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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消毒水的气味若有若无地飘散在空气中,混合着窗外偶尔传来的树叶沙沙声,显得格外安静。
唐栗静静地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双手交叠放在膝上,指尖微微发凉。
她的目光始终落在路子阳的脸上——他闭着眼睛,呼吸微弱但平稳,只是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张扬笑意的脸此刻毫无血色,连唇色都淡得几乎透明。
点滴瓶里的药水一滴一滴落下,顺着细长的导管流入他的血管,像是无声的生命倒计时。
宁馨站在一旁,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搭上唐栗的肩膀,温声道:“栗栗,医生说救治及时,子阳已经脱离危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守着。”
唐栗摇了摇头:"不了,我还是等他醒来吧。"
话音刚落,路子阳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像是挣扎着要破茧的蝶,在苍白的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小栗子?"
他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干裂的嘴唇微微开合。
唐栗猛地擡头,撞进他含笑的眼眸里。
"子阳,"她声音发颤,"还疼不疼?"
点滴瓶里的液体晃出一圈涟漪,映得他眼底波光粼粼:"我不疼。"
"骗人。"唐栗小声的说,"刀刺进去怎麽可能不疼。"
路子阳轻轻"嘶"了一声,故意皱起眉:"疼。"
唐栗立刻紧张地直起身,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被角:"哪里疼?要不要叫医——"
话没说完就被他低低的笑声打断。
路子阳擡起没输液的那只手扶额:"骗你的,一点也不疼。"
路子阳的视线忽然停在唐栗的颧骨上。
晨光斜斜地切过病房,将她的疲惫照得无所遁形——青黑的眼圈在瓷白的皮肤上格外扎眼,像两片淤积的夜色。
"小栗子,"他皱了皱眉,指腹轻轻指了指她眼下那片阴影,"你眼睛怎麽了?黑黑的。"
声音还带着刚醒来的沙哑,却已经染上心疼的调子。
宁馨插话:"见你一直没醒来不肯去睡觉呗。"
路子阳的喉结动了动:"我好着呢,快回去睡觉。"
唐栗俯身替他掖好被角:"那我走了。"
路子阳点了点头。
走廊外。
唐栗看着宁馨额头的伤口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头还疼不疼?"唐栗伸手想去碰,又在半空停住。
宁馨笑着说:"小伤,就是擦破了皮。"
宁馨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指尖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好啦,你快回去休息吧。你肯定也很累了,这里有我和泽宇呢。"
"嗯。"唐栗终于点头,声音轻得像是叹息,"要是有什麽事..."
"知道啦。"宁馨笑着打断她,顺手替她拢了拢散落的鬓发,"给你打电话。"
玄关的感应灯骤然亮起,将唐栗疲惫的身影投在墙上。
她弯腰换鞋时,馀光瞥见客厅沙发上那道熟悉的身影,动作猛地顿住——宁斯正坐在那里,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扶手上,领带松散地挂在颈间,显然刚回来不久。
"你不是在出差吗?"唐栗直起身,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惊讶,"怎麽突然回来了?"
话音未落,宁斯已经大步流星地走来。
他周身还带着风尘仆仆的气息,西装革履的精英模样此刻却透着一丝罕见的慌乱。
没等唐栗反应过来,她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拥住。
"哪受伤了?"宁斯的声音低沉而急促,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
"我没受伤,"唐栗握住他颤抖的手腕,将他掌心贴在自己脸颊,"是子阳......他替我挡了一刀。"她声音轻了下来,"不过现在已经醒来了。"
宁斯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忽然将唐栗按进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让她肋骨发疼。
唐栗能闻到他西装上残留的机场冷冽气息,混合着风尘仆仆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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