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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
那是几道新起了水泡的红痕,甚至有很深的破皮痕迹。
时衿眠一下不敢继续触碰,像是透过这条手臂看到了另一条新旧疤痕布满的手臂。
她一时怔忡,再看向他时整个神情都变了。
“你当时是不是很痛啊?”她轻声问。
江予下意识的反应是将手臂收进被子里,藏起来。
他语气轻松地安慰她:“不痛,就是不小心被烤箱烫到,已经抹药膏了。”
时衿眠没说话。
江予主动道:“明天起来就会消肿的,已经很迟了,先睡觉好不好?”
“那我现在再给你抹一次。”她说。
“好。”
他应下,转身从床头柜里把药膏拿出来。
“是怕我留疤不好看,拿不出手了?”江予没有皱一下眉,只是同她玩笑的闲聊。
“明天早上我可能会比平时更早一点出门,就先不叫醒你了。”
“天气预报说明天天气很好,可以多出去走走。”
“早饭已经备好了,放在冰箱,加热一下——”
说到这,他停顿,笑了:“注意用电,别用烤箱。”
时衿眠故意用力戳了下他的脸颊:“你别总这样,要是痛了,累了,你就说,不要老是想着照顾我。”
江予‘嗯’了声,举起那条被抹了厚厚一层药膏的手,感慨:“我现在是真的不痛了,但就是不知道这药膏一会儿能不能都吸收进去。”
她看着被她异常心急厚涂到快反光的胳膊,喉间一哽:“要是不行你就放在被子外面,或者我给你拿个绷带绑一下?”
江予哭笑不得,及时制止:“别这麽夸张,只是一点小烫伤,不是大面积溃烂。”
“那安分点别乱动,”时衿眠监督着江予躺下,给他的手臂摆了个最不容易蹭到伤口的位置,“就这样放在被子外面。”
江予垂首看了眼自己现在的躺姿,不是大面积溃烂了,到有点像是截肢後安了义肢的意味。
他笑;“知道了,你快去洗手吧。”
时衿眠贴心的给他盖好被子,关了大灯,下床,去洗手间。
再回来时,她惊讶地发现床上的信竟然都被按时间顺序收好,放在了她那侧的床头柜上。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整理的。
而整理的那人此时呼吸平缓,睡姿安分,手臂的摆放位置和她走之前替他摆的没太大变化。
还真是把话听进去了。
时衿眠弯了弯眼睛,悄悄走过去,钻进被窝。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晚这一点意外的小插曲,她闭上眼,躺了很久也还没能入睡。
她慢慢坐起来,抻长手臂,开了最暗的一盏床头灯。
朦胧柔和的光线照亮了一小片地方,也让她的心跟着软了下来。
盯着那一沓信久了,时衿眠思忖会儿,还是抽了後面的几封。
「2014年10月15日多云
亲爱的小眠同学:
信纸多买了几张,不能浪费了,那我就继续给你写信吧。
昨晚你提出的冷战,怎麽到今天才算第一天呢,明明应该是第二天才对啊。
算了,你说第一天就第一天吧。
不过你这也贯彻的太彻底了吧,连语文课背书都不再给我看眼课本了,幸好我昨晚背了,才勉强逃过了抄写十遍的恶梦。
第一次发现你走路原来可以这麽快,晚上回家跟在你後面,你就像只冲出栅栏百米冲刺的小猪(划掉)小兔子,蹦蹦跳跳走了一路,用三根烤肠都不能把你叫停。
这样也好,以後也就不容易被别人给拐走。
现在是晚上十点,也不知道你写完作业了没有。
那就先晚安了。
——姜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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