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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下的裂痕
半个月後,一场看似寻常的朝会,却因一份突如其来的奏疏而掀起了微澜。
那位籍籍无名的翰林院柳编修,在例行奏事中,突然出列,以“风闻奏事”之权,直指内务府采买司在今冬炭敬事务中“账实不符,虚报价银,有负圣恩”,并附上了西山炭窑附近村民的证词以及京城几家炭行暗中交易的价目作为佐证。证据并不算十分确凿,但足以引人注目。
朝堂之上一片寂静。端坐于龙椅之侧的摄政王宇文护面色不变,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站在丹陛下的冯谨。冯谨白净的面皮微微抽动了一下,随即出列,厉声斥责柳编修“捕风捉影,污蔑内廷,其心可诛”,并声称内务府账目清晰,随时可供查验。
一场看似激烈的争辩在几位重臣的“调停”下不了了之。柳编修被斥“妄言”,罚俸三月。而冯谨,则被摄政王“申饬”,责令其“整顿内务府,以儆效尤”。
一场雷声大雨点小的风波。
然而,当消息传到藏书阁时,正在临摹字帖的宇文渊,笔尖微微一顿,一滴墨汁在宣纸上晕开一小团污迹。他放下笔,看着那团墨迹,嘴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清玉玲正在整理史部卷宗,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样本情绪反应:隐蔽的满意。】小零分析道,【他并未因柳编修受罚而愤怒,反而因冯谨被当衆申饬而感到快意。他体验到了运用权术丶即便未能完全达到目的也能削弱对手所带来的成就感。】
是夜,风雪更骤。宇文渊屏退了左右,独自一人留在藏书阁偏殿。炭火烧得并不旺,殿内有些清冷。他走到窗前,看着外面被风雪笼罩的丶模糊的宫墙轮廓。
“他弃卒保车了。”宇文渊忽然开口,声音在空旷的殿内显得格外清晰,像是在对清玉玲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冯谨安然无恙,一个无足轻重的柳编修,成了平息物议的代价。”
清玉玲走到他身後不远处,平静地回应:“根据权力结构分析,舍弃边缘棋子以保全核心节点,是常见策略。柳编修的奏事,客观上已达成部分效果——冯谨声誉受损,摄政王不得不做出整顿姿态。”
“不够。”宇文渊转过身,黑眸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那里面不再仅仅是隐忍,更燃起了一种名为“野心”的火焰。“这远远不够。朕要的,不是他伤及皮毛,而是……”他没有说下去,但紧握的拳头表明了一切。
他看着清玉玲,目光锐利:“告诉朕,下一步,该如何?”
他没有再称呼“你”,而是用了“朕”。这一刻,他不再仅仅是一个寻求知识的学生,而是一个开始索取武器的君主。
清玉玲迎着他的目光,空茫的眼中数据流微闪。她基于现有的信息与逻辑,给出了分析:
“冯谨根基在于摄政王信任。动摇此信任,需证明其能力不足或忠诚有瑕。柳编修事件已种下怀疑种子。可寻其其他错处,叠加放大。或,制造事端,令其应对失当,凸显其无能。”
她提供了方向,依旧是纯粹的策略,不涉及具体陷害与阴谋,但指向明确——持续施压,寻找或制造弱点。
宇文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想从她眼中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个人意图,但他失败了。他转回身,再次望向窗外无边的风雪。
“朕知道了。”他淡淡地说。
从这一天起,宇文渊在清玉玲面前不再过多掩饰他的企图。他开始更具体地询问如何解读朝臣派系,如何利用奏疏制造舆论,如何甄别哪些人可能被拉拢或利用。清玉玲则如同一个无尽的策略宝库,总能基于历史案例和逻辑推演,给出最“高效”的方案选项。
她是他黑暗道路上一盏冰冷而精准的灯,只照亮前路,不问对错。
冰层之下,裂痕已然出现。而手握“知识”利器的幼龙,正开始用他新生的爪牙,尝试撬动这座禁锢他的牢笼。他是否能保持初心?还是会在权力的侵蚀下,逐渐变成他自己曾经憎恶的模样?清玉玲和小零,继续着她们的观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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