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馀温
门被轻轻带上时,池念才长长舒了口气,瘫软地倒回床上,用被子蒙住脸。被褥间还残留着淡淡的檀木香。
晨光透过被角的缝隙钻进来,暖融融的,可她脸上的热度,却比这阳光烫多了。
在浴室里,池念用冷水一遍遍拍打脸颊,冰凉的水珠顺着下颌线滑进衣领,让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镜中的人眼底还带着点宿醉的红血丝,脸色却比刚才清醒多了。
她点开梁远的消息,指尖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击:“没事,昨晚聊完太累,沾枕头就睡着了,没看手机让你们担心了。”
发送完毕,看着对话框顶部的“已送达”标识,心里那块因让别人担心而悬着的石头才算落了地。
回到客房,她端起餐盘,小口小口地吃着粥。米粒已经熬得软烂,入口即化,温热的粥液顺着食道滑进胃里,抚平了宿醉带来的不适。
等她放下勺子时,白粥已经喝得干干净净,连那碟咸菜也见了底。
她端着空碗碟轻手轻脚地往厨房走,瓷砖地面光洁如镜,显然是常有人精心打理的样子。
刚要拧开水龙头,就听见客厅传来江怀寂低沉的声音。
他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手里拿着手机,阳光透过落地窗斜斜地落在他腿上,浅米色家居服衬得他周身气质柔和了许多,少了几分平日里的疏离感。
“放那吧,不用洗。”
池念轻轻“哦”了一声,把餐盘小心翼翼放在料理台上,瓷碗碰到大理石台面发出清脆的轻响。
她走到客厅,在离江怀寂最远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中间隔着一张宽敞的茶几。
手机屏幕还亮着,显示着未读消息的提示,她却没心思查看,眼角馀光总忍不住往他那边瞟——
他垂着眼看手机,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浅影,这副居家的模样,和昨天记忆里那个穿着笔挺西装的男人判若两人。
“那个……”池念清了清嗓子,指尖无意识地绞着包带,柔软的皮质被她捏出一道道细痕,“昨天的事,抱歉啊,我喝多了胡说八道……”
江怀寂指尖在手机屏幕上顿了顿,擡眼时嘴角噙着点浅淡的笑意,目光精准地落在她泛红的耳尖上:“忘了。”
“忘了?”池念愣了愣,睫毛轻轻颤了颤,像是没料到他会这麽轻描淡写。
“嗯。”江怀寂靠回沙发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酒话而已,记它做什麽。”
池念望着他垂下的眼睫,那长而密的睫毛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绒毛,在她心尖上轻轻扫过,带来一阵莫名的痒意。
她攥了攥手心,指尖在包带上来回蹭了蹭,轻声道:“谢了。我该走了。”
江怀寂擡眼,目光在她微紧的肩线停了半秒,声音平淡却带着自然的关切:“要送你吗?”
池念几乎是立刻摆手,动作快得带了点慌:“不用不用,我直接打车去学校,特别方便。”
说完又觉得语气太急,稍稍放缓了语调补充道:“真的不麻烦了。”尾音里藏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局促。
她一把抓起刚搁在椅上的包就往门口走,指尖才触到门把,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细微的动静。
门一拉开,正对上一个擡手要按门铃的男人。
那人身姿挺拔,清隽而帅气,穿一件质感上乘的白色卫衣,额前碎发随意垂落,眉眼间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
看见她时明显一怔,随即眼中掠过一丝了然,目光在她脸上停顿片刻,带着若有似无的打量。
“抱歉。”池念下意识侧身让开,垂下眼睫不敢与他对视,脑子里乱糟糟的,只想尽快逃离这个令她窒息的场合。
话音未落,她已经低头快步走向电梯间,指尖急促地按着下行键,发梢被急促的动作带起,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慌乱的弧度。
师思齐望着她仓促的背影,悠闲地倚在门框上,挑眉看向客厅里的江怀寂,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这就是你那位‘客人’?”
他刻意放缓语速,“跑这麽快,怕我吃了她?”
江怀寂踱步至门口,视线掠过师思齐的肩膀,看着电梯门缓缓打开,池念闪身而入。
直到金属门完全闭合,他才收回目光,语气平淡:“她不认识你。”
“现在不就认识了?”师思齐侧身挤进门,顺手带上门,懒洋洋地往沙发里一陷,随手扯了扯风衣领口,
“网上把她吹得神乎其神,说是池家唯一的聪明人,”他轻笑一声,眼底掠过一丝兴味,“我看倒像只受惊的兔子。”
“从那种环境里长大的,哪有什麽真兔子。”
“嗯?”师思齐倾身从果盘里拈了颗葡萄,“你刚才说什麽?”
“没什麽。”江怀寂转身走向客厅,“你怎麽来了?”
“唉,”师思齐故意拖长语调,将葡萄丢进嘴里,“我还不能来串个门?”他眨眨眼,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
江怀寂在深灰色的单人沙发里坐下,修长的双腿自然交叠,目光平静却带着不容敷衍的穿透力:“说实话。”
“真的就是想蹭顿饭。”师思齐立刻双手合十,摆出再诚恳不过的表情,
“江哥,你厨艺这麽好怎麽不早点告诉我?害我白白错过这麽多年。你和我姐明明都是经商的一把好手,可我姐那厨艺——”
他夸张地倒吸一口凉气,“上次想煎个鸡蛋,差点把整个锅底都烧穿了,厨房现在还有焦糊味呢。”
江怀寂的指尖在沙发扶手上轻轻一点,唇角微扬:“她本来就不需要擅长这些。”
“那倒是!”师思齐猛地一拍膝盖,“她可是个感情专家。去年我有个朋友失恋,哭得死去活来,我姐只跟他聊了半小时,第二天那人就跟脱胎换骨似的。”
他说着说着,声音忽然低了下来,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沙发缝,“可这次从国外回来,她整个人都蔫蔫的,酒吧也不去了,整天窝在家里看老电影。问她怎麽了,只说累……”
他忽然凑近,眼睛里重新泛起期待的光:“所以你以後得多给我做点好吃的,就当是……抚慰我受伤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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