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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馨适时把果盘往唐栗面前推了推,水晶指甲敲在冰桶边缘:"亲爱的,你口红沾到吸管了。"
语气甜得像掺了毒药的鸡尾酒。
男人讪讪收回手机,转身离开。
"宝贝,你真的变了。"宁馨用戒指轻敲唐栗的酒杯,发出清脆的叮响,眼底漾着促狭的笑意。
"怎麽了?"她的尾音微微上扬,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
"你找理由都不会找已婚的理由。"宁馨笑着说。
唐栗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颈间的吊坠,金属被体温焐得发烫。
她撇了撇嘴:"随便找的。"
宁馨突然笑出声,水晶指甲在杯沿敲出清脆的节奏:"得了吧,你以前的理由都是'不玩手机'丶'手机坏了'什麽乱七八糟的——"她故意拖长声调,眼神往唐栗锁骨下方瞟,"现在突然升级成'已婚'?"
舞池变幻的彩光扫过来,唐栗耳尖泛起可疑的红。
她突然抓起冰桶里融化的冰块按在脖子上:"你也说了是借口..."冰水顺着锁骨滑进衣领,"那些人肯定也以为是借口。"
"哈!"宁馨突然拍桌,震得果盘里的车厘子滚落两颗,"唐大小姐,你对自己魅力是不是有什麽误解?"
"好了好了,喝酒喝酒。"唐栗突然伸手抓过酒瓶,手腕一翻,琥珀色的威士忌便哗啦啦地倾入两个空杯。
冰块被冲得在杯底打转,撞出细碎的声响。
她指尖还沾着车厘子的红渍,在玻璃杯壁上留下半个模糊的指印。
宁馨挑眉看她仰头灌下一大口,酒液从唇角溢出一线,顺着下颌滑到颈间,最後消失在锁骨凹陷处。
唐栗重重放下酒杯,杯底与桌面碰撞的声响像声叹息。
"这麽急?"宁馨慢条斯理地晃着自己那杯,冰块折射的光斑在天鹅颈上跳动,"心虚啊?"
唐栗没接话,伸手又去够酒瓶。
"宁斯来了。"宁馨突然压低声音,指尖往门口方向轻轻一点。
唐栗的瞳孔骤然收缩,手中的酒杯"当啷"一声磕在桌沿,她猛地转头望向门口——
旋转门空空荡荡。
"宁!馨!"唐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耳尖瞬间烧得通红。
宁馨笑得整个人歪进沙发里,钻石耳坠在颈侧晃出细碎的光:"你看吧你看吧——"
唐栗不理宁馨,继续仰头灌下最後一口酒,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壁上留下蜿蜒的痕迹。
宁馨托着腮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又开口:"宁斯来了。"
"你无不无聊?"唐栗头也不回,指尖不耐烦地在桌面敲击。
"真的。"宁馨眨眨眼,表情无辜。
唐栗眯起眼睛:"你要是无聊就去找你家时总。"她伸手去够酒瓶,却发现已经空了,只好烦躁地把碎发别到耳後,"别在这儿烦我。"
就在这时,她身後的卡座传来熟悉的低沉嗓音——
"找我?"
唐栗的背脊瞬间僵直,手中的酒杯差点滑落。
宁馨笑了笑:"我说了真的,你自己不信。"
她红唇勾起胜利的弧度,高跟鞋故意踩出清脆声响往旁边退开两步。
唐栗的指尖还捏着空酒杯,冰水凝成的水珠顺着杯壁滑到她虎口。
她擡头看站在光影交界处的宁斯,喉结动了动:"你怎麽来了?"
宁斯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路过。"
宁馨利落地拎起手包,指尖在唐栗肩上轻轻一按:"我先走了,你们继续。"
她冲宁斯眨了眨眼,转身时裙摆旋出漂亮的弧线,像只翩然离场的红蝴蝶。
宁斯顺势在唐栗身边坐下,沙发顿时陷下去一块。
他的指尖在酒单上轻轻一叩,发出低沉的声响:"还喝吗?"
唐栗毫不犹豫地擡眼看他,眼底还带着未散的倔强:"喝。"
宁斯唇角微勾,擡手示意酒保:"那我陪你。"
酒保很快端来两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轻晃,冰块折射的光斑落在宁斯修长的指节上。
他拿起其中一杯,轻轻碰了碰唐栗面前的杯子,玻璃相撞的清脆声响在嘈杂的音乐中格外清晰。
唐栗盯着他仰头喝酒时滚动的喉结,忽然伸手按住他放下的酒杯:"你开车来的。"
宁斯垂眸看她,目光落在她微微泛红的耳尖上:"叫代驾。"他顿了顿,嗓音低沉,"或者不回去。"
唐栗的指尖蓦地收紧,杯中的冰块被捏得咔咔轻响。
她眯起眼打量宁斯被霓虹灯切割的侧脸:"你以前不是不喜欢来酒吧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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