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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山月看了眼他的玄袍,没吭声,只挥开衣摆坐下。
李玉衡坐在她身边,趴在桌旁望着她:“姐姐生我的气了吗?”
“不至于,这种龌龊手段我见多了,又算什麽。”辜山月语气平静。
李玉衡眉心紧了下,轻握住她的手:“对不住,当时我真的不知道情况会变成那样,姐姐,你身体还好吧?”
“区区一杯药酒,能奈我何,”辜山月终究对李玉衡多了丝包容,她不想对他诸多揣测,拍拍他的手,“夜深了,你回去休息吧。”
李玉衡面上笑意浮上来:“我不累,我只怕你不高兴。”
辜山月不会为了宽慰他的心,说自己很高兴。
她平静道:“下次这种场合,我不会再去了。”
“好,不去就不去,”李玉衡哄人似的,“都怪我。”
辜山月不置可否,面色也淡淡。
“姐姐饿不饿,我让人备下了饭菜,你……”李玉衡要唤人,辜山月拦住他,“我吃过了。”
“吃过了?”李玉衡目光转向静立一旁的漆白桐,眼里闪过一抹暗光。
和谁吃过了,又是这个暗卫?
“你还有事?说完就回去,我困了。”辜山月直截了当地下逐客令。
李玉衡也知道辜山月向来如此,他眼神微动:“确实还有件事,虞静姝请你过去,可是烦扰你了?”
“她?”辜山月想起当时的情形,轻嗤一声,“你们盛京人的作风还真是一脉相承。”
话落,李玉衡心思一转,明白了她的意思,白皙面庞瞬间气得发红:“她竟敢对你下手?”
“她有什麽不敢的,皇帝都用这招。”辜山月语气带嘲,对这些人都没什麽好印象。
“那你……”李玉衡眼神上上下下地看,从头发丝看到鞋尖,面上恼且怒,“你这是……”
“你以为我会中招?”辜山月扯了扯嘴角,“若是一杯药酒就能叫我听话,那我早就在梦中被仇家一刀砍死了。”
李玉衡稍稍放心,可目光触及到她身上的衣裳,又疑心道:“可你换了衣裳?”
辜山月不高兴地说:“那宫装一排排扣子束缚着人,擡手都费劲,还不能换了?”
这倒也是,李玉衡想起辜山月的性子,她飞檐走壁向来无所顾忌,也不爱穿着束身衣裳,最爱宽松袍子。
换了也正常。
“是我不好,非要你入宫,结果惹来这些事端,”李玉衡站起来,朝她行了一礼,郑重道,“姐姐,我给你赔罪。”
“不必了,不会有下次。”辜山月托起他手臂,不受他的礼。
“那虞静姝好生可恶,本以为是个娴静高雅的世家女,没想到竟敢对你动手,如此无耻,我非要……”
李玉衡厌恶的话还没说完,被辜山月打断:“那皇帝呢?”
李玉衡一愣:“什麽?”
“皇帝不也一样无耻,你怎麽不对付他?”辜山月目光澄澈,几乎叫人自惭形秽。
李玉衡哑然。
辜山月下了结论:“若论无耻,皇帝更甚。”
虞静姝内宅女子,手段本就有限,可皇帝若想做一件事,有无数种法子,却偏偏选了这种法子,不是无耻是什麽?
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也只能从辜山月口中听到了。
李玉衡没有附和,也没反驳,也喟叹道:“姐姐啊……”
辜山月擡起手:“旁的话不必说,我知道你要讨好皇帝,等着接他的位子。”
辜山月总是这样直白,直白到叫人难堪。
室内安静,灯花噼啪,烧长的灯芯耷拉进灯油,烛光微黯。
李玉衡轻轻握住她一根手指,嗓音很轻:“姐姐,别讨厌我。”
辜山月擡眼看他,李玉衡对她露出一个笑,虎牙尖尖嵌在唇边。
他眉目生得不像师姐,可脸庞鼻唇都像,烛光昏暗下,他垂眸笑起来,依稀又是故人模样。
师姐,师姐……
辜山月心里默默念着,只为了师姐二字,她能原谅眼前的人无数次。
“我不会讨厌你。”
李玉衡眼神乍亮,笑意欢快盛开,又带着点自然而然的骄矜,仿佛孩子知道大人总会无条件宽容他,因此只要闹一闹,就能得到无尽包容。
“姐姐,你真好。”
“行了,回去吧,”辜山月抽回被他握住的手,“我真的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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