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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赵瞿就能再听听她的声音。他抬手攥住窗棂边沿,腕间锁链随着动作哗哗作响,视线缓缓变得模糊起来。赵瞿毒瘾又发作了。他仰首,颈间布满狰狞血管,汗水密密麻麻渗出皮肤,他双手控制不住地哆嗦着,指甲狠狠嵌入掌心血肉中,却浑然不觉疼痛。神情恍惚之间,赵瞿听见殿外隐约传来吕献的声音。“娘娘醒了?”谢昭昭原本虚弱的嗓声瞬间拔高:“是你?!你对他做了什么?”吕献笑吟吟道:“太上皇久病不愈,微臣是来给太上皇送长命金丹的。”“什么长命金丹?”谢昭昭似是怔愣一瞬,随即很快反应过来,咬牙切齿地寒声道,“谁准你给他吃这种东西?”“娘娘可是冤枉了微臣,此物乃是太上皇心甘情愿服之。”吕献笑意不减,避开她猝不及防扑来的身形,侧首瞥向随行的下属,“拦住她。”说罢,吕献从容不迫地推开殿门走了进去。他踏足殿内,便正好瞧见赵瞿仰首浑身哆嗦的模样。只一眼,吕献就看出赵瞿毒瘾发作了。他视线在赵瞿身上打了个转,最终落在了赵瞿被锁链桎梏住的手足上。吕献并没有限制赵瞿的人身自由,毕竟谢昭昭身上的剧毒还未解除,赵瞿又服用金丹上了瘾,他完全不必担心赵瞿会逃走。想必这锁链是赵瞿命人打制的。倒是对自己够狠,知道毒瘾发作会失去理智,便索性将自己锁在此处。吕献不紧不慢地走向赵瞿,随手打开木匣,将那琉璃珠大小的金丹捻了出来:“赵瞿,我来给你送金丹了。”他停在赵瞿面前,微微俯身,垂眸凝视着披头散发,容姿狼狈的天潢贵胄。赵瞿是赵家最后的血脉子嗣。如今却为个女子性命,活得像是丧家犬一般。倒叫吕献想起了先皇为服用金丹,不顾与薛妃多年情分,将她拱手送人的往昔之事。思及至此,吕献一下来了兴致,他捏着金丹放在赵瞿面前晃了晃:“想吃吗?”赵瞿双目泛着猩红,视线紧紧盯在吕献手中的金丹之上,面上皮肉时不时抽搐着:“给,给朕……”吕献轻笑一声:“给你可以,但我看上了谢昭昭,她如今就在殿外,倘若你愿意让我与她对食,我便将这金丹给你。”九十五个女主结局(中)话音落下,空气似是顷刻间凝成了霜,一阵死寂的沉静过后,锁链倏地哗啦碰撞在一起。苍白清癯的手掌紧紧桎在吕献颈后,腕上凸起道道狰狞青筋,赵瞿病态消瘦的脸庞骤然压下,逼得吕献不得不仰首看向他。猩红双目直勾勾盯着吕献,他牙关哆嗦着,唇畔缓慢地扬起诡谲的弧度:“你,再说一遍?”吕献这些年历经万千,早已心无所惧,但此刻对上赵瞿阴鸷的眸,望着那眼底如蛛网般的血丝,听着他晦暗嗓音中不辨喜怒的寒戾,心头竟是莫名一颤。他眸色闪烁,喉结滚了几圈,却是面色不改道:“我说,我要与谢昭昭对——”嗓音戛然而止,吕献只觉一阵翻天地覆,目眩之下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已是被赵瞿强箍在美人榻上。他双臂被赵瞿叩在腰后,如狗爬般跪伏在榻间,姿态狼狈且难堪。手中金丹便也骨碌碌滚到了赵瞿赤白的足下。他一手箍着吕献,另一手拾起金丹,放在唇边咬了小半口,垂眸嚼了起来:“你想对食,朕成全你就是。”赵瞿一边说,一边笑,眼尾皮肉时不时抽搐两下,断续不定的笑声犹如挫大锯发出的刺耳尖锐声,黏着人的耳廓打了个转,令人毛骨悚然,冷汗直流。吕献还未理解明白他的意思,赵瞿已是抓着吕献绾在玉冠中的黑发向后猛地一拽,他用了极大的力气,扯得吕献不得不仰起头来,原本束得妥当规整的头发凌散垂下,披在颈后显出几分困窘之态。“你要干什么?”话音落下,空气中骤然响起锦帛撕裂的声音。竟是赵瞿徒手撕碎了吕献的衣衫。如今已入了冬,白日里日头高盛时还算暖和,一到傍晚将要入夜时就寒意骤起,裹挟着刺骨的湿冷,直往人骨头缝里钻。两人又在窗牖之下,丝丝缕缕风气透过窗缝流窜,吕献脊背上的皮肤乍一暴露在空气中,止不住哆嗦了两下,霎时间便冒出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试着挣扎,但赵瞿力气极大,他被圈桎住却是动也动不了一下。赵瞿忽而俯身覆下,下颌轻抵在吕献颈侧,他从喉间挤出声哼笑:“如何对食,你也教教朕如何?”他吞吐出的气息绕在吕献耳畔,激得吕献浑身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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