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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白桐默了默:“这药,见效吗?”
“见效!大人放心,淡疤效果不好来找我!”老头拍着胸膛打包票。
“多谢。”漆白桐点头,随即拿着药包离开。
他身上有许多疤,一年又一年,疤痕一层层地覆盖上来,他从未在意过。
或许是因为辜山月那个随口的“丑”字,或许是因为今天依偎在辜山月怀里的漂亮少年,那双手葱白洁净。
漆白桐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手背手心都有白痕,还有一道凸起的疤趴在手背上。
辜山月说留疤很丑。
漆白桐踏着晚风往回走,手里提着药包,心头无端热起来。
另一边,辜山月晃晃荡荡回了院子,院子里又点了灯。
正屋房门虚掩着,辜山月迈步过去,推开门,果然是李玉衡。
“姐姐回来了。”他微微一笑,唇红齿白。
“怎麽过来了,你的病好了?”辜山月在他面前坐下。
“若是不好,姐姐也不去看我,不如早些好起来,我自来见姐姐。”
李玉衡擡手为她倒茶,茶香袅袅,白烟浮动,茶水送到辜山月面前,水面微漾。
辜山月反驳:“我昨日才去见过你。”
“昨日是昨日,今日是今日,”李玉衡指尖敲了下杯身,“尝尝?”
辜山月看了眼青碧茶水,她今天戏楼吃了不少东西,这会肚子还饱着,她摇摇头:“我不渴。”
“本以为留在盛京,姐姐会不自在,没想到姐姐一日日过得比我还要舒坦,今日又去何处快活了?”
李玉衡轻笑着,语气亲近,眼眸微微眯着,带着些探寻味道。
“听戏去了。”辜山月简短答着。
“听戏?我也爱听戏呢,”李玉衡手肘支在桌子上,俯身往前,望着辜山月,“姐姐下次带我去吧,我也想同你一块玩耍。”
“可以啊,”辜山月随口应下,“等你有空再说。”
“这太子真是当得没滋没味。”李玉衡喟叹一声,趴下来,眉宇间带着倦色。
“你的病还没好全,该好好修养。”辜山月拿起他倒的茶,抿了一口,微涩回甘。
李玉衡头枕在胳膊上,笑起来:“我想休息,可有人不想让我休息,又有什麽办法呢?”
“谁不想让你休息?”辜山月问。
“还能是谁,”李玉衡笑意微冷,“父皇和开阳,有他们在,我如何安寝。”
晚风中灯火轻轻摇晃,光影落在他脸上,勾勒出一张玉质金相的矜贵面容,似是温雅,可君子皮之下,又带着难以掩饰的晦暗涌动。
辜山月对他的烦恼无可奈何,他又不肯让她杀了这些人。
辜山月只能“哦”一声。
李玉衡摇摇头,伸手拉住辜山月的手指,慢慢握在掌心。
“但没关系,我总会做到的。”
辜山月又干巴巴地“哦”了一声。
李玉衡笑出来:“我今日来,是给你送宫宴那日穿的衣裳。”
他眼神朝桌下的檀木箱示意:“姐姐看看,喜不喜欢?”
辜山月只瞥一眼,无所谓道:“能穿就行。”
“看看嘛,我精心为你挑选的。”李玉衡捏捏她的手指。
辜山月只好俯身把箱子抱起来,放在桌上,迎着灯光一照,衣裳料子如碎金流淌,如梦似幻。
她拎着衣裳领子提起来,抖开衣裳,只看了一眼,辜山月愣住。
衣裳漂亮,非常漂亮。
她愣住的原因是,这衣裳很眼熟。
她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师姐以前在宫中常穿的样式,不失优雅大方,裁剪又很利落,方便施展拳脚。
师姐穿着这套衣裙舞起剑来,美轮美奂。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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