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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坏心眼才故意曲解,见面前人竟然没有反驳,独孤明河这下是真的有些惊奇了。
“真的可以?”
“……”
“可以随便亲阿拂?”
“……”
“那别的呢?我还想抱阿拂,舔阿拂。”独孤明河一面说一面掰着手指头,“想和阿拂一起在巨灵山溪中洗澡,想变成原形和阿拂——”
“不许再说了!”
贺拂耽急得想伸手捂住面前人的嘴。
“你……不要脸!你这个坏龙!”
“哦,我明白了。”
独孤明河看上去很善解人意地点点头,“不可以说,但可以做。”
他煞有介事地建议道:“其实人间也没什麽好玩的,年节丶灯会,也都一个样,年年都是如此。阿拂,不如我们回虞渊吧。我想家了,真的。”
“……”
贺拂耽忍无可忍,“你闭嘴!我再也不和你说话了!”
匆匆向前走了两步,又在一处茶馆前停了下来。
一楼厅堂中有人正在说书,惊堂木拍得啪啪作响。围观者也很是捧场,座无虚席,时不时爆发出一阵喝彩。
门里透出黄澄澄的光,洒了一小片落在门外的雪地里。门内温暖的空气中,透出瓜果和茶点的香气,酒足饭饱,和乐融融。
如此真实而美好的人间场景,就像在望舒宫中他那些不可多得的美梦一样。
贺拂耽凝望者这副场景,久久驻足。
直到身後人追了上来,才轻声道:
“在望舒宫中彻夜笔谈的那天晚上,明河你说总有一天会带我来人间。我当时还笑你,觉得是天方夜谭。
“没想到现在真的实现了。”
独孤明河亦因这番话陷入回忆,稍稍失神。
“真是奇怪,这样算来我与阿拂相识还不到一年……”
贺拂耽心领神会:“却好像已经认识了很久一样?”
独孤明河眨眨眼睛:“却好像已经是多年的夫妻了一样。”
“……”
贺拂耽:“不理你了。”
他提步就要走进茶馆,脚还没踏过门槛,就听见惊堂木一声作响。
“要说这燕贵妃,那可是天仙下凡活色生香。天家父子两人被他迷得晕头转向,先皇见了他,硬抢儿媳,新帝为了他,弑父娶母。”
贺拂耽脚步生生顿住。
有人高声问道:“天底下哪有这样美的人!要真有,新帝後宫怎麽空悬至今,连一个妃子也没有?”
“所以说这燕娘娘是天仙下凡嘛。这不就是专门下凡来,挑起天家父子相斗,最後先皇暴毙,新帝登基,真龙现行,到如今,国泰民安,天下太平!仙人重任已毕,自然又回到天上去了嘛!”
“再讲!再讲!咱们要听详细的!”
无数铜板和碎银丢进罐子里,说书先生摸着胡子,对这番盛况分外满意。
厅堂中气氛灼热沸腾,贺拂耽在门外默默站了一会儿,收回已经踏进去的半只脚。
转身就看到男主在後面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不听了?”
“不听了。”
“确实没什麽好听的。这书我也会讲,不若回去之後我来讲给阿拂听?保准把这段父子夺妻的传奇绝爱讲得可歌可泣。”
他话语里的酸气都快能酿醋了,贺拂耽失笑。
“明河,你亦是当事人,应当知道那先生话里有多少夸大之处。”
“是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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