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漆白桐喝了半袋子水,干燥嘴唇带着淡淡粉白,瞧着还有些虚弱。
他含笑躺在花朵间,就这麽看着辜山月,眼珠定定。
辜山月挥开水袋子,趴下去亲亲他的唇。
“漆白桐,穿针蛊解开了,你彻底自由了。”
漆白桐知道,但听辜山月亲口说出来,望着她纯净如山溪的眼睛,不知为何,心口蔓延开一股酸意。
他眼眶微微红了:“是啊,彻底自由了。”
从此以後,皇城内卫司就是过去,盛京再也困不住他,他可以自由自在地度过他的一生,永远陪在她身边。
“但是呢,”辜山月下巴搁在他胸前,来回晃了晃,“也没有那麽自由,因为你是我的。”
她说得直白坦率,从不害怕会被漆白桐驳回,在他这里,她拥有充沛的满足感和信任。
漆白桐眼眸带笑,比春风拂过树梢还要温柔含情。
“是你的,漆白桐全部都是你的。”
他搂上辜山月的腰,轻柔一滚,将她压在花丛中,温凉花瓣纷纷落下来,落在她发间,落在她面上。
漆白桐俯身,薄唇微张,一片片地含住花瓣拾起。
温热气息胡乱拂在脸上,辜山月咯咯直笑,缩了缩脖子:“你弄得好痒。”
漆白桐也笑,轻吻她的耳朵:“我在给阿月清理花瓣呢,只是这样就要躲吗?”
嗓音响在耳边,气流像只捣乱的小鸟乱飞,辜山月笑着搂住他的脖子,不甘示弱朝他耳朵吹气。
漆白桐脖子瞬间红了,呼吸也乱了。
辜山月得意,学他的语气:“只是这样就要躲吗?”
漆白桐低低笑了两声,胸膛震动:“我可没躲,阿月就是一口咬下去,我也不会躲。”
只要是她给予的,无论甘霖还是雷霆,他都甘之如饴。
“对了,我在你包袱里发现了一个东西,”辜山月笑得有点坏,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册子,在他面前一晃,“看不出来,你还藏着这种东西呢。”
漆白桐一看便知,这是在盛京时南星给他的小册子,里面全是房中之术。
他擡手想拿过来,辜山月灵活一闪,漆白桐扑了个空。
辜山月兴致勃勃地盯着他的反应,漆白桐收回手,故作无措道:“你别看。”
“你能看,我怎麽不能看?”
辜山月哼声,漆白桐越这麽说,她越要当着他的面看。
她随手翻开小册子,指指点点:“呦,画得还挺逼真。”
辜山月一说,漆白桐想起来,这图画确实笔触真实,尤其是男子的……
漆白桐脸色微微一变,伸手去抢:“你还是别看了!”
辜山月手掌推着他的脖子,不让他靠近,同时眼神威慑他:“我就要看!”
漆白桐在她瞪圆的眼神中败下阵来,无奈地叹了口气,抱着她一同躺在花丛中,看她一页页地翻过去,揉了揉眉心。
“还能这样呢?”辜山月啧啧啧,指着画评价,“腿能翘这麽高,这男人还挺有力气嘛……”
漆白桐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凑在耳边说:“我也可以,我经常把你抱起来,你忘了吗?”
他像是看主人摸别的小狗头,着急过来用鼻子拱主人手的狗儿。
辜山月心里好笑,面上还要逗他:“那可不一样,你只是抱着我,这男人不止抱着,还得摆腰呢。”
她说得一本正经,坦荡得不像是在同人讨论这种私密事。
漆白桐耳根子一红,将她搂进怀里,下巴压进她颈窝,嗓音低了些。
“阿月,我也行的。”
“谁知道呢,”辜山月瞥他一眼,在他劲瘦腰身上随手掐了掐,“你从前百般推脱,如今又大病初愈,就算是不行,也有理由搪塞我……”
漆白桐抓住她乱摸的手,按上他胸膛,心脏一下又一下有力的跳动,越跳越快。
“别说这种话,我只怕到时候会吓到你。”
辜山月嗤笑一声,张口咬了下他的脸:“这世上让我害怕的人还没生出来,想让我害怕,你是在做梦吧?”
“就算是做梦,我也想做,”漆白桐托住她後脑,不让她退却,含住她的唇轻吮,“我身上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怕不怕淌你一身血……”
辜山月想了想,含糊着说:“那还是算了。”
话落,漆白桐吻得更用力,哑声道:“算了?”
辜山月轻嘶一声,手掌抵在他胸膛上,微微气喘:“不然呢?”
“算不了,再等两日,我们好好清算,把这一路欠了的都补回来,”漆白桐来回轻蹭她柔软的唇,安抚似的舔吻,“好不好,阿月?”
辜山月笑意明亮:“好啊,叫我好好看看你的本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新书已发,名为蜀汉)一个历史系高材生,不小心到了西晋末年。清谈论玄,纵横捭阖。王敦卫阶江应元。潘安贾谧贾南风。这是理智与荒唐并存的时代。这是一个寒门在高门大族中崛起的故事。(前期种田,后期争霸。)作者已有百万字老书曹魏,人品有保证,可放心收藏!轻松作,勿较真。...
有人说微操是近战的专署有人说猥琐是法师的象征有人说杀手是盗贼的别名有人说出血流是pk无敌的代表但没人说这些加在一起的弓箭手演绎什么于是激起另一个传说...
...
他花了四年的时间,屹立在了商业金字塔的顶峰,成为了首富。而他功成名就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权势强取豪夺娶了她,而后带着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回家来羞辱她。...
第一天拿刀砍人,第二天与公鸡拜堂,第三天连坟头上的獾都敢吃,彪悍女医生穿越为受尽欺负的孤女,拖着软弱的婆婆,年幼的丈夫,还有三个鼻涕虫的小叔子小姑子,斗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