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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让纪铖丢掉了所有伪装和盔甲,真诚地对林予舒说:“我每天一睁眼就想见到你,所以才不停找烂借口约你出来;每次见到你,我会忍不住想牵你的手、摸你的头发;我们明明还没有在一起,可我这么冷漠的人现在光是想到未来会和你分手就会心痛。”
林予舒偷偷扬起唇角,得意洋洋道:“那你分明就是喜欢我喜欢到无可救药。”
自以为把心意隐藏得很好的纪铖终于可以大方承认,“是啊,我好喜欢你,所以我该怎么办呢?Eden,你告诉我该怎么办好不好?”
少女的心绪就像夏日多变的天气,阴晴不定,林予舒眉开眼笑,抿着唇说:“这还不简单,我们只要在一起就可以解决所有问题啦。而且如果你真的很糟糕也没关系,等我交到下一个男朋友后就会忘记你。”
“我也没有那么糟糕”,纪铖牵起女孩的手,温柔地望着她,“MissEden,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我保证会奋不顾身地爱你,会比爱自己更爱你。”
林予舒的回答当然是,“我希望你在爱自己的同时抽空爱我。在爱我之前要先学会爱自己,不然我会伤心。”
自此以后,纪铖把这句话一直铭记在心。哪怕再绝望,他都没有轻易想过结束生命这件事。
*
有了这间Club他们才会戳破双向暗恋的窗户纸,日后她也常陪纪铖来这里演出,对林予舒来说算是回忆之地,也不知道为何纪铖在分手纪念日那天怎么没来这里故地重游。
林予舒站在门口矗立已久,恋恋不舍地向里面瞥了一眼,正准备离开时,看见从Club里走出一个满头脏辫,全身都穿黑色的男人。
七八年没见面了,钟烈一点也不生疏,热情地和她打招呼:“林妹妹,站了这么久,也不进来看看?”
林予舒嗤笑,“谁是你妹妹了。”
钟烈没个正形,插科打诨道:“长得好看的女人我都叫妹妹。”
林予舒嗤鼻,仰头看着招牌,“这里怎么换了店名?”
钟烈回头看着三年前自己挂上去的招牌,“原本这里就是我们Crew的大本营,经常在这里演出、做音乐,每晚都厮混在这里。后来老板,也就是我表哥资金周转不开要转让,我就咬咬牙凑了下积蓄接手了。”
自然的熟络省下了不必要的客套寒暄,林予舒问他:“可以借用你这里的卫生间吗?”
钟烈存心逗她,阴阳怪气道:“哎呦,今天纪铖不在,没人陪你上厕所怎么办?你自己一个人能找到路吗?万一半路失踪了怎么办,我可担不起丢了你的责任。”
林予舒故作严肃,眼神诚恳,“别贫了,我真的想去卫生间。”
“跟着我来吧。”
钟烈代替了往常纪铖的职责,守护在卫生间门口等林予舒出来,调侃道:“纪铖这么爱管你一人,还能允许你现在一个人来我这里?”
林予舒后退一步,明目张胆地打量着钟烈。
他一头脏辫,眼神阴冷,连脖颈上都布满可怖的纹身,林予舒细看后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你这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我在大街上见到你也会绕路走的,所以不要老是说我家纪铖管着我。”
钟烈鄙夷,“嗨哟,接受过高等教育的新时代女性做夫管严很自豪嘛。”
“我愿意,你管得着吗!”林予舒不乐意了,翻起旧账,“你之前还挑拨我们的关系,说我和纪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让他随便玩玩,不要当真。”
“你这个妹妹真记仇”,钟烈解释道:“那我不是说完这句话就被纪铖劈头盖脸地臭骂了一顿么。再说了,你们两个分手八百年了还能排除万难复合,我看一点也没受我这句话影响啊。
林予舒扑哧一笑,“说的倒也是,不过我们当初分手肯定受你乌鸦嘴的影响了。”
钟烈愤愤道,“全天下就属你这个妹妹最没良心了。你怎么就只记得我说的这句屁话,不记得过去我对你的好。以前是不是你耳朵受不了我给你找的耳塞;他去演出没人搭理你的时候是不是我看你一个人无聊主动陪你说话;就连你不喝酒,是不是我都允许你自带牛奶来喝。”
林予舒故作奉承,假笑着说:“是是是,钟老板人好好哦。”
钟烈很吃这一套,“来都来了,我带你在里面逛逛吧。”
经过某一个VIP卡座时,钟烈特意问林予舒:“还记得这里吗?”
林予舒想了想,“你过生日的地方?”
钟烈点头,指着角落的沙发,“就是那里。我生日那一天大家都在开心地喝酒玩游戏,就纪铖非要坐在角落里玩你的头发,陪你喝牛奶。后来你上厕所他还要陪你一起去,可真行,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俩感情好。”
林予舒浅笑,顺势回想起了那段甜蜜的记忆。
*
刚开始恋爱时,林予舒心甘情愿地每晚来这里陪纪铖演出。
起初纪铖也是允许她在Club里自由行动的,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纪铖总是说这里不怀好意的坏人很多,他没办法时时刻刻保护好她,索性不让她来了。
耳膜和精神终于能得到休息,林予舒欣然接受了。但像Crew聚会或是朋友生日这种场合,她还是要作为纪铖的女朋友参加。
纪铖像是个带女儿来酒吧的操心老父亲,守着她寸步不离,不许她随便和陌生人讲话,也不许她喝别人给的液体,就连去卫生间的这几步路,纪铖都非要陪着她去。林予舒因此没少被纪铖的朋友们嘲笑是“夫管严”。
纪铖倒是笑着揉林予舒的头顶,说在台上会替她Diss回去。
钟烈过生日摆了盛大的一桌,在场其他人都在喝着洋酒玩酒桌游戏,好不快活,只有纪铖搂着林予舒坐在角落里,不是一会儿玩玩她的头发、捏捏她的手指,就是用手指漫不经心地轻刮她的睫毛。
钟烈的表哥给他们送来了农家酿的梅子酒,其他人嫌弃度数太低,都不正眼瞧一眼,只有林予舒眼睛巴巴地望着。
她捏着纪铖的衣角摇了摇,“我想尝尝那个梅子酒。”
“不行。”
林予舒耷拉着嘴角,“为什么?表哥说那是农家自己酿的,度数也低,适合女孩子喝。”
纪铖凛声,“自己酿的酒才危险,你怎么知道它安全不安全。”
林予舒把头埋在纪铖的肩膀,用鼻尖蹭他的脖颈,“可今天你在,我能有什么危险。”
纪铖索性一口饮尽最后一杯梅子酒,故意把空杯子倒着给林予舒看,“没有了。”
林予舒被气到无话可说,赌气去他对面的沙发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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