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林燕然扬起空着的那只手,喊道:“婉儿,你走慢点,当心摔着——暗风,你跟着没?”
暗风跳出来,跪下:“属下见过主子,见过林郎君,属下一直跟着顾小姐的,绝不让她少一根头发丝。”
顾玉婉忽地转过头来,冲着林燕然眨眨眼。
“姐姐,嫂子,她骗你们的,我今早掉了好几根头发。”
暗风吓得一哆嗦,噗通磕了个头:“主子,林郎君,是属下的失职,属下甘愿受罚。”
顾玉婉吐了吐舌头,呀了一声,然后捂住了嘴巴。
林燕然失笑起来,冲暗风摆摆手:“快去跟着。”
暗风赶紧起身,追上去,发现顾玉婉做贼心虚,正在偷溜。
她一个跟头翻到她面前,伸臂将她拦住。
“顾小姐刚才为何那样说?”
顾玉婉垂眸,不敢看她直勾勾的眼神,然后趁她不注意,往她手臂下钻。
刚要跑,就被圈住了腰。
这可是大白天,还是姐姐和嫂子家中,顾玉婉立刻羞红了脸,低声呵斥:“你放开我。”
暗风见她一双水润的眼睛气鼓鼓的,脸上泛着红,更加不舍得松开,柔声道:“那你还那样说吗?”
顾玉婉可怜巴巴:“不说了。”
暗风松开,她马上跑了,边跑边嘀咕:“就说,谁叫你不让人家吃冰粥。”
暗风怕她跑的摔着,也不敢追,只能隔了丈余远跟在后面。
今儿早起,顾玉婉已吃了一碗冰镇莲子汤,又吃了清凉糕,再吃冰粥她怕她的胃受不了,到时候肯定又要被徐娘子唠叨的耳朵起茧子。
林燕然见两人走的看不见了,扭头去看有琴明月,有琴明月想起顾玉婉的话,装作不经意地别开脸。
她怕她看见自己脸上的红。
但是林燕然早已看见了,也没戳破,而是抬起牵着的那只手,放在鼻尖下嗅了嗅。
“娘子涂了润手膏啦?”
“嗯。”
“今日是荷香,清淡素雅,真好闻。”林燕然又嗅了一下,嘴唇几乎贴上她的指尖。
有琴明月轻轻一缩。
“别闹。”
林燕然便笑了笑,松开她的手,有琴明月抿了抿唇,平日她这么说,林燕然不止不会松开,还会捏的更紧,甚至还要亲一下。
怎么回来神京城,她好似不大黏着自己了。
两人进了屋,各自洁了面。
她终于忍不住问:“阿然,你怎么出去那么久?”
害得她等好久。
林燕然道:“才回来神京城嘛,自然要到处逛逛,而且师祖和婉儿都在,我带他们领略一番神京城的风采。”
人家也想逛,人家还想你陪着去皇宫,人家更想回到家时,你恰好在家中。
她心里好生失落,可是又不想说出来。
她才不要显得那么小家子气。
然后,林燕然的手往她面前一伸。
一只盒子便如变戏法似地出现在她面前。
她立刻闻见一股糕点的清香,是那种透着清凉的冷香,特别好闻,诱的人食指大动。
“是京食斋的白玉糕?”
林燕然冲她竖起大拇指:“娘子真是慧眼如炬,我恰好遇到,想着你爱吃,就买回来了。”
京食斋是百年老字号,其中尤以白玉糕闻名,乃是用地梨磨粉制成,口感细腻软糯,又加了薄荷,甘甜中透着一股清凉,夏日食用,十分爽口。
几乎是一出炉,就会被抢购一空。她说恰好遇到,恐怕费了周折。
有琴明月心里的失落顿时被惊喜填满,眉眼都舒展开来,林燕然帮她打开盒子,拿起一块喂给她吃。
她心里更舒坦了,就着她的手咬了好几口。
最后一口,林燕然塞进了自己嘴里,最后还舔了舔手指头。
有琴明月恰好瞧见她湿红的舌在指尖轻舔,不知怎地又脸热起来,扭头吩咐叠翠:“可以摆膳了。”
午后小憩,两人歇在冷碧苑,这里临着一面小湖,花繁叶茂,假山石洞,景致极佳。
开了一面甚大的窗,窗外是一架葡萄树,葱郁的藤蔓从架子上垂下来,洒下浓浓的绿荫,连带凉苑内很是凉爽。
窗前摆了一张宽而舒适的贵妃榻,垫了玉簟,林燕然抱着有琴明月,将她抵在贵妃榻最里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他目不视物,心却比寻常人更清澈敏锐,她有什么心思,全逃不过,可他的思绪言语,她再聪明也总是难以看透她水无艳身为尚善国三大女官之一,代天巡狩体察民情,没有办不了的案治不了的人,只是自己受气,堂堂一个巡按,他瞧不起,比一块木头还没价值他出现在她身边似乎别有目的,又不像对她有什么主意,她被这男人搞得心烦意乱,已分不清是想趁早分道扬镳,还是继续纠缠下去不分离...
沈青宛本是临江城中锦衣玉食的大小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五指不沾阳春水。父母双亡,家中财产遭小人惦记,她惨遭暗算陷入昏迷。醒来时,她发现自己竟被困在一口棺材里,四周一片漆黑。池也开车追...
聋老太太的身份到底是什么?遗老遗少?走狗汉奸?满清十大酷刑,不不不,还是扒皮抽筋更有意思。四合院就四合院,明家兄弟又是什么情况?刚准备摆烂,千秋大劫就要降临?好好好,高武直接飞升到玄幻是吧?这也就算了,挖坟掘墓就过分了吧?特种兵又是什么鬼?又哪门子出现的侯亮平?...
项雪儿双眼泛红,她激动地点点头我愿意的!嫁给你,我百分之两百愿意!周围的摄像团队瞬间起哄在一起!在一起!车内,许鹿寒着脸看着这一幕,浑身凉透。五年前,傅深跟他求婚时,也和现在一样深情。他也是身着笔挺黑西装,捧着艳丽的玫瑰花,拿着精心准备的求婚戒指。甚至,他在向她求婚时,哽咽哭了。鹿鹿,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女人,别的女人走不进我心里。我求求你,嫁给我好吗?我发誓,如果我傅深出轨,我就去死。许鹿冷笑两声,笑得着笑着,突然哭了出来。原来什么都是假的,誓言也是假的。就连真心也是瞬息万变的。林笑心疼地看着许鹿,轻声道他们走了,还要跟上吗?跟上。许鹿垂了垂眸,缓缓看向窗外。她想看看,傅深他们待会儿去哪里。一个小时...
西方人的战争机器蹂躏着我们世代生存的土地!西方人的军队欺压着我们的姐妹和兄弟!自从鸦片战争以来,我们伟大的国家和民族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侮辱!是反抗的时候了!亲爱的朋友们!团结和战斗将粉碎敌人强加给我们的枷锁,牺牲和鲜血将重建我们心中的乌托邦!烽火的残垣上,飘荡着男子响彻九霄的咆哮,消瘦的面容,无法遮盖那双勇敢坚毅的目光,而火燎焦黑的衣装,也不能熄灭熊熊燃烧的战意!然而,呼啸的弹幕在空气中划出尖锐的悲鸣,携带着残忍的杀气将阻挡在它们轨迹上的一切贯穿,肌肉和骨骼呜咽着破碎,男子身上无数的伤口里喷洒出生命的热血,瘫软的倒下,手中的步枪还指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