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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胧氤氲,他只能看到她小半张侧脸,月色下莹润如玉。
漆白桐心口发烫,有什麽在深深地扎根下去,带来生长的痛意和快慰。
他又一次感到幸福。
等辜山月吃饱,头发已经被漆白桐细致地擦干。
“我给你束发?”漆白桐试探着问道。
“好啊。”辜山月四处看了看,想找根发带出来。
漆白桐从怀里一掏,拿出来她常用的那根发带。
“怎麽在你这?”辜山月惊讶。
漆白桐没作答,用手指缓缓梳理她的长发,灵巧地帮她束起一个高马尾。
发带绕着长发,长发在指间游鱼般盘旋掠过,指尖不舍地挽了下。
“好了。”漆白桐收回手。
辜山月晃了晃脑袋,发尾扫过他胸膛。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漆白桐眼神追着她的发尾而动。
“困了。”
辜山月说着,四处看看,似乎是想找个地方躺下。
漆白桐看明白她的意思:“晚上不回去吗?”
这温泉四周虽然暖热,但连张床都没有,辜山月不在意,漆白桐却在意。
“这麽晚了,回去多麻烦,困了就睡呗。”辜山月说得任意,她从来都是这样,以地为席。
漆白桐看了眼这湿热地方,没有阻止辜山月,只道:“若你在这睡,那我去扛张床回来。”
辜山月:“……”
“好啊,那你去。”辜山月扬起下巴道。
没想到漆白桐居然真转身就要离开,辜山月又叫住他:“回来。”
漆白桐乖乖站回来,安静看着她。
“算了,回去就回去吧。”
辜山月想到前几次不回去时,李玉衡总是等她,眼前的漆白桐还要忙活扛床,还不如回去。
漆白桐眼里划过一抹笑,在辜山月面前半跪下来,垂首拿起她的鞋子,帮她一一穿上。
辜山月歪着头看他的动作:“你好像变得不太一样了?”
看似没什麽变化,可细微之处,今夜之前的漆白桐和此时的漆白桐就很不同。
若是之前,他不会跪下来握住她的脚腕,给她穿鞋,也不会叫她阿月。
漆白桐把她两只鞋都穿好,轻轻放下,手掌拂过她裙摆上的尘土,才擡起眼,眼瞳漆黑明亮如暗室灯火。
“或许是,你驯服我了。”
“……嗯?”辜山月不明白。
怎麽会呢?难道皇帝说的是真的,这事真能驯服一个人?可她怎麽没有感觉?
看漆白桐虔诚仰面的模样,辜山月心头一阵庆幸,若真是这样,还好是漆白桐被驯服,她可不想被任何人驯服。
这个词她听着就讨厌。
“我不想驯服你。”辜山月说。
漆白桐明亮的眼睛暗淡下来,他垂下眼,轻声道:“我知道的。”
他是个不该闯入的人,可事已至此,他怎麽能忘记发生过的一切呢。
“你知道就好。”
辜山月的话显得很无情,可只要看一看她那双眼睛,漆白桐一点也没法怪她。
他只是个窃取珍宝的小偷,卑劣的行径还渴望得到什麽温情呢。
只要他能跟在她身边,看到她,照顾她,就足够了。
两人趁夜回了太子府。
果然不出辜山月所料,一踏进院子,正屋里的人看向她,正是李玉衡。
他还穿着宫宴那身玄色长袍,头顶金冠,端的是金质玉相的风度,可一双眼却隐隐带着冷然。
“姐姐……”
他开口,一对上辜山月的眼睛,所有的晦暗情绪都隐去,又变回曾经在她身旁的少年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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