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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其荒谬,李旌只有苦笑。
辜山月沉吟片刻:“除了当年的驻地,其馀地方找过吗?”
李旌一愣,很多人听到这里会喟叹惋惜安慰,可没想到辜山月居然还在认真地往下追问。
“找过,周边几个城池全都搜索过很多遍,都没有消息……”
辜山月摇头,不假思索地说:“不止周边几个城池,当年和你对战的敌军是哪支我不清楚,但如果是在敌军侵扰中丢了孩子,又找不到尸骨,或许是有人将孩子掳走做报复,你按照当时敌军的来源地域分布去找,没准能有新消息。”
江湖之中恩恩怨怨,许多人蛰伏数十年只为报仇。
辜山月见过不少这种事,在她眼里,这更像是一场报复。
李旌听得瞪大眼睛,如醍醐灌顶,像是堵了多年的淤泥突然疏通。
本来沉寂已久早就无望的念头,又重新被擦亮,或许……这次真能有所成效!
“我这就去!这就去!”
李旌脚步凌乱走出老远,又回头:“多谢你,若我当真,当真……我许你千金重谢!”
辜山月挥挥手:“知道了,去吧。”
李旌走得乱七八糟,只是一个新建议而已,孩子也还没找到,居然就能让他高兴成这样。
辜山月想到师姐,又有些理解他,有的人确实很重要。
只可惜这一趟没能找到答案,也不知皇帝何时能醒。
辜山月飞身而起,飞过好几个楼顶。
被她打昏的李玉衡,这会也该醒了,她若是一直不回去,还不知道他要胡思乱想些什麽。
这麽想着,辜山月回身回到太子府,戏台还没撤,台上生旦还在唱。
辜山月刚落在花园里,被白砚扶着的李玉衡就急急赶来,脸色泛白:“姐姐,你可回来了,再不回来我都要学你闯宫了。”
辜山月嗯了声,绕到他身後,手指拨开他後颈领子看了眼,一大片红红的,皮肤带着青紫。
她皱了下眉:“记得擦药,下次不要再拦我了。”
李玉衡扁了下嘴:“我哪里还敢拦,姐姐如今对我也要动手了。”
辜山月耿直道:“你不拦我,我就不会动手。”
李玉衡被噎住,很快又问起:“我听说你遇上皇叔,没事吧?可有伤到?”
他神情紧张,在辜山月手臂肩膀摸了摸,辜山月挥开他的手:“他伤不了我。”
“那就好,”李玉衡松了口气,才露出点笑意,又迟疑道,“那父皇……”
“皇帝病了,晃都晃不醒,什麽都问不了。”辜山月说着,语气里难免还带着一丝烦躁。
李玉衡面色微变:“竟有此事,怪不得昨日父皇谁也不见。”
“好了,你回去休息吧。”
辜山月说着,正要转身离开,却一眼看见不远处跪在火炉前的漆白桐,沉默如雕像。
“漆白桐。”辜山月唤他。
漆白桐身体微微一震,草叶抖落露水苏醒般,自黄昏馀晖中擡起脸来。
辜山月这才发觉不对,目光聚在他红肿的左脸和破皮带着血丝的嘴角。
“你这是怎麽了,跪在这做什麽?”
辜山月快步走过去,李玉衡落後半步,冷眼看着漆白桐,眼底尽是威胁。
漆白桐轻轻摇头,站了起来:“无事。”
辜山月一把捏住他下巴往上擡,凌乱黑发往後滑,露出他整张脸,明明白白就是一个红掌印。
“这是谁打的?”
李玉衡见辜山月不依不饶,在她身後朝漆白桐使眼色,眯着的眼睛尽是恐吓凶气。
“不小心伤到的。”漆白桐别开脸,垂着眼睛。
他不怕皮肉折磨,更不怕李玉衡,他没有指证李玉衡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在辜山月心中的分量远远不及李玉衡。
他若是说李玉衡的不是,只怕辜山月会厌恶他的得寸进尺。
毕竟那枚他小心珍藏的东珠,原也是李玉衡的东西。
他只是一个替代的赝品,如何与真品争夺主人的目光。
可即便他不说,辜山月也不是傻子。
他脸上明晃晃一个巴掌印,除了李玉衡的人,在这府里还有谁会动他。
辜山月转身,李玉衡立马收起瞪视漆白桐的眼神,朝她一笑,温雅又清俊。
辜山月不为所动,眉宇满是不耐的火气:“是你叫人打的他,我不是说过别动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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