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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少对漆白桐说起乌山玉,漆白桐认真听着,听完在她额上亲了下,“已经到涿光山脚下了,想睡就睡吧。”
辜山月在他怀里摇头,脸上带着浅浅笑意:“不睡,很久没回来了,再听会。”
每个地方的气息是不一样的,盛京和涿光山的风吹在脸上是不同的感觉。
她想念涿光山的风很久了。
从前她常常蹲在树上,吹风听戏,啃饼丶擦剑,或是睡觉,此时的一切熟悉而安心,就像她过去度过的很多年。
唯一不同的是,如今她身边多了个漆白桐。
“好,不睡。”
她说什麽,漆白桐都说好,他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哄人似的。
阳光温暖,微风徐徐,树叶沙沙作响,秋日的风干燥清爽,带着街道上各种小吃的食物香气。
漆白桐靠着树干,辜山月依偎在他怀中,眼眸半阖,长发在风中轻轻飘扬,扫过他面颊。
漆白桐轻轻嗅着她的味道,在无人注意的地方,薄唇张开,含住一缕黑发,温凉带着木槿气。
他抿着那截发丝,犹豫着想要咬断。
台上花旦唱腔忽然激烈,咿呀哭了起来,锣鼓敲得越发紧凑,辜山月懒懒瞥过去一眼。
“唱到哪段了?”
漆白桐张口,那缕发丝无声垂落,他答道:“小姐和穷书生私奔出家,在破庙里穷书生想要小姐委身于他,小姐推拒,两人发生争吵……”
虽然是情爱故事,他语气却没有起伏,平静讲述,想来心头没有任何波动。
辜山月半阖的眼睛睁开,看向戏台,似乎被勾起兴趣,漆白桐抱着她,手指轻柔地梳理她被风吹乱的头发。
“那个欺负小姐的姑娘是谁?”
辜山月问,漆白桐顺着她视线看过去,答:“买豆腐的姑娘,喜欢穷书生。”
漆白桐瞧着像是没怎麽看,对辜山月的问题却能对答如流。
辜山月认真看了会,又疑惑道:“小姐为什麽不愿意呢,她和书生私奔,应当是喜欢书生的吧?”
“这出戏里的书生不是好人,他引诱富家小姐为他私奔,无谋茍合後,又另择高枝做了官家小姐的上门女婿,富家小姐此时不愿意,或许是因为她已经看出了书生的异样。”
漆白桐慢慢解释着,眼神都没往戏台上瞟一眼,一直专注地看着辜山月,时不时理理她的衣裳头发,偶尔轻轻碰一碰她的手或是脸。
辜山月捕捉到一个词,有些疑惑:“无媒茍合?”
“指的是男人女人没有明媒正娶过礼,私定终身结合……”
漆白桐说到这,顿了下,看了眼辜山月。
辜山月反问道:“那我和你算无媒茍合吗?”
漆白桐默然,微微抿唇道:“我们并没有私定终身,也没有真正地……结合,不算的。”
他知道辜山月向来不在意世俗之礼,也并不遵守,但他什麽都知道,因此显得更为卑劣。
辜山月若有所思:“原来我们不算啊。”
听到太阳西沉,辜山月才歇了兴致,带着漆白桐上山。
这是他第一次来到属于江湖人的地盘,更是第一次来到辜山月的地盘,走路从不左顾右盼的人,四处张望着,失态地想要看清每一处地方。
“你瞧,这条小路是我小时候走出来的下山捷径,现在大家下山采买都走这条路。”辜山月指着一条偏僻小路说。
回到涿光山,她脚步轻快,话都变多了,漆白桐一直点头应声。
辜山月又指着一处在黄昏馀晖下闪着光芒的小溪:“这溪水是从山上流下来的,以前我和师姐总在小溪旁洗头,我帮师姐洗,师姐帮我洗。”
漆白桐脑海里闪过刚认识没多久时,辜山月曾让他给她沐发。
他心头一暖,或许他在她心中的分量,比他想象的要多一点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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