚才那莫名其妙的举动。
“我、我突然想起来,周临找我有点急事,我先走了!”他几乎是落荒而逃,一股脑地冲到了小别墅的大门。
令傅阡墨意外的是,这次慕笙歌竟然没有阻拦,甚至连一句疑问都没有。
他忍不住回头望去,只见慕笙歌依旧站在厨房门口,逆着光,看不清具体表情,只能看到他唇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傅阡墨心头莫名一紧,那种长久以来束缚在身的无形枷锁似乎骤然松开,
可他却感觉不到丝毫轻松,反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落和……不对劲。
就好像一直被紧紧攥在手心的风筝,突然被放了线,却不知道下一秒是会迎风翱翔,还是失控坠毁。
【宿主宿主!】数据团子整个泡在慕笙歌刚盛出来的汤碗里,数据团子出忽闪忽闪的光,
【你怎么不拦着宿主夫啦?强制爱才玩了没几天,这就腻了吗?要换新剧本了?】
一直潜水的此时冒了出来,电子音依旧冷淡,却一针见血:
【根据行为心理学分析,被高强度掌控已久的个体,在突然获得所谓的‘自由’后,往往会产生认知失调和焦虑感。
他们会下意识地试探边界的真实性,甚至……主动回归掌控。
因为绝对的未知,比明确的束缚更令人不安。】
就算没有进行严格掌控,但习惯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它会潜移默化让人离不开这份习惯。
慕笙歌用手摸了摸,在意识里淡然回应:
“逼得太紧,兔子也会咬人。偶尔松一松线,让他自己飞一会儿,才知道哪里才是真正的归巢。”
——
早就知道傅阡墨恢复记忆还偏偏忘了最关键那几个月的周临,这些天简直是热锅上的蚂蚁。
他清楚慕笙歌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那绝对是个不能招惹的主。
上次自己还祈祷好友能一直傻下去,现在倒好,怕什么来什么。
傅阡墨不仅恢复了记忆,居然还想取消婚约和婚礼?
这可不就是在雷区蹦迪嘛。
周临仿佛已经能看到慕笙歌微笑着把他和傅阡墨一起打包沉江的画面了。
正当周临愁得薅自己头时,傅阡墨的电话来了,语气带着劫后余生般的急促:
“老周,快来接我。”
周临:“……”
周临最后还是怀着悲壮的心情,开车把傅阡墨接回了自己家。
两个apha并排坐在车里,气氛沉默得诡异。
傅阡墨看着窗外飞倒退的街景,眉头紧锁,周临则是一脸吾儿叛逆伤透我心的复杂表情。
等到了周临的公寓,傅阡墨才像是卸下所有伪装,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语气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烦躁与困惑:
“老周,我好像……惹上大麻烦了。”
周临心里咯噔一下,小心翼翼地问:“……你说的这个麻烦,他是不是姓慕?”
“不然呢?”傅阡墨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像是找到了宣泄口,带着点自嘲和寻求认同的意味,
“你说,他到底想干什么?软禁我,跟踪我,现在还……还……”
他想起办公室里激烈的亲吻,想起厨房里自己鬼使神差去丈量对方腰围的举动,耳根控制不住地烫,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周临看着好友这副既憋屈恼怒,眼底深处却又藏着一丝并非全然排斥的复杂神情,默默抬手捂住了脸。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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