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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门,绕过一道影壁,视线豁然开阔,一眼就能看到正堂,卧房丶书房和给客人住的几间厢房都并排着。
院角一处的墙上还挂着一张靶子。
荀无恙暗想:“陈同知明明是文官,没想到还练射箭。”
那是陈祁安和陈桐妙姐弟练习射箭的靶子。
院子青砖墁地,砖缝整齐,偶尔能看见细小的杂草,庭院打扫的干干净净,摆着不少花草。
在下人将他带入正三间正堂,然後下人去请陈祁安夫妇。
记得上次来的时候,因为太匆忙没来得及看看陈家的陈设,这次荀无恙闲来左右环顾。
正堂正中是摆着一张花梨木桌,两旁各设有一把宽大的花梨木扶手官帽椅。
东西两侧各摆着三把花梨木官帽椅,每两把官帽椅之间放有一张小桌,方便拜访茶碟。
每扇门後都有一个高脚花几,上面摆着开得正好的菊花。
东璧上悬挂着一幅裱工精细的《文昌帝君阴骘文》
西璧上悬挂着梅兰竹菊四幅画。
正堂主座後方,立着一扇绢面屏风。
陈祁安最爱白鹤,这一扇屏风上面绘着一群白鹤,姿态万千。有的立在水边捉鱼静如玉雕,有的踩在树上栖息犹如白雪覆盖,有成群在江面上飞舞的,还有在月下梳理白羽的,上面题着自己的诗:
翼载江飞白,晚照枝上雪。
风止羽犹振,渔烟入明月。
这屏风是按他的意思让工匠画上去的。
这正堂就是陈祁安夫妇平时接待客人或是与儿女闲聊的地方。
正看着,一名丫头端茶进来放在桌上,并说:“千户请用茶。”
荀无恙点了点头。
不多时,陈同知和秦氏夫妇俩一起走进正堂。
夫妇二人面带微笑,陈祁安一声招呼:“荀千户。”
荀无恙赶紧行礼:“陈同知,夫人。”
陈祁安向他还礼。
陈祁安夫妇走到正堂正中两把官帽椅旁坐下。
陈祁安伸手示意:“荀千户请坐。”
“谢陈同知。”
陈祁安爽朗地笑道:“荀千户,昨晚上没喝醉吧?”
荀无恙笑说:“半醉半醒。”
秦氏打趣:“年轻人多喝点也没事,倒是上了岁数的就少喝点。”
陈祁安笑言:“我怎麽觉得你是在说我。”
秦氏反驳:“我又没提名提姓,是你多心了。”
荀无恙看着这夫妻俩斗嘴,自己也不免笑了起来。
陈祁安忽而止住笑,说:“近日请你来,就为了你和桐妙的事,我想着,这次办完了事,你回去後跟家里人商量一下,找个好日子把婚事定下来,我们也就放心了。”
秦氏问:“荀千户家里几口人呐?”
荀无恙忙说:“哦,原先家里四口人,我爹几年前过世了。我妹妹前两年也嫁人了,家里就剩下我和我娘两个人。”
秦氏又问:“你妹妹嫁人了,你每天又要执行公务,家里可有人照顾你的母亲?”
荀无恙点头:“有的,家里有两个丫头和一个做饭的方婶婶。”
秦氏听完满意地点点头。
陈祁安又问:“家里还有别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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