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漆白桐手掌热乎乎的,给她一下一下揉着笑到肌肉紧张的小腹。
“跟屋檐上的小雀学的,它总爱偏着头对眼看人。”漆白桐温声说。
辜山月又乐了:“谁说小雀对眼,人家明明就长那样。”
漆白桐点点头,又解释道:“我见你经常看它,想必你是喜欢它那个样子。”
辜山月唔一声:“是挺喜欢的。”
她喜欢像鸟一样飞,喜欢栖在高处,也喜欢见到皇城里的鸟儿振翅远去。
两人在桂花树下席地而坐,虽说辜山月不在意,可漆白桐坚持脱下外衣做垫子。
于是辜山月又一次坐在他还带着体温的衣裳上。
河风湿润,树干粗糙,星子低垂。
辜山月仰头看天,漆白桐将手里剩下的几罐酒往後推了推。
辜山月眼尾一瞥:“嗯?”
漆白桐:“……”
他只好把一罐酒乖乖送到辜山月手边。
辜山月拔开塞子,喝了两口又放下,她从前一遇到烦心事就想大醉,可此时不知为何,竟没有那种念头了。
她放松地靠在树干上,身旁漆白桐小心地调整位置,叫她一歪头就能靠上他的肩膀。
两人安静地坐了很久,辜山月开口:“我今天把你丢下那麽久,你还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吧?”
漆白桐没有丝毫怨气,平和地说:“你肯定是有重要的事要去做。”
“嗯,确实很重要,”辜山月点点头,又问起来,“为什麽不和我说受伤的事?”
漆白桐呼吸缓了一瞬,想起来辜山月对李玉衡的质问。
他是不是也算对她撒谎了?
漆白桐顿时有些慌张,忙解释道:“我知道你和殿下关系密切,我只怕说了会……更何况只是小伤,不用担心。”
辜山月笑了下,眼底讽刺:“连你都比他更在意我和他的情分,他总说我不懂,其实不懂的人是他。”
漆白桐抿了下唇,他不是在意辜山月和李玉衡的情分,他是在意他和辜山月的情分。
“你今天很生气,是吗?”漆白桐低声问,视线移过去,又在辜山月看回来之前移开。
辜山月点头:“很生气。”
李玉衡的举动让她很失望,不管是对师姐的事,还是对漆白桐和她。
漆白桐用酒壶轻轻撞了下辜山月手里的酒壶:“那现在好点了吗?”
辜山月仰头喝下一口桂花甜酒,笑了下:“好多了。”
喝了几口之後,辜山月想起来:“你上药了吗?”
他前後脚赶来,怕是都没时间好好上药。
漆白桐顿了下:“……还没。”
他对于这种伤早就已经习以为常,若是皮开肉绽尚且要处理,不然必定要发烧严重,但打了几闷棍,他还撑得住。
辜山月啧一声,不赞同道:“我就知道,你身上带药了吗?”
漆白桐喉结滚动:“带了。”
辜山月随口道:“拿出来,我亲自给你擦。”
果不其然,和他期待的一样。
漆白桐眼瞳一颤,涌出灼亮热意,可面色仍旧显得很平静。
他从怀里掏出药膏递给辜山月,沉稳道:“麻烦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新书已发,名为蜀汉)一个历史系高材生,不小心到了西晋末年。清谈论玄,纵横捭阖。王敦卫阶江应元。潘安贾谧贾南风。这是理智与荒唐并存的时代。这是一个寒门在高门大族中崛起的故事。(前期种田,后期争霸。)作者已有百万字老书曹魏,人品有保证,可放心收藏!轻松作,勿较真。...
有人说微操是近战的专署有人说猥琐是法师的象征有人说杀手是盗贼的别名有人说出血流是pk无敌的代表但没人说这些加在一起的弓箭手演绎什么于是激起另一个传说...
...
他花了四年的时间,屹立在了商业金字塔的顶峰,成为了首富。而他功成名就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权势强取豪夺娶了她,而后带着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回家来羞辱她。...
第一天拿刀砍人,第二天与公鸡拜堂,第三天连坟头上的獾都敢吃,彪悍女医生穿越为受尽欺负的孤女,拖着软弱的婆婆,年幼的丈夫,还有三个鼻涕虫的小叔子小姑子,斗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