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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急切地看着她,“我会保管好它的。现在可以继续脱衣服亲亲了吗?”
“等一等。”
“还要等?”
琥珀迫不及待凑过来吻她。
“等等,”凌霄按住她的肩膀,声音微喘,“合卺酒还没喝。”
琥珀眼中满是不情愿:“一定要喝吗?”
她现在只想继续刚才的事,什麽合卺酒,什麽仪式,都可以往後放。
“这是礼数。”凌霄坚持道,走到桌边斟了两杯酒。
琥珀噘着嘴跟过去,接过酒杯时还小声嘀咕:“人类的礼数真多。”
双臂交缠,酒液入喉。琥珀喝得急,些许酒液顺着唇角滑落。
酒杯啪嗒一声落在桌上。
琥珀抱住凌霄,急切地吻了上去。这个吻毫无章法,带着酒香和野兽般的掠夺性。积攒了很久的渴望,深入缠绵的吻,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都吸吮交融。
唇齿交缠间,琥珀的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试图解开下一件衣物的系带。试了几次未果,她有些急躁地小狗似的哼了一声,索性将人打横抱起,几步走到床边。
发簪坠落,青丝铺散,交织在红色的锦缎上。
“可以摸吗?”她小声问,金色的眸子里满是虔诚。
凌霄牵起她的手,轻轻按在自己心口。掌心下的肌肤温热柔软,心跳透过胸腔传来,一下一下,敲在琥珀的手上,也敲在她的心上。
琥珀的手有点抖。
“凌霄,”琥珀低声唤她,忍不住低头又亲了亲她的嘴角,“你真好闻。”
凌霄问她:“那些话本,你都看完了?”
“嗯!”琥珀用力点头,“就是有些地方还是不太懂。”
凌霄深深望着她:“现在,我们可以做话本上的事了。”
听了这话,琥珀的动作越发大胆起来,凭着本能探索着,学习着,逐渐找到了乐趣所在。
琥珀看着凌霄泛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忽然想起话本上的某一页。
“凌霄,”她气喘吁吁地问,声音因兴奋而沙哑,“我们试试那个(手动消音)好不好?”
凌霄的回应是羞赧地将她拉下来,用一个吻堵住了她那些虎狼之词。
剩馀的衣衫被胡乱地褪下,抛落床榻之下。
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之後。
馀韵未消,她便急切地凑到凌霄面前:“好不好?好不好?我做得对不对?”
凌霄看着她亮晶晶的写满求表扬的眼睛,伸手揉了揉那对毛茸茸的狼耳,道:“很好。”
话音未落,凌霄忽然一个翻身,天旋地转,琥珀已经被她压在了身下。
“这次,换我来。”凌霄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温热的气流带着一丝酒香,惹得琥珀敏感的耳廓一阵轻颤,连带着颈侧的绒毛都微微立起。
琥珀眨眨眼。
大多时候,都是她主动去亲凌霄,扑上去,蹭上去,叼住那两瓣柔软的唇。而凌霄总要顿上一顿,像是需要从那突如其来的甜蜜冲击中缓过神,然後才克制地回吻她,温柔得像春日融化的雪水。
但这一次,完全不同。
凌霄的吻落了下来。
只为她而燃的炽热。
还是一样的唇瓣相贴,一样的温热柔软,但感觉却天差地别。凌霄好像一下子褪去了所有矜持克制,变得强势了一些。
她的手臂紧紧环着琥珀的腰身,另一只手则穿入她散铺在喜枕上的发丝间,掌心温热地托着她的後颈,将她更近地压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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