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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颤抖的手,摸了摸这幅,又摸了摸那幅。
一样的构图,一样的笔触,一样的神韵。
如果不是其中一幅的墨迹还是湿的,他甚至分不清哪幅是原作,哪幅是临摹。
“妖孽……真是个妖孽……”
齐柏实喃喃自语,看向蔡全无的眼神,彻底变了。
从不屑和怀疑,变成了惊骇和狂热。
他猛地抓住蔡全无的胳膊,力气大得吓人。
“小子!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你师父是谁?你学了多少年画?”
一连串的问题炮弹似的砸了过来。
蔡全无被他抓得有点疼,不动声色地抽回手。
“没专门的师父,小时候跟私塾先生学过几天。”
他实话实说。
“至于为什么能画成这样……大概是我记性比较好,动手能力也还行。”
记性比较好?
动手能力还行?
齐柏实听到这个回答,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你管这个叫“还行”?
这他妈是掀了画神菩……的饭桌啊!
他几十年如一日的苦练,浸淫画道一辈子,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结果眼前这个年轻人,轻描淡写一句“学过几天”,就达到了他巅峰时期的水准。
这上哪儿说理去?
一时间,齐柏实心里五味杂陈。
有被人一脚踹下神坛的愤怒,有对后辈天赋的嫉妒,但更多的,是一种现绝世瑰宝的狂喜!
“天才!你是真正的天才!”
齐柏实激动得满脸通红,他看着蔡全无,就像在看一块未经雕琢的绝世美玉。
“小子,别干别的了!跟我学画画!”
他拍着胸脯,唾沫横飞。
“你拜我为师,我把毕生所学全都传给你!以你的天分,不出十年,不,五年!你就能越我!成为这个时代最伟大的画家!”
他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画坛一颗新星冉冉升起。
“咳!”
一声重重的咳嗽打断了齐柏实的幻想。
陈自临端着茶杯,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往两人中间一站,把他们隔开。
“我说老齐,你差不多得了啊。”
他斜了齐柏实一眼,语气里满是护食的警惕。
“挖墙脚挖到我这儿来了?我告诉你,想都别想!”
陈自临一脸傲然地指着蔡全无。
“我这徒弟,是杏林鬼才!是活死人、肉白骨的神医!你让他去天天捣鼓你那点颜料纸墨,那不是浪费是什么?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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