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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山月点了下头:“我觉得内疚。”
虽然漆白桐的蛊不是她下的,但她不免想到,若是当年将血蜃楼的蛊虫消灭得更彻底些,或许今日漆白桐就不必被这蛊虫折磨。
漆白桐于她而言,终归还是不同的。
“今日是你救了我的命,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感谢你,怎麽还要内疚呢?”
漆白桐走出那片阴影,苍白的脸带着薄薄一层红,在她面前单膝跪下,轻轻捧住她一只手,滚烫薄唇轻碰了下她的指节。
“算不上救命,”辜山月没抽回手,反而用手背贴了下他微红的脸,“你的脸很烫。”
“当然算得上,没有人会在意一个暗卫的生死,只有你。”
漆白桐鼻尖在她贴上来的手背上轻轻蹭着,鼻息急促火热。
辜山月觉出不对:“你发烧了?”
他不止发烫,整个人还猫儿似的蹭过来贴着她,高挺鼻梁来回蹭着她的手腕骨,痴迷得像是要把她的手吞下去。
漆白桐仰起脸,面庞潮红,苍白唇色也鲜艳起来,漆黑凌乱的发落在面上,如雾笼罩着,冷峻眉眼也显出些多情,痴痴看着她。
“阿月,那天夜里说好的驯服,你睡着了,要不要现在试试?”
辜山月:“……嗯?”
话题转得有些快,她方才还在担忧他的身体,怎麽突然就谈上驯服了。
她迟疑道:“你的身体……”
“没关系,吃过解药药性一发,身体就会发烫,”漆白桐握住辜山月的手腕,按在他灼热胸膛上,“这种时候,驯服会变得很容易。”
“是吗?”辜山月随手在他肌肉绷紧的胸口捏了捏,“为什麽很容易?”
“只要是你,就很容易。”
漆白桐跪在地上,手掌一点点揽上她的腰,仰头靠近,停在辜山月的唇前,咫尺之间呼吸可闻。
“我现在很烫,亲亲我吗?”
说实话,辜山月对于那番驯服言论已经没那麽感兴趣了。
但此时此刻的漆白桐主动发来的邀请,她还是没有拒绝。因为他看起来像是在勾引她,而且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
辜山月捏住他的下巴,微微用力,他殷红薄唇张开一线,弧度上勾。
辜山月只俯首在他唇上印了下,就起身退开。
漆白桐倾身靠近,追她的唇。
她对他摇摇手指,像是在制止不听话的小狗。
“你嘴里有伤口,我可不想吃到一口血腥味。”
漆白桐立即停住,眼尾睫毛垂着,仍旧往前凑,滚烫柔软的唇擦过她的脸颊,小动物似的乱嗅乱吻。
知道她的唇是禁地,他还是忍不住来回轻轻吻一吻,转瞬间又流连到耳畔,细细地啄。
辜山月眯着眼,任由他亲,亲到耳朵有些痒,她肩膀微耸躲了下,漆白桐就在她耳後用鼻唇蹭着,湿漉漉地舔她的耳垂。
“好了。”
辜山月推他,耳朵被弄得又麻又痒,叫人不适应。
漆白桐总是很乖的,但这会可能是烧得脑子糊涂了。
辜山月越推,他越兴奋,揽住她的肩膀埋下去,用一种要把她耳朵吞下去的架势吻她。
“阿月,阿月……”
在她耳边,漆白桐一声声嘶哑地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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