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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白桐还记得从前她喝醉时,他碰她一下,她就给他一拳头。
那时她们还不熟悉,如今她已经能在他怀里安稳睡着,不会再因为他的靠近而惊醒,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他的存在。
漆白桐轻轻抚过她的发尾,将乱发一一整理好。
再也没有什麽事情能做了,他慢慢退出屋子,将饭桌收拾干净,吞下胡非为让人送来的丹药,带上一套干净衣裳,提刀走进夜色。
一切都很平静,平静地像一个寻常的夜晚。
屋中辜山月翻了个身,睡得很沉。
乌云蔽月,月亮渐渐升高,屋门被大力拍响。
“姐姐!姐姐!”
辜山月闭着眼睛,皱眉挠挠耳朵,把头塞进被子里。
“姐姐!我有要事同你说,你让我进来!不然我可要生闯了,姐姐!”
李玉衡没完没了地拍门。
辜山月睡也睡不了,不堪其扰地爬起来,哐一声打开门,也不理人,转身打着呵欠往床榻走。
“姐姐,我听白镇说,你要和漆白桐一起去火山深处,是不是他哄的你?你千万不要被他骗了,这太危险了,我不许你去!”
李玉衡语速极快,扶着桌子呼吸都不稳,想来一得知消息就跑来了。
辜山月倒回床榻上,闭眼之前,瞥了下李玉衡的苍白小脸:“别又晕了,坐着说。”
“姐姐!这次你得听我的,这火山虽说多年不曾喷发,但万一呢?”李玉衡脚下虚浮,扑到辜山月床前,月色下一张脸白得透明,几乎要哭出来,“若是你有个万一,我怎麽办?”
辜山月躺不下去了,李玉衡这姿势跟哭丧似的。
“不会有事的,”辜山月坐起来打了个呵欠,揉揉眼睛,扫视一圈屋子,“漆白桐呢?你又把他赶出去了?”
她目光审视,李玉衡立马摇头:“我没有。”
“姐姐,你先别管他,你就听我一次,就这一次!”李玉衡还是劝,“生死有命,你去了也帮不上什麽忙,不如少一个人涉险,不是吗?”
辜山月点头:“你说得对。”
李玉衡脸上还没来得及流露出喜意,辜山月又道:“但我还是要去。”
她从来都是这麽倔强,当年闯宫带他走是如此,如今要进火山也是如此,一往无前。
李玉衡醒来时,一听说这件事,药都没喝就跑过来,他想要拦她,可他拦不住。
少年人手腕清瘦,紧紧抓着她的裙角,他只穿着一身单衣,身骨单薄,趴在床前凄凄地看着她。
可辜山月没看他,她眉头缓缓皱起来,发觉出不对。
“姐姐……”
辜山月拂开他的手下床,唤道:“漆白桐?漆白桐?”
无人应她。
不对劲。
漆白桐永远都在她身边打转,即便离开也会提前和她说明。
辜山月前前後後找了一圈,在桌上温热的醒酒汤下,摸到一枚小笺,借着月色,她看清上面的字。
“好生用饭,勿惊勿忧,五日必归。”
辜山月捏皱那枚小笺,一颗心像是也被捏皱了,酸酸的。
这人真是个傻子。
他性命攸关,还要管她有没有好好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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