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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我感觉我命中有此劫,怕是渡不过去了……”
旁边一个看起来同样气喘吁吁,面色惶恐的男生怯生生地凑近周临,低声问道:
“同、同学,你……你能和我一组吗?”
男生眼神躲闪,显得十分拘谨不安。
老玩家们大多有自己的固定搭档,像景安和明余已经成组,
自然没人愿意搭理这些看起来就很容易拖后腿的普通npc学生。
周临下意识看向晏阡墨的方向,却现自己的好义父不知何时已经瞬移到了慕笙歌旁边,正低头和对方说着什么。
周临认命地扭回头,看了看眼前这个瑟瑟抖的男生,压低声音问道:
“哥们一会儿计数,你能……稍微给我谎报几个不?”
男生愣了一下,脸上露出惊讶似乎又有些兴奋的神色。
在周临真诚的注视下,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好、好吧。”
慕笙歌刚微微喘着气站起身,他是最后一组跑步的,额角带着细密的汗珠,脸颊泛着运动后的薄红。
他一抬头,就看见晏阡墨径直朝自己走了过来,挡在了自己面前。
慕笙歌眼底掠过淡淡笑意,又迅被他压下,
恢复成平日里那副清冷平静的模样,语气带着疑惑,微微歪头:
“晏同学,找我有什么事吗?”
晏阡墨目光落在慕笙歌被汗水濡湿了些许的额上,声音低沉平稳:
“慕同学,赏脸和我一组?”
慕笙歌似乎犹豫了一下,睫毛轻颤,看了看周围已经迅组好队的同学,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好。”
晏阡墨率先躺在了做俯卧撑的垫子上,曲起腿。
慕笙歌则在他脚边坐下,伸出双手,轻轻地压住他的脚踝。
这导致晏阡墨每一次借助腰腹力量坐起身,两人之间的距离便会瞬间拉近,
近到他能清晰地闻到慕笙歌身上那股极仿佛能勾动记忆深处某种涟漪的冷香。
那颗毛绒绒的看起来手感很好的脑袋就在晏阡墨腿上方,随着他起身的动作微微晃动。
另一组,景安看着自家床伴明余那副懒洋洋,提不起劲的样子,推了推金丝眼镜。
在仰卧起坐开始前,凑到明余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低语,带着某种诱哄:
“你要是过了……今天和明天,都随便你。”
明余原本耷拉着的眼皮瞬间掀开,眼底爆出饿狼般的光,舔了舔嘴唇,兴奋地确认:
“景哥,说好了?不准耍赖啊。”
景安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语气带着一贯的冷淡: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当象征着下课的哨声终于凄厉地划破空气时,所有幸存的学生,
无论是玩家还是npc,都虚脱般松了口气。
张老师面无表情地宣布解散。
学生们如同获得特赦的囚犯,沉默而迅地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操场,没有人敢多做停留。
晏阡墨站起身,目光下意识地扫向操场角落那个攀登架。
那个被吊起来的男生,已经不见踪影,连同捆绑他的那截粗糙麻绳一起,消失得干干净净。
只有攀登架锈迹斑斑的横梁上,隐约残留着一点已经干涸黑的暗红色污渍,
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生的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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