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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他离赵瞿不算近,赵瞿便也没有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如今小倌靠得近了些,那熟悉的气息一股子往他鼻子里钻,赵瞿盯着小倌的脸看了片刻,倏而拊掌大笑起来。好啊好啊,橙家先前用助情香算计他,如今又来一个吕家,他们当他赵瞿是配种的牲口?他先前有一瞬,竟还以为吕昭仪是真心关怀他的身体。赵瞿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手舞足蹈,但那笑声像是从喉管里硬挤出来的,尖锐又带着几分扭曲,让人听得毛骨悚然。他笑着笑着,便又哭了起来。哭得十分伤心委屈,眼尾泛着一抹潮红,孩童般手脚并用着爬起了身,失魂落魄地往身后某个方向走去。吕昭仪被突如其来的笑声和哭声吓得呆住。这是什么情况?难不成是她曼陀罗花粉加多了?她还未缓过神,却听见身前不远处响起一道刺耳的惨叫。那叫声痛苦而凄厉,伴着“嘶嘶”的倒气声。吕昭仪下意识循着声音望了过去,便见赵瞿手中执着一柄沾染黏稠血色的长剑,另一手抓着小倌的头发,正在吃力地切割他的脖子。赵瞿一会哭一会笑,脸上溅满了小倌的血,不过弹指之间已是将小倌的脖子割开了一半,摇摇欲坠耷拉在肩上。小倌不再叫了,吕昭仪却忍不住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她手脚哆嗦地不成样子,想要起身逃跑,但浑身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只能瘫坐在地上不住向后退着。赵瞿疯了……赵瞿会杀了她!她不想死,她不想死!吕昭仪方才颊边的红晕还未褪去,此时脸色已是化作惨白,她胃里一阵翻滚,酸液涌到了嗓子眼,却被求生欲支配着咽了回去,手脚并用向外爬去。可惜没爬出多远,就被赵瞿抓住了头发。他眼睫湿润,微微俯下身,一手攥着她的鬓发,歪着头缓缓靠近她。赵瞿与她贴得很近,他握紧手中的长剑,用那张沾满鲜血的手掌轻抚吕昭仪的脸颊,动作亲昵又缱绻,一寸寸摩挲过她白皙的肌肤:“你为什么要跑?”“你不是想要给朕生孩子吗?”赵瞿抚过她的下颌,指尖向下滑过,倏而握紧,逼迫着她与他对视。他血红的脸便猝不及防撞进了吕昭仪的视线,那双漆黑的眸仿若化作三尺寒潭,神态宛如恶鬼。她浑身僵硬,抖如糠筛,却不敢发出丝毫的声响。赵瞿见她不语,又折返回了小倌的尸体旁,像是对待珍宝一般,将小倌的脑袋小心翼翼地捧到了吕昭仪面前。“你闻闻他的脑袋香不香?”话音落下,赵瞿便将小倌的脑袋怼到了她鼻子底下,那张满是惊恐死不瞑目的脸庞骤然贴近,吕昭仪再也忍不住呕了出来。酸臭的黏液混着血腥味,在砖地上溅开一片污浊。她蜷缩着身子,额角冷汗涔涔,素白的衣裙溅上斑斑血色,鬓间步摇颤个不停:“陛下,臣妾知错……求陛下看在臣妾父亲的情面上,饶臣妾一命……”赵瞿摇摇头,轻轻环住她的胸颈,剑刃便贴在了吕昭仪的咽喉上:“你得跟他做个伴,不然他会孤独的。”吕昭仪身体一瘫,只觉得绝望像是无尽无头的潮水,张牙舞爪化作会吃人的怪物,一点点将她湮没。正在这时,殿外传来了疾跑的脚步声。吕昭仪在一瞬间燃起生的希望,又很快泯灭。赵瞿是天子,他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掌管世人生杀予夺,若是他想杀了她,又有谁能救下她呢?她流着泪阖上了眼。“陛下——”一道带着哑意的女声远远响起。赵瞿动作顿了顿,抬起湿润的眸,看向了殿外逆着月光狂奔而来的身影。好熟悉的声音,好熟悉的身影。她越来越近,直至赵瞿看清了她的脸。谢昭昭,是谢昭昭。已是抵在吕昭仪颈上的长剑,当啷一声摔在了地上。赵瞿哭着朝谢昭昭跑去。三十九个女主原来赵瞿的好感不是无缘……赵瞿披发赤足,浑身是血,手里还提着一颗圆滚滚的人头,一边哭一边向她跑来。这一幕落在谢昭昭眼里实在算不上唯美。幸而她上辈子做杀手时见识良多,这才不至于被他疯癫的行止吓得当场晕厥。赵瞿几乎是爆冲到了她怀里。他俯下身,将溅满血的脸埋在她颈间,紧紧圈住她的手臂止不住的颤抖:“她,她们,她们要奸淫朕……”谢昭昭:“……”方才她听吕自安说到“侍寝”二字时,便顿感不妙。长公主在生辰宴上被赵瞿羞辱,此事必然会牵扯出众多后果:一是土人可能会因此内讧,试图将橙家取而代之;二是橙家恼羞成怒,恐怕会生出异心,筹谋报复赵瞿;三是北人动了心思,想要借着此次橙家受辱的好机会乘胜追击,寻个机会让赵瞿诞下北人子嗣,往后方可与土人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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