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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心男被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和绝望震慑得魂飞魄散,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像一滩烂泥般瑟瑟发抖。
“找到了!在这里!快!”
一声夹杂着惊喜与急切的呼喊,如同利剑般刺破喧嚣的雨幕。
江怀寂猛地松开手,不顾一切地踉跄着冲过去。
只见几名保镖正围着一个不起眼的丶略微凹陷的土坑,徒手或用随手找到的树枝奋力挖掘着湿重的泥土。
江怀寂扑到坑边,双膝重重跪倒在冰冷的泥泞中,昂贵的西装裤瞬间被污渍浸透。
他伸出双手,不顾一切地刨开那些湿润粘稠的泥土,手指被混杂其中的碎石和树枝划破,鲜血混着泥水往下淌,他却浑然不觉疼痛。
很快,池念的身影在泥土下渐渐显露出来。她被粗糙的麻绳反绑着手脚,蜷缩在狭小的土坑里,脸上覆盖着泥污,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最刺目的是她脸颊上那道被利刃划开的伤口,经过雨水的长时间浸泡,边缘泛着不祥的白,与她此刻脆弱的气息交织在一起,狠狠刺痛了江怀寂的双眼。
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猛地一绞,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眼眶瞬间通红一片。
他颤抖着,将自己沾满泥污和鲜血的手小心翼翼地在湿透的衣襟上擦了擦,然後才极其轻柔地探向池念的鼻息——
微弱,细若游丝,但确实还存在。
“念念……”一声哽咽的丶破碎的呼唤从他喉咙里溢出,滚烫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混合着冰冷的雨水,砸落在池念冰冷的脸颊上。
他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碰世间最易碎的珍宝,一点点抹去她脸上的泥泞,又万分小心地将黏在伤口边缘被血水浸透的发丝拨开。
就在这时,池念长长的丶被雨水打湿的睫毛极其微弱地颤动了一下,然後,缓缓地丶艰难地掀开了一条缝隙。
她涣散的目光缓缓聚焦,终于看清了眼前这张写满恐慌与悲痛的脸。
她费力地擡起被缚的双手,想要去触摸他的脸颊,给予一丝安慰,然而手臂虚弱得根本不听使唤,指尖在空中无力地垂下。
江怀寂立刻伸出双手,紧紧握住她冰冷的手,将它贴在自己同样冰冷却泪湿的脸颊上。
温热的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雨水,滴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怎麽……哭了?”池念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气若游丝,却奇迹般地带着一丝试图安抚他的笑意,“我……没事……”
“别说话,念念,保存体力。”江怀寂的声音哽咽得厉害,他小心翼翼地解开她身上的绳索,
然後用一种极致轻柔丶仿佛对待稀世珍宝的动作,将她从冰冷的土坑中抱了出来,紧紧搂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和早已湿透的风衣尽力裹住她冰冷颤抖的身子。
“再坚持一下,我马上带你去医院!马上!”他抱着她,转身朝着停车的方向深一脚浅一脚地狂奔,每一步都踩在泥泞和水洼中,溅起混浊的水花。
在经过仍跪在泥地里丶面如死灰的两个绑匪时,江怀寂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只是抱着池念,
朝着刚才递刀的保镖投去一个冰冷彻骨丶饱含深意的眼神。
待江怀寂抱着池念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滂沱雨幕中,保镖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瘫软在地的两个绑匪。雨点砸在他肩头,溅起细碎的水花。
他先活动了下指关节,随即出手如电——拳脚精准地落在人体最易産生剧痛却不会留下明显伤痕的部位。
每一击都带着专业而冷酷的力道,让两个绑匪在泥泞中痛苦地蜷缩,发出压抑的闷哼,却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待他们彻底失去反抗能力,保镖才停下动作,从内袋取出一双黑色皮质手套不紧不慢地戴上。接着又掏出一块纯白绢布,在昏暗中展开。
他拾起那把沾染着雨水的匕首,用绢布包裹住刀柄,开始细致地擦拭。每一个凹槽,每一处纹理,都被他机械般精准的动作清理得干干净净,抹去所有属于江怀寂的痕迹。
最後,他一把攥住背心男不住颤抖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铁钳。背心男惊恐地瞪大双眼,拼命挣扎,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
保镖眼神一厉,手下猛地发力,几乎要捏碎对方的腕骨。在绝对的压制下,他强行将匕首塞进背心男手中,并迫使那痉挛的手指死死攥紧刀柄,让冰冷的金属深深嵌入掌心。
保镖立刻会意。待江怀寂抱着池念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後,他先打了他们一顿,具体点,痛但没有伤痕,然後他拿着那把匕首走近两个绑匪。
他先利落地戴上手套,又从口袋掏出一块干净的绢布,仔细地擦掉刀柄上属于江怀寂的所有指纹,然後一把抓住背心男颤抖不止的手,强行将匕首塞进他手里。
接着,保镖又攥着背心男握刀的手,毫不犹豫地丶狠狠地朝着旁边短袖男大腿上仍在流血的伤口按去,并用力一拧!
“唔——!”短袖男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身体剧烈痉挛,更多的鲜血从伤口涌出,瞬间染红了冰冷的刀锋。
“听着,”保镖的声音比这雨夜更冷,毫无感情地在两人耳边响起,“把自己衣服正面的血,抹得多一点,看起来惨一点。侧面的,擦掉些。记住,是你们分赃不均,内讧,是你——”
他盯着背心男,“捅了他。”
他顿了顿,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刀刃,扫过两人惊恐万状丶毫无血色的脸。
“乖乖照做,进去之後老老实实蹲着,或许还能捡回一条命。要是敢耍花样,或者以後出来了管不住自己的嘴……”
他冷笑一声,声音里的威胁不言而喻,“我保证,你们连一天都活不过。”
短袖男和背心男早已吓破了胆,像捣蒜一样拼命点头,牙齿咯咯作响,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淅沥的雨声掩盖了他们粗重而恐惧的喘息,也暂时掩埋了这场发生在雨夜荒林的罪恶交易。
远处,汽车引擎轰鸣着发动,两道刺目的车灯如同利剑,顽强地撕开厚重的雨幕,载着劫後馀生丶紧紧相拥的两人,朝着充满生机与希望的方向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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