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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伸手去捞她,嗓音沙哑:"老婆,让我睡一会..."手指碰到她微凉的手腕时,他含糊地咕哝:"这几天帮他搞婚礼的事情累死了..."
宁馨轻轻伏在时泽宇的胸膛上:"该死的宁斯。"
他的心跳声透过衬衫传来,沉稳而有力,像是一首无声的安眠曲。
她闭上眼睛,呼吸间全是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水味,混合着一丝熬夜後的疲惫气息。
时泽宇的手自然地落在她的发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长发,动作轻柔,像是怕惊扰这一刻的宁静。
他的呼吸渐渐平稳,胸膛微微起伏,可掌心仍贴着她的後颈,仿佛即便在睡梦中也记得要护着她。
客厅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落地灯,光线柔和地笼罩着两人。
一辆车子缓缓停在一栋别墅的雕花铁门前,引擎熄火後,四周只剩下虫鸣与树叶摩挲的细响。
宁斯解开安全带,侧头看了眼副驾驶上仍在熟睡的唐栗——她的头微微偏向车窗,月光透过玻璃洒在她的侧脸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
他推门下车,皮鞋踩在砾石路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夜风微凉,他下意识拢了拢西装外套,绕到副驾驶一侧。
车门被轻轻拉开,顶灯亮起的瞬间,唐栗在梦中皱了皱眉,无意识地往座椅深处缩了缩。
宁斯俯身,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另一只手稳稳托住她的後背。
真丝裙摆在他臂弯里流水般滑落,露出她纤细的脚踝。
唐栗的身体在悬空的瞬间轻轻一颤,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簌簌抖动。
她下意识地往热源处蜷缩,额头抵着宁斯的锁骨,发丝扫过他脖颈时带着微醺的玫瑰香气。
"宁斯..."她含混的呓语像融化的蜜糖,尾音消失在夜风里。
"到家了。"他收拢手臂将她抱得更稳,声音比月光还轻。
这句话让唐栗在梦中勾起嘴角,脸颊无意识蹭了蹭他的胸膛,西装纽扣的凉意贴着她发烫的皮肤。
宁斯刚将唐栗轻放在柔软的床榻上,手指才从她腰间抽离,睡梦中的唐栗突然皱了皱眉,手臂无意识地向前一揽,紧紧环住了他的脖颈。
她的力道带着醉意里的执拗,像是怕被遗弃的小动物,整个人都贴了上来。
宁斯猝不及防被她拽得微微俯身,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额头。
他低笑了一声,嗓音里带着无奈又宠溺的哑:“我就去洗个澡。”
唐栗似乎听进去了,又似乎仍在梦里,睫毛轻轻颤了颤,环着他的手臂终于一点点松开,却仍恋恋不舍地勾着他的手指。
宁斯垂眸看着她,指腹在她掌心轻轻挠了一下,像是某种安抚的约定。
直到他的温度彻底抽离,唐栗才蜷进被子里,无意识地抱住枕头,呼吸重新变得绵长。
……
晨光透过纱帘漫进卧室,在羽绒被上洒下细碎的金斑。
宁斯半靠在床头,指尖缠绕着唐栗散在枕上的长发。
她的发丝像流淌的绸缎,在他指间泛着慵懒的光泽。
他轻轻挑起一缕,发尾扫过唐栗微啓的唇瓣,惹得她在梦中无意识地抿了抿嘴。
宁斯眼底浮起笑意,俯身靠近。
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际,带着薄荷牙膏的清凉。
唐栗似乎感受到他的存在,睫毛颤了颤,却没有醒来。
他的吻落在她唇上,轻得像一片羽毛,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占有欲。
唐栗在睡梦中轻哼一声,下意识地朝他靠了靠。
宁斯顺势加深这个吻,手掌抚上她的脸颊,拇指摩挲着她泛红的脸蛋。
许久後,宁斯的唇才撤离,唐栗的呼吸仍乱着,胸口微微起伏。
晨光透过她颤动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她像从深海里缓慢浮上来的人,睫毛颤动几下,终于不情愿地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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