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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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洞隐修途气破二层（第1页）

林默在山林里走了约莫一个时辰，他忽然感觉到前方有股比周围更浓的灵气，顺着山势往一处隐蔽的凹口钻——那里长着密密麻麻的灌木丛，枝叶交错，不仔细看根本现不了后面的洞口。

“就是这里了。”林默眼睛一亮，拨开灌木丛钻了进去。洞口约莫一人高，往里走了两步，空间突然开阔起来，竟是个约莫两丈见方的天然山洞。洞壁上嵌着几颗散微光的萤石，将洞内照亮；地面是平整的青石板，角落里堆着些干枯的茅草，像是以前有人来过，却又很久没住了；最让林默惊喜的是，洞深处的石壁上，竟渗着淡淡的灵气，比外面浓了近一倍，正好适合修炼。

他先在洞口布置了简单的警戒——用石子在周围摆了个小阵，这是爷爷以前教他的“惊鸟阵”，只要有人靠近，石子就会滚动出声响。做完这些，他才走到洞中央的青石板上，盘膝坐下，将爷爷的粗布钱袋放在腿边，小心翼翼地取出那本泛黄的《疾影步》小册子。

册子的纸页已经有些脆了，上面的字迹却很清晰，除了封面上的“疾影步”三个字，里面还画着一幅幅小人图，标注着元气在腿脉里的流动路线：“引混沌元气入足三阴经，凝气于涌泉穴，借地脉之气力，步随影动，方为‘疾行’……”

林默对照着图，试着将紫府里的混沌元气往腿脉里引。元气刚到膝盖，就遇到了阻碍——腿脉比手臂的经脉细，元气流动时像是被卡住了，疼得他皱起眉。他想起修炼《雷爆拳》时，用混沌元气裹着雷丝淬炼拳骨的方法，便试着让元气变得更细，像棉线似的顺着腿脉慢慢钻。

“呼……”半个时辰后，元气终于流到了足尖，林默试着按照图上的姿势迈出一步——脚步刚落地，就感觉身体轻了些，比平时快了小半步，却还是有些不稳，足尖的元气也散了大半。

“看来没那么容易。”他没气馁，又翻到册子后面，上面写着“‘疾行’小成，需每日踏气行百步，直至元气不泄，步稳如风”。他收起小册子，拿出一枚下品灵石握在手心——灵石里的灵气比空气中的浓，正好能辅助他修炼腿脉。

接下来的三天，林默都在山洞里修炼《疾影步》。每天清晨，他会先吸收半个时辰的灵石灵气，补满紫府元气；然后按照小册子上的方法，引元气入腿脉，在山洞里来回踏步——一开始，他走十步元气就会泄，腿脉还会隐隐作痛；到了第二天，能走三十步；第三天傍晚，他已经能连续走五十步，脚步也稳了不少，偶尔还能借着元气的力道，闪过自己扔出去的小石子。

第四天清晨，林默刚吸收完灵石灵气，突然听到洞口传来“沙沙”的声响——是惊鸟阵被触动了！他立刻收起灵石，握紧拳头，雷丝在拳头上悄悄凝聚，蹑手蹑脚地往洞口走。

走到洞口，他透过灌木丛的缝隙往外看——原来是一只野兔，不小心撞到了他摆的石子阵，正警惕地在周围转圈。林默松了口气，却突然想起《疾影步》的“疾行”正好能用来捕猎，便悄悄绕到野兔身后，调动腿脉里的元气，按照“疾行”的步法猛地冲了过去。

野兔反应很快，立刻往旁边跳，可林默的度比平时快了三成，眼看就要抓住它，野兔却突然钻进了旁边的草丛。林默没放弃，借着“疾行”的步法追了上去，足尖的元气不断调整，脚步越来越稳，最后在一块石头后面抓住了野兔的耳朵。

“成功了！”林默又惊又喜——这是他第一次用《疾影步》实战，虽然只是抓野兔，却证明“疾行”已经有了成效。他提着野兔回到山洞，用之前山匪留下的火石生了堆火，烤了半只野兔，剩下的半只挂在洞壁上，当作接下来的食物。

吃完野兔，林默感觉精力充沛，便拿出第二枚下品灵石——第一枚灵石已经吸收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些微弱的灵气，这枚新的灵石握在手里，灵气更足，顺着掌心往体内钻的度也更快。他盘膝坐下，闭上眼睛，将灵石里的灵气往紫府里引。

灵气刚进入紫府，就和里面的混沌元气融合在一起，淡金色的气旋转得越来越快，比之前大了一圈。林默按照《混元诀》的功法，将融合后的元气往紫府壁上撞——练气一层突破到练气二层，需要将紫府里的气旋撞得更凝实，直到气旋从淡金色变成深金色，才算突破。

第一天撞气旋时，林默只觉得紫府壁像层薄纸，一撞就凹进去，却总差一点破不了；第二天，他试着将雷丝也融入元气里，雷丝的爆力让撞壁的力道大了不少，紫府壁开始出现细小的裂纹；到了第七天，他感觉紫府里的元气已经满得快溢出来了，气旋转得越来越快，深金色的光芒从气旋中心往外透，连洞壁上的萤石都被映得亮。

“差不多了。”林默深吸一口气，将第二枚灵石里最后一丝灵气也吸进紫府，然后调动所有元气，连带着雷丝，一起往紫府壁上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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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一声轻微的震动从紫府里传来，林默只觉得浑身一轻，之前被元气撑得涨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更浑厚的力量，顺着紫府往四肢百骸流去。他睁开眼睛，看向自己的手掌——掌心泛着淡淡的深金色，调动元气时，度比之前快了一倍，力量也强了不少，轻轻一拳砸在旁边的石壁上，石壁上出现了一道比之前更深的痕迹。

“练气二层！我突破到炼气二层了！”林默激动地站起来，在山洞里走了两步，每一步都带着浑厚的元气，连呼吸都比之前更顺畅了。他想起爷爷要是知道了，肯定会笑着摸他的头，说“阿默真厉害”，眼眶忍不住有些红，却很快又握紧拳头——他要变得更强，才能不辜负爷爷的期望。

突破炼气二层后，林默没有立刻继续修炼，而是休息了一天，调整体内的元气。第九天清晨，他开始继续修炼《疾影步》。突破到练气二层后，他的腿脉比之前宽了不少，元气流动时也顺畅了很多，按照小册子上的方法，引元气入腿脉，在山洞里来回踏步。

一开始，他能连续走八十步，元气才会泄；到了中午，已经能走一百步，脚步稳得像在平地上散步；傍晚时，他试着加快度，现自己的度比突破前又快了两成，而且能在移动中突然变向，像影子一样灵活——这正是《疾影步》第一层“疾行”小成的征兆！

“‘疾行’小成了！”林默兴奋地在山洞里跑了起来，度越来越快，带起的风将洞壁上的干草吹得微微晃动。他试着模拟和山匪战斗时的场景，想象有钢刀砍来，然后用“疾行”的步法闪避——果然比之前灵活多了，就算遇到度快的敌人，也能靠身法躲开，再用《雷爆拳》反击。

第十天清晨，林默坐在洞口，看着外面的朝阳慢慢升起。他已经在山洞里待了十天，这十天里，他突破到了练气二层，《疾影步》第一层“疾行”小成，还剩下六枚下品灵石和三粒疗伤丹，收获比预想的多。他摸了摸胸口的墨玉和桃木牌，又看了看腰间爷爷的粗布钱袋，知道自己不能一直待在山洞里，如今爷爷不在了，林家再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他要完成爷爷的心愿，要变得更得强，才能在这危机四伏的世界里活下去。

他收拾好东西，将《疾影步》小册子贴身放好，灵石和疗伤丹放进爷爷的钱袋，系在腰间。走到洞口时他深吸一口气，迈开脚步，用“疾行”的步法，朝着密林更深处走去——像一道影子，在林间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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