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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执事明鉴,地龙翻身来得突然,煞涌也异常猛烈,符阵根本没撑住……死了不少人,剩下的……怕是都陷在下面了……”王胡子的声音带着颤抖。
那被称作李执事的青袍道人闻言,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似乎对人员的死伤并不在意,反而更关心别的:“黑髓矿脉受损如何?可还能开采?宗内炼器坊等着用这批矿石。”
“回…回执事,主矿脉应该无碍,但几条主要的矿道都塌了,清理起来怕是要费些时日,而且……下面的煞气好像更重了,恐怕……”王胡子冷汗涔涔。
李执事不耐地摆了摆手,打断了他:“那就是还能用。尽快招募新的矿奴,清理矿道,恢复开采。死几个人算什么?耽误了宗门的供给,你我都担待不起。”
“是是是……”王胡子连声应诺,腰弯得更低了。
牧云躲在矿石后,听得心头冷。在这些修仙者眼中,他们这些矿奴的性命,果真如同草芥一般。
这时,李执事像是完成了一项无聊的任务,转身欲走,随口吩咐道:“此间事了,本执事还要去山下村镇一趟,看看此次地动影响多大,顺便为宗门招收几个杂役弟子,补充人手。”
杂役弟子!
这四个字如同闪电般劈入牧云的脑海!
一个疯狂的念头瞬间涌现:这是唯一的机会!离开这个地狱、摆脱矿奴身份、甚至……寻求解毒仙缘的机会!
尽管希望渺茫得可怜,但他体内有玉简镇压尸毒,外表虽然狼狈虚弱,却不像其他矿奴那样有明显的尸斑和腐臭,或许……可以一试?
眼看李执事就要转身离开,牧云心脏狂跳,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冲动压倒了理智,压倒了恐惧!他猛地从藏身之处冲了出去,因为跑得太急,甚至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在地。
“仙……仙长!仙长留步!”他声音嘶哑干涩,用尽了全身力气喊道。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三人都是一愣。
王胡子最先反应过来,看清是牧云后,脸色骤变,厉声喝道:“是你这痨病鬼?你竟然还没死?滚开!惊扰了仙长,你……”他说着就要上前驱赶。
李执事却一抬手,止住了王胡子。他目光落在牧云身上,带着一丝审视和不易察觉的淡漠。眼前的少年衣衫褴褛,满身血污尘土,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显然重伤未愈,但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里面燃烧着一种他熟悉的、名为渴望的火焰。
“你是何人?”李执事的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喜怒。
牧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是因为恭敬,而是体力实在不支。他强撑着抬起头,脑海中飞旋转。直接说自己是矿奴,必然被王胡子当场打杀!他想起以前听某些老矿工吹嘘外界见闻时,曾提及一个无比强大的道门仙宗,似乎叫做……
情急之下,他嘶声道:“晚辈……晚辈牧云,乃……乃玉虚宫弃徒!因犯过错,被罚至此矿渊苦役思过!今日地裂大难,侥幸逃生,恳请仙长垂怜,允晚辈投入仙宗门下,为奴为仆,赎罪苦修,只求……只求一线仙缘!”
他这番话半真半假,将自己来历推给一个虚无缥缈、听起来极其厉害的“玉虚宫”,既解释了为何出现在矿渊,又隐含了一丝“曾大有来历”的暗示,同时姿态放到极低。
果然,李执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讶异。玉虚宫?那可是传说中的道门巨擘,远非他青云宗可比。这少年竟是玉虚宫弃徒?他再次仔细打量牧云,虽然狼狈虚弱,但眉宇间似乎并无普通矿奴那种彻底的麻木与死气,反而有种……难以言喻的韧劲?
王胡子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急道:“李执事,您别听他胡说!他就是个普通矿奴,什么玉虚宫,他……”
“闭嘴。”李执事淡淡瞥了王胡子一眼,后者立刻噤若寒蝉。
李执事沉吟片刻。玉虚宫弃徒之说,他自然不全信,但这少年能从那场灾难中活下来,或许真有点运道或是特别之处?宗门杂役弟子的名额,给谁不是给?若是块朽木,日后打去更苦更累的地方便是;若真有点缘法,倒是意外之喜。
“也罢。”李执事缓缓开口,“既然你一心向道,本执事便给你一个机会。我青云宗收录弟子,即便杂役,也需测其缘法。你且随我来。”
他说着,从袖中取出一面巴掌大的铜镜,镜面模糊,边缘刻着简单的符文。又随手从地上捡起几块蕴含微弱灵力的矿石碎块,看似随意地在地上摆放起来。
牧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知道,决定命运的时刻到了。他紧紧握着怀中那枚温润的玉简,仿佛能从中汲取到一丝力量和勇气。
微光流转,一个简陋的测灵阵,在李执事随手布下中,悄然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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