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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石峡的风,裹挟着硫磺的刺鼻和矿渣的腥锈,刀子般刮过裸露的肌肤。
白云栖蒙着眼。
粗糙的黑布紧缚,隔绝了所有光,却将触觉与听觉放大到令人狂的境地。
她能“听”见鞭梢撕裂空气的锐响,紧接着便是“啪!”一声,带着微弱电劲的雷击鞭狠狠抽在肩胛骨上。
麻痹的剧痛瞬间炸开,沿着脊椎窜向四肢百骸,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带动着沉重的锁链哗啦作响。
“贱畜!磨蹭什么!今日收不满十车‘火纹石’,老子剥了你的皮点天灯!”
监工赵五的咆哮混着唾沫星子喷在耳后,带着劣质灵酒的酸腐气。回应他的,只有白云栖喉咙深处被堵住的、意义不明的呜咽。
她的嘴被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严丝合缝地撑满、撑开——那不是寻常的马嚼子,而是一根特制的玄玉假阳具口球。
粗粝的玉质表面雕刻着淫靡的凸纹,深深抵入喉管,不断刺激着敏感的软腭,引一阵阵剧烈的干呕反射。
涎水混合着无法吞咽的津液,顺着精巧的下颌线条、滑过修长脆弱的脖颈,最终滴落在沾满污泥与血痕的赤裸胸膛上。
她的双手被精金绞索死死反绑在背后,绳索深深勒进腕骨,磨破了皮肉,渗出暗红的血珠,与汗水、污垢黏连在一起。
最屈辱的莫过于那双脚——十寸高的玄铁“恨天高”。
鞋跟尖锐如锥,闪烁着不祥的寒光,鞋面是几根象征性的细带,将她赤裸的足弓绷紧到极限的弧度。
这并非为了美观,而是刑具。
每一步踏在嶙峋的矿道上,尖锐的鞋跟都深深陷入碎石,将全身的重量和矿车的拖拽力,转化为钻心刺骨的剧痛,从脚掌直冲天灵盖。
这双鞋,让她连跌倒都成了一种奢望的解脱。
她全身一丝不挂。
曾经莹白如玉的肌肤,此刻遍布鞭痕、擦伤、毒瘴侵蚀的红疹和污泥。
然而,在这一切污秽与伤痕之下,那具身躯的轮廓依旧惊心动魄——饱满起伏的胸脯因疼痛和窒息般的口球而剧烈起伏,纤细却因长期非人折磨而绷紧肌肉的腰肢,笔直修长的双腿在玄铁高跟的强制拉伸下,呈现出一种脆弱又扭曲的、近乎雕塑般的美感。
极致的摧残,反而将一种破碎的、非人的美艳推向了顶点。
“驾!”赵五又是一鞭抽在她大腿根部,鞭梢带起的电劲让她浑身一颤,踉跄着向前拖动身后沉重的玄铁矿车。
车轮碾过碎石,出令人牙酸的呻吟。
押运的队伍路过一片低矮的窝棚区——“童工坊”。
凄厉的哭喊、监工恶毒的咒骂、皮鞭抽打皮肉的闷响,混杂着孩童压抑的咳嗽,如同地狱的乐章涌入白云栖被放大的听觉。
“小杂种!手脚这么慢,找死吗?”一个监工尖利的声音响起。
接着是重物拖行的摩擦声,和一个幼小女孩撕心裂肺的咳嗽,那咳嗽声越来越弱,最后变成断断续续、如同幼兽濒死的呜咽“呜…娘…痛…好痛…”
“痛?”监工狞笑,“老子让你知道什么叫痛!”
“嗤啦——!”
一声利刃入肉的闷响!紧接着是女孩骤然拔高、又瞬间被掐断的、不似人声的惨嚎!
浓烈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盖过了硫磺和尘土的气息,直冲白云栖的鼻腔。
她能“听”到女孩被拖行的声音,那呜咽变成了喉咙被血块堵住的、濒死的“嗬嗬”声。
那声音越来越近,几乎擦着她赤裸的小腿过去,留下一道湿热的、带着铁锈味的痕迹。
锁欲印在小腹深处灼烧,带来一阵阵空虚的燥热,但这股生理的火焰,此刻却被一股更庞大、更冰冷的绝望彻底淹没了。
那绝望如同万载寒潭的冰水,从她被口球撑开的喉管灌入,冻结了她的血液,凝固了她的骨髓。
姐姐…痛…
女孩那微弱如游丝的呓语,仿佛带着最后的生命力,穿透了监工的咆哮、车轮的呻吟、锁链的哗啦,清晰地烙印在白云栖死寂的心湖上,没有激起一丝涟漪,只是让那潭死水更加幽深、更加冰冷。
她只是机械地、麻木地向前拖动矿车。
玄铁高跟每一次刺入地面,都带来锥心的痛楚,但这痛楚,似乎也成了这无边绝望的一部分,一种早已习惯的、属于她这具“人形驮兽”的宿命背景音。
涎水混合着血丝,沿着口球边缘不断滴落,在她布满鞭痕的胸腹间,划出一道道湿冷的、屈辱的轨迹。
美艳的皮囊,包裹的是一具正在被绝望彻底研磨的、沉默的灵魂。
那双被黑布蒙住的眼睛深处,连最后一点名为“愤怒”的火星,也熄灭了。
只有一片冻结的、认命的虚无。
队伍继续前行,碾过童工坊的血痕,深入黑石峡更浓重的阴影里。
那尖锐的玄铁鞋跟,在坚硬的矿石地面上,偶尔刮擦出几点转瞬即逝的微弱火花,无人留意。
白云栖蜷缩在拴马石旁的污秽草料里,像一具被丢弃的残破人偶。
蒙眼,口球撑喉,反绑,赤身,玄铁高跟深陷污垢。
锁欲印在冰冷的小腹深处,持续散着空虚的灼热,与周遭的恶臭和刺骨寒意交织,构成她仅存的感官背景板。
意识在麻木的冰湖中沉浮,连绝望都显得稀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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