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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我低估了即便失去记忆,深植于灵魂的本能,依旧会驱使她走向我。
她离开了青丘,开始漫无目的地寻找。像个虔诚的信徒,跋山涉水,只为追寻一个模糊的神明幻影。
我的心如同在油锅中煎熬。
我痛恨她的不听话,又为她这份毫无由来的执着而心悸。为什麽一定要找我?忘记一切不好吗?安安稳稳地待在青丘不好吗?
我救了她。
第二次。
她的血染红了我的视线,刺目的红让我心底暴戾的占有欲再次翻涌。是谁伤了她?我要将那孽畜碎尸万段!
但我不能在她面前显露分毫。我只能用最平静,最疏离的语气告诉她:「不必记挂在心上。」
她的伤势因心结而迟迟不愈,日渐憔悴。我远远看着,心如刀割。
我带走她,寻了一处山洞,为她疗伤。
当她醒来,用带着依赖的眼神看我时,我几乎要用尽全部神力,才能维持表面的平静。
我说:“在你的伤彻底痊愈之前,我不会离开。”
这已经是我能做出的,最大程度的让步。就这一次,等她伤好,我就彻底消失。我在心里对自己发誓。
可她故意化为人形,衣衫半褪,用那双氤氲着水汽的浅灰色眼眸望着我。
指尖触及她温热的肌肤,细腻的触感让我心跳骤停。她因药膏冰凉而发出的嘤咛,像羽毛刮过我的心尖。她扬起的颈子,松垮衣襟下若隐若现的曲线,都在挑战我摇摇欲坠的定力。
我几乎能听见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想要将她彻底占有的疯狂念头在蠢蠢欲动。
想用力抚摸那片肌肤,留下属于我的印记。想扣住她的後颈,狠狠吻上她诱惑的唇。
但我什麽都不能做。
我只能用尽毕生修为,维持着面无表情,将药力一丝不茍地化入她的伤口,然後近乎仓皇地起身,回到冰冷的岩石上打坐。
我的心跳如擂鼓,在寂静的山洞里震耳欲聋。我需要极大的克制,才能不让呼吸泄露半分异常。
第二日换药,她倒是安分地保持着狐形,蜷缩成一团雪白的毛球,只露出肩胛处那道已愈合大半的伤痕。
我如昨日一般,指尖凝聚灵光,蘸取碧色药膏,准备为她化入药力。
垫子上的小白狐身上光华一闪,再次化作了人形。
这次,她甚至比昨日更过分些。
她似乎是畏冷,整个身子微微蜷着,宽大的衣袍因这姿势更显凌乱,一边肩头完□□露出来,另一边衣襟也滑落至臂弯,要坠不坠。她微微颤抖着,擡起那双氤氲着水汽的浅灰色眼眸望向我:
“归荧,我冷。”
话音落下,她还配合地吸了吸鼻子,眼睫上沾了虚幻的湿意,一副柔弱无助,亟待温暖的模样。
冷?
山洞虽处山野,但我已设下结界,阻隔了外界风寒,内部灵气充盈,温暖如春。她身为妖狐,有妖力傍身,何至于畏寒至此。
这拙劣的借口,这不加掩饰的引诱。
我看着她。故意展露的脆弱肩颈,在微凉空气中悄然绷紧的肌肤,试图用颤抖和低语编织的陷阱。心底那点被强行压下的躁动,再次翻涌起来。
我垂眸,避开她那过于灼人的视线,目光专注于她的伤痕。指尖落下,我刻意让声音听起来平淡:
“冷就运转妖力,行周天之法,自可驱寒。”
我感受到指下的身体微微一僵,那故作姿态的颤抖也停滞了。她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直接地拆穿。
我能想象她此刻的心情,大约是羞恼,挫败,或许还有一点委屈。
我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将药力一丝丝化入她的伤处。灵力流转间,能清晰感知到她肌肤下血液的流动,以及那因为我的触碰而微微加速的心跳。这细微的反应取悦了我,某种阴暗的掌控欲得到了一丝满足。
看,你的一切反应,依旧在我感知之下。你的小心思,你的故作姿态,在我眼中无所遁形。
我没有再看她的眼睛,但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了指尖那方寸之地。她的体温,她轻不可闻的呼吸,她身上那缕混合了药香和自身清冽气息的味道。
终于,药力化尽。
“静心调息,勿作他想。”
留下这句告诫,我起身,再次回到那块冰冷的岩石上,阖眼打坐。
可是,皓月,我的小狐狸。
你可知你的每一次试探,都在我死水般的心湖投下巨石,掀起滔天巨浪?
你可知我需要用多大的力气,才能克制住不去触碰你,不去回应你?
皓月,皓月。
我的皓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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