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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枚的焰火,炸得交州的上空都变了颜色。放完信号,这几十人只字不言,竟是相继咬毒自尽。
攻城的号角声,一时穿透了整个交州,连带着地面都在震动。
燕丞两眼赤红,登时下令:“走!都跟老子去守城!”
……
“几天了?”
“已是攻城的第三天了,首辅。”
州牧府内,已然是死气沉沉的一片。诸多的官员从大军开始攻城的惶恐不安,到疯狂吵嚷,想吵出一条生路来,再到现在嗓子哑了,话也说不出了,便陷入了彻底的死寂。贺溪龄和郑家主、卢家主尤然坐在固定的位置上,宋乐珩坐在兵部尚书之前的座位,崔家主则是在门口,同回来传消息的女杀手说着话。
那女杀手的衣物上沾满了血和黑色的污垢,手里拿着那支被染红的蝎尾鞭,匆匆说完便离开了。崔家主折返回厅里,摇着扇子神色惨淡地坐下。
宋乐珩喝了口浓茶提神。贺溪龄那脸上的沟壑比前几日要严重许多。他揉了揉眼皮,问崔家主道:“城门那边如何了?”
“府兵死得差不多了。我们带来的死士顶在最前面,目前……是宋督主的人马折损最少。”崔家主说着,冷幽幽地瞥了眼宋乐珩,又继续道:“东门守不住了,燕丞领着人在那杀得血流成河的,尸体都堆了山那么高。不过没用。其他三道门,已经泼火油烧起来了。最迟还有两个时辰,火油烧尽,至少三边的城门,会一起被攻破。到时候别说一个燕丞……十个,一百个燕丞都起不了作用。”
官员们一听,又急了。
那坐在地上的兵部尚书惶恐道:“那如何是好啊?首辅,您快拿个主意吧!兵力悬殊太大了,眼下朝阳军和江州那三方都被燕丞杀了不少,他们攻进城万一将气撒在我们头上,那我们就绝无活路了啊首辅!”
“是啊首辅……”众官员纷纷附和:“请首辅尽早定夺吧!”
贺溪龄微微扬了手,制止了满堂喧哗,望向宋乐珩道:“宋督主,怎么说?”
宋乐珩放下手里喝干的茶盏,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加水的茶壶,只能忍着嗓子上的干哑,道:“我与首辅说过,最迟四日。再等等。”
“城要破了,如何等?”
“城破了,便打巷战,能撑一刻,是一刻。快了。”
“笑话!”兵部尚书爬起来指着宋乐珩的鼻子骂:“你说得轻巧,你有人护着,能死在最后头!我们有人护吗!巷战?!我们是文官,不是武将!”
“罗尚书,你这兵部尚书,也算半个武将吧。”宋乐珩讽刺道:“怎么了,你不想守住城,那是要向朝阳军投降了?我没意见,你倒是问问首辅同不同意。”
“你、你休要污蔑我!我一心向着朝廷,向着首辅!”兵部尚书朝贺溪龄跪下,道:“首辅,我等死不足惜,可首辅不能陨落在交州啊!大盛还需首辅支撑!首辅……”
贺溪龄看了眼兵部尚书,他话音一卡,不吱声了。贺溪龄又转向郑家主,递了个眼色,而后才道:“诸位,都出去准备吧。即使城破至绝境,诸位也要记得,自己是大盛的脊骨,不可弯折。”
堂中一静。
隔了良久,众人方齐向贺溪龄行礼,异口同声道:“是。”
官员们纷纷离开州牧府,连带着被绑了好几日,嘴巴也堵了好几日的李文彧都被李保乾从后院里带出来。李保乾要带走李文彧,李文彧支支吾吾瞧着宋乐珩死活不肯挪步。宋乐珩料想贺溪龄是有话要与她私下说,便对李文彧道:“你先与你大伯去,过几日城中安定了,我再去找你。”
李文彧还是嘤嘤呜呜不肯动,最后被他大伯连抽带揍,才将人拖走了。
等这厅堂内只剩了两人,贺溪龄那一直硬挺着的身板才骤然松垮下来,好似累极了,整张脸都瞬间苍老了不少。
宋乐珩也熬了整整三日,没比贺溪龄好到哪儿去。见他都松懈下来,身子便也佝偻着,用两手用力地擦了一把脸。
沉默了须臾,贺溪龄率先开口道:“宋阀主。”
宋乐珩一惊。
贺溪龄与她说话,鲜少给她带称谓,纵使要带,最多也就称她一声督主,从未承认过她是一方军阀。今日这样喊,真就是大姑娘上了花轿,头一遭。想到这,宋乐珩有些好笑,瘫在椅子里道:“首辅的下一句,总不会是要拿我送给朝阳军,当个投降的见面礼吧?”
贺溪龄摇头失笑:“你这心性,倒真是出乎老夫的意料了。城破之际,满朝文官,竟无一人,能有宋阀主这般的从容自若。男儿脊骨,难比丝裙罗裳,可笑,可笑。”
“哎,这不正常的吗?我说过,这世间不是只有男女之别,还有强弱之分。”
“你智计过人,能与老夫揪出刘哲这暗鬼,胆略上,我亦赏识你,老夫早年若知你是如此的伶俐人,无论如何也要将你收作我的门生。”
宋乐珩这遭坐直了身子,真心实意道:“首辅说这话,就让我受宠若惊了。”
“那你我不妨最后再交一次底。”
“首辅还想见我什么底牌?”
“你说宋阀援军四日到交州,真还是假?”
宋乐珩懒懒笑:“这关头了,作假何意?首辅的人马虽折得多,我的人马也不是没有折损。我比首辅更希望援军尽快到。”
“好。那今日可能到?”
宋乐珩摇头:“我不知。”
“那你为何如此肯定你的人马会□□州?这天底下,从不乏野心家。”
“您又问这话。”宋乐珩看贺溪龄是当真不信她的手下人对她死心塌地,一直都觉得她手下人要翻天,便只好认真道:“这是您让我说的啊,那我就直说了。坐镇岭南的,是我军师。咳,我和他睡过。”
贺溪龄:“……”
贺溪龄:“?”
“就……彼此倾心定了终身的您老懂吧?而且他那人认死理,我和他睡了,他就认定我了,我死交州,他也不好度余生的。所以,他一定会赶来。您还要问什么?”
贺溪龄:“……”
贺溪龄被这话噎得恍惚了半刻,继而重重地扶住了自己的头:“不问了。”
宋乐珩心里更觉好笑,起身转了一圈,找到了倒水的茶壶,便去给贺溪龄斟满了茶盏,边倒着水,边就问:“那您要交的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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