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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从来没给过旁人第二次机会。”
林悦微怔了一下,温声笑道:“我是我。”他们都明白,这种事总是劝别人的时候更容易一些。
祁白露重复了一遍“你是你”,林悦微低声笑了一阵,道:“不要太晚睡,明天还要忙。”没等祁白露做出反应,她招手走了。
可惜时间过得没有那麽快,祁白露洗完澡出来之後,拿起手机一看,才刚到十点钟。阮秋季坐在椅子里讲电话,还是穿白天的衣服。祁白露回身关那种旧式的插销门,插销有些生锈了,不太好关。阮秋季看他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挂断电话走过去帮他,他手肘顶着木门,用力将插销“砰”地一声合上。
这一下,逼仄的房间里只剩下雨声,他们像是身处狂风巨浪之中的小舟,祁白露有点紧张,好在阮秋季没有伸手搂他。他们不是第一次独处,也不是第一次睡一张床,但今晚这样的氛围,却不同于以往他们睡过的每一晚。
房间一看就是匆匆收拾出来的,地上摆着一些装杂物的纸箱,还有一箱一箱落了灰的可乐玻璃瓶,阮秋季这辈子可能都没住过这麽破旧的地方,不过床铺还是干净整洁。床上的白色蚊帐还没有拆,细看纹路是一朵一朵的小花,新娘的头纱一样。
阮秋季问要不要关灯,祁白露说你想关就关,于是他刚躺下就陷入了一片黑暗,没有台灯,阮秋季摸着黑走过来,穿着衣服睡在祁白露旁边。床实在有点小,虽然他们盖的不是同一张毯子,还是不可避免地磕碰了几下。祁白露的眼睛适应黑暗之後,意识到阮秋季面朝着他,目光就落在他脸上。
“你不吃药了?”
祁白露本来看着天花板,这时翻身看向阮秋季,枕头里塞的不知道是什麽药草叶子,一动就沙沙响。祁白露道:“只要不跟你睡,我会睡得很好。”
“我睡得不好。”
“真的?”
“嗯。”
“好不幸。”
阮秋季动了动,似乎有点想碰他,但最後也没动,只是狠狠捏了一下他的脸。祁白露很快将手搭在他的手背上,握住了他的手腕,于是阮秋季转而将手指抚过他的嘴唇,靠上来跟他额头抵着额头。
这张小床只要稍微一动就会吱嘎响,祁白露以为他想要做,嘴唇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指腹,阮秋季低声道:“可能碰上你就是我的不幸,我真的恨你。”
“你恨我干什麽?你什麽都有。”祁白露微微擡头看他,“你年轻,有钱,那麽多人喜欢你。只要你对谁用心,他就一定会爱上你。”
“那你呢?”
“不缺我一个。”
“我只想要你一个。”
祁白露喃喃道:“因为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或许一开始是这样吧,但是他们两个走到现在的感情,不是一句“求而不得”就能简单概括的东西。
阮秋季停顿了片刻,手掌贴在他脸上,道:“如果你这麽找理由我也没办法,可能你不相信我会有真心。一开始的确没有,到底是从时候开始的,我也说不准。在湖边的那场火,我当时很想吻你,特别想,但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也一样地想。”
祁白露没说话,阮秋季也不说,最後还是祁白露先动了,他凑近阮秋季的嘴唇轻轻吻了一下,然後搂住他的脖子,道:“不要骗我。”
只是很平常的一个吻,阮秋季却尝到了酸甜交织的滋味。没有风,也没有光,雨水洗去了一切气味,隔绝了一切声音,唯一实质的存在就是祁白露发肤上的香气,仿佛能留存到地久天长。
相爱是很难很难的,祁白露在阮秋季收紧的双臂中,模糊地想。
他们差点就这麽睡了过去,两个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被潺潺的雨声盖住了,阮秋季觉得他们是两条被遗忘在深海里的鱼。很久之後,阮秋季问:“你睡了吗?”
“没有。”祁白露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
阮秋季似乎有话要说,最後只是道:“睡吧。”
“晚安。”
阮秋季说:“晚安。”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祁白露跌进梦境的一刹那,阮秋季说:“我爱你。”
从厦门回北京之後,程文辉给祁白露接了一个动画电影配音的工作,祁白露每天都要往录音室跑。其实阮秋季想跟他一起出去旅行,祁白露懒得动,否决了他的建议。他甚至没有搬离自己的出租房,依旧是今天睡在这里,明天睡在那里。自从被阮秋季的堂哥撞见过一次,不管阮秋季怎麽哄他,祁白露都不肯搬到他家里一起住。
那一次之後,祁白露问他:“如果你父母知道了,会不会给我一张支票,让我离开你?”
“那你会离开吗?”
“说不定。”
“可惜你见不到什麽支票了,他们管不着我。”
这跟电视剧里演的不一样,祁白露心想。他暗示阮秋季,有可能他的家里还需要他结婚生子,当时他跟阮秋季躺在床上抽同一根烟,阮秋季煞有其事地吻了下他的肚皮,道:“你给我生吗?”
祁白露羞恼地想要踹他,阮秋季按住他的腿,吻从肚脐上方一路向上到胸脯,他的手也从祁白露的小腹摸到肋骨,最後轻柔地摩挲他的肋下,仿佛这个过程走完,就可以庄严地诞生一个生命。
阮秋季跪在他的腿间,灯光下,祁白露的身体就像植物的叶子一般舒展在眼前。最後他们接吻的时候,祁白露感到一种难言的平静与满足,每个人都是□□地来到人世,为什麽他们不可以是取彼此肋骨而生的孩子。
这个话题就此打住,祁白露一直担心的“给你一千万离开我儿子”也没有发生。阮秋季似乎对亲情特别淡漠,或许就是因为这个他才对组建一个家庭并不渴望。他不主动提家里的事,祁白露也就从不问过。
祁白露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快到圣诞节的时候,程文辉的女儿过两岁生日,祁白露订了一个蛋糕送过去,又送了生日礼物。阮秋季嘴上没说什麽,但还是有点对祁白露记得别人生日,却没跟自己过好今年的生日耿耿于怀。
祁白露看出来了,悄悄订了一个蛋糕,平安夜那天让人送到了家里。阮秋季下班过去,摘围巾脱大衣的空档,瞥到茶几上的蛋糕忽然怔住了。祁白露跟林悦微在卧室给让娜穿圣诞节的小衣服,让娜不乐意地一溜烟逃了,逃到客厅正好跟阮秋季面面相觑。
阮秋季看让娜披着墨绿色小披风,围着红色小围巾,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蹲下来道:“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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