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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辰本来是有些心动的,但想想还是算了,每天收他会更安心些,而且间隔的时间一长,积攒的零件变多,拉去回收站难免太显眼,怀璧其罪的道理他又不是不懂。
但不管怎麽说,这个月的收入在还贷款之後,还能结馀不少,安辰开始考虑是不是要买个空调了。
——吊扇已经安排上,晚上关了灯躺在床上,吊扇就在头顶呼呼响。
安辰没盖被子,屈起腿躺着,看着头顶转出残影的风扇,馀光瞥见一动不动的江遐,轻轻戳了戳他。
“嗯?”江遐没有睡,睁开眼。
安辰道:“你觉得明天能收多少?”
江遐声音中带了点困倦的鼻音,闻言又半闭上眼,低低笑了笑,“30。”
安辰不满哼道:“你对我就这麽没信心?”
江遐:“我对你喜欢乱发脾气很有信心。”
安辰:“……”
什麽时候不小心被看穿了。
江遐枕着手臂,懒洋洋地说:“来,再哼一个听听。”
安辰:“……”
他鼻尖轻轻一动,一股淡淡的香气钻进了鼻腔,是床头柜上的玫瑰花。
玫瑰的花香不是兰花的幽香,是甘甜馥郁的香,带着醇厚的质感,像是宫廷里水晶灯下盛装打扮的舞女,在花纹繁复的地毯上旋转跳舞。
这样堂皇的东西却放在他破旧小屋的床头,散发香气勾引着人。
安辰像失了魂似的盯着天花板,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翻了个身背对着江遐,拉起被子蒙在脸上,闷闷地“哼”了一声。
*
江遐点开日历,7月24日。
安辰和老头一起出工了,他第二次从工厂请假,回了别墅。
老管家看见江遐,不明所以但很高兴,吩咐人准备清凉解暑的绿豆汤。
江遐笑了笑:“您不用忙,我有点事找小秦。”
小秦:“随时待命,殿下。”
老管家头上的银丝似乎又多了几根,被整整齐齐地梳起来,还喷了定型发胶,但也已经很难掩饰住日渐一日的衰老。
他闻言看了看两人,摇摇头:“那就去吧。”
这个皇室家族亲情淡薄,他可以给江遐家庭的呵护,但是最多只能充当父亲的角色,他老了,殿下却长大了,小秦才是他的接班人,有很多话,江遐已经不方便和他说,或者换个说法,和他没有共同语言了。
老管家慢慢地走回房间。
小秦望着老头的背影,叹气:“人越老越喜欢伤春悲秋,真拿他没辙。”
江遐沉默片刻,终究还是没说什麽,道:“她的生日在下个周,什麽时候啓程?”
小秦明白,“她”指的是夫人,江遐的母亲。
“老头让我在准备了,您以後打算继续在这住的话,东西也不用带太多,随时都能走。”
小秦期待了一下:“其实你根本就不想继续住在这了对吧,殿下?”
江遐:“你做好当乡下人的准备。”
小秦擦泪。
小秦:“其实你根本只是嘴硬——上次你带玫瑰花回去,说明什麽?说明你根本还没把人追到手,所以才要用玫瑰花引诱人家。这种粗糙的伎俩也只有没见过世面的小仿生人才会中招了。”
江遐:“……”
小秦发觉他那眼神有些危险,赶忙住嘴,指天画地打包票再也不多嘴,江遐不置一词,过了片刻,突然说:“粗糙?”
小秦:“什麽?”
江遐看他:“你说,送玫瑰很粗糙?”
小秦嘴巴半晌没能合上。
不是,他随便叭叭两句,还真让他说中了?
小秦嘴上突然像是安了消音器。
江遐挑眉:“你不是最能说?”
小秦欲哭无泪,是谁前几天还信誓旦旦地保证绝对对不应该的人没有非分之想的?是谁说“我和安辰只是普通朋友,不可能越雷池一步”的?
是谁说的啊??!
小秦期期艾艾半天,终于斟酌好了措辞,试着开口问:“殿下……这犯法您知道吗?”
江遐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这不是你需要考虑的,”过了一会儿,江遐说,“下个月是他的生日,给你十分钟,帮我想一份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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