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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太子不知道叫人从哪里抱来个才一两岁大的男童,拿绳拴住脖子,像对待小狗一样牵着玩。
男童的小脸,被言儿用毛笔画得乱七八槽,不住在哭着叫爹爹和娘亲。
整整两天,他们都不准人给男童喂食。男童的哭声,在月色清冷的夜晚,终於微弱了。
那晚上,孩子的父亲闯进宸宫,来到太子面前。
十九岁的大皇子冷玄,有着远比真实年龄沧桑的眼神。侍女出身的生母早逝,地位低微的娘家也无法给他任何帮助,苍皇更一早遗忘了这个年轻时贪欢留下的儿子。
冷玄身上,穿着骑马装,风尘满面,似乎刚从很远的地方赶回来。
“太子,周儿年幼不懂事,请你开恩放了他。”
那是她听到冷玄说的第一句话。他的嗓音低而悦耳,文雅温和。她虽然并不了解冷玄,可比起凶暴的太子,她一下子就喜欢上了眼前的大皇子。
太子却像见到了可口的猎物,笑得更开心,擡脚把冷玄踢到地上。“想求本宫开恩,就得拿出点样子来啊!”
被踢倒的大皇子没有再说什麽,只是默默地抹掉嘴边血迹,跪直了身体。
她在一旁忽然为这个大皇子担心起来,不知道太子和言儿会想出什麽恶毒的法子来折磨他。趁着太子吩咐人去叫侍卫拿鞭子,她把侍卫带到了门口,就再也不敢进去。
她怕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东西。跟几个侍女缩在外间的角落里侯命,可鞭子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还是无孔不入。
大皇子却始终没发出声音,她在想他是不是已经痛昏过去的时候,内室传出大皇子短促的惨叫,而太子和言儿哄笑起来。
感觉过了很久很久,里面各种奇怪声响终於消失。
太子懒洋洋地让人拿件外衣进去。她想知道大皇子的生死,於是捧着衣服战战兢兢去了。
鞭子沾满了血,丢在地上。旁边是大皇子被撕烂的衣服。几个侍卫正系上裤子,表情十分满足。
赤裸的大皇子像个被人随意扭弄过的布偶趴在血污里,毫无生气。
“晕过去了,一点也不好玩。”言儿撅着嘴,跳下榻,拿起挑灯花芯子用的银签子就朝大王子布满鞭伤的背上扎了好几下。
昏迷中的人痛醒,牵搐着,吐出微弱呻吟。
“言儿,别闹了。弄死了他,以後可没法玩了。”
太子拉过言儿,让侍卫去把椅子上已经睡着的男童带过来,对正从地上艰难爬起身的大皇子冷笑道:“滚!你要是敢去父皇面前告状,我就叫人把你儿子也玩一遍,不过父皇也没空听你罗嗦。”
她深垂着头,不敢去看大皇子此刻脸上的表情,只见到一只清瘦修长的手掌慢慢伸来拿了衣服。
慢慢穿起衣服,抱过男童,慢慢走出了书房。
一种说不出什麽滋味的情绪堵在她喉头,令她难受得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
伺候太子他们就寝後,她茫然抱膝坐在偏殿旁的小房内,同屋的侍女早睡得死沈,她却没有倦意。
她怔怔看着漏进窗子的青白月光,想起了父母,想起了那个血淋淋的夜晚,想起了大皇子临走时的背影,突然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滚出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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