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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夜色已深,卧室里只留了一盏暖黄的壁灯,光线柔和地晕染在房间里。
宁斯推开卧室的门,他擡眼望去,梳妆台前的唐栗正微微倾身,指尖蘸着乳白的精华液,在脸颊上轻轻打圈。
她身上那件紫色薄纱睡衣被系带松松地揽在腰间,领口处若隐若现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衣摆随着动作滑落,露出一截纤细的小腿。
“回来啦。”她侧过头,声音像浸了蜜。
宁斯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扣住唐栗的後颈,指尖陷入她微湿的发丝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低头吻了下去。
唐栗的呼吸一滞,唇上传来他略带侵略性的温度,混合着淡淡的威士忌和薄荷的气息——他今晚应酬时喝过酒。
她下意识地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掌心下是他紧绷的肌肉和急促的心跳,隔着衬衫传来灼人的热度。
“我刚洗完澡……”她微微偏头躲开,声音轻软,带着一丝嗔怪,可尾音却被他追过来的吻碾碎在唇齿间。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下,薄纱睡衣的系带在他指间松散开来,衣料摩擦发出细微的窸窣声。
宁斯低笑了一声,呼吸灼热地拂过她的耳畔:“我知道。”
他的吻再次压下来时,唐栗的呼吸彻底乱了。
彼此的呼吸交错,灼热而凌乱,唇齿间溢出的水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暧昧。
两具身体贴得太近,连呼吸都成了撩拨。
宁斯的鼻尖蹭过唐栗的脸颊,灼热的吐息喷在她早已泛红的耳根,每一次换气都带着情动的颤意。
他们的唇瓣分离时扯出几缕银丝,在昏黄的床头灯下闪着细碎的光,又被下一秒更深入的吻碾碎。
唐栗的舌尖被他吮得发麻,喉间溢出小猫似的呜咽。
宁斯趁机掐紧她的腰往自己身上按,让她彻底感受到自己绷紧的欲望。
睡衣系带早不知何时散开,紫色薄纱顺着她光洁的肩头滑落,堆叠在两人紧贴的小腹间,被揉得一片狼藉。
"......你丶你慢......"她破碎的抗议被他吞进唇齿间,他故意用虎牙磨她下唇,手却温柔地托住她後颈——像在对待易碎的珍宝,又像在享受。
半小时後。
宁斯的唇终于缓缓退开,却仍流连地轻啄着她的嘴角,仿佛连一秒钟的分离都难以忍受。
他的呼吸依然粗重,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泛着水光的唇上,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唐栗的睫毛轻颤着睁开,眼底蒙着一层迷离的水雾,双颊染着情动的绯红。
她的唇瓣微微红肿,还残留着他肆虐过的痕迹,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紫色薄纱睡衣早已凌乱不堪,半挂在臂弯,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宁斯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直起身。
他的指腹温柔地抚过她滚烫的脸颊,将一缕黏在她唇边的发丝别到耳後,嗓音低哑得不像话:"我去洗个澡。"
"嗯。"唐栗轻轻应了一声,声音软得几乎听不见。
几分钟後,浴室门被猛地推开,蒸腾的热气裹挟着沐浴露的清新涌进卧室。
宁斯只在腰间松松垮垮地系了条浴巾,水珠顺着他紧绷的腹肌线条滚落,没入阴影深处。
他的黑发还滴着水,在锁骨处积成小小的水洼。
"你怎麽这麽快?"唐栗话音未落,就被他扑过来的身影笼罩。
床垫剧烈下陷的瞬间,她惊呼一声,手腕已经被他单手扣在头顶。
"办正事肯定要快一点。"宁斯带着湿气的鼻息烫在她耳畔,浴巾早不知何时滑落。
他膝盖强势地顶开她的腿,另一只手捏住她下巴,吻得比方才更凶更急,像是要把洗澡时压抑的渴望全部讨回来。
两具滚烫的身体陷入柔软的床褥,宁斯结实的手臂撑在唐栗耳侧,肌肉线条因克制而绷紧。
他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黑眸里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欲念,像是要将她每一寸肌肤都烙进眼底。
唐栗的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他紧绷的背脊,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留下浅浅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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