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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晴站在田埂上,手指还勾着那根狗尾草编的绳子,腕子上的银镯温温的,像晒过太阳的玉片。她刚想把草绳绕到另一只手,就听见村口传来一阵尖嗓门,比鸡叫还刺耳。
“哎哟喂——你们听说没?慕晴那丫头,现在可阔气了!红薯剥了皮供着,布料藏着掖着,粮仓怕是都堆到房梁上了吧?”
是大伯母。
她挎着个破竹篮,一边撒鸡食一边嚷,嗓门大得半个村都能听见。几只老母鸡扑棱着翅膀抢食,她倒不急,专挑人多的时候往地上撒一把,嘴里还不停:“咱们贫下中农,可不能让谁偷偷摸摸占了国家便宜啊。”
慕晴眼皮都没抬,低头继续剥豆子。豆荚在手里“啪啪”裂开,豆子滚进竹筐,声音清脆。她嘴角还挂着点笑,可那笑没到眼底。
大伯母见她不搭理,往前蹭了两步,故意把篮子往她脚边一磕:“哟,这不是我侄女嘛?剥豆呢?这豆子……该不会是自留地里多出来的吧?”
慕晴这才抬眼,慢悠悠把最后一颗豆子扔进筐,拍了拍手:“大娘,您这鸡吃得比我家灶台还勤快,天天往我家门口溜,是不是惦记着我锅里那点米?”
“你——!”大伯母脸一僵,“我好心来串门,你倒咬我一口?”
“串门?”慕晴笑了,歪头看她,“您上回‘串门’,顺手把我晒的萝卜干揣走半筐,这会儿还好意思提‘心’?”
“那是你婶子饿得慌!”大伯母脖子一梗,“再说了,你一个嫁出去的闺女,还占着老宅那间屋?早晚得腾出来!”
“腾?”慕晴站起身,拍拍裤子,“您儿子不是早盯上那屋了?等哪天他娶不上媳妇,怕是要睡猪圈了。”
“你!”大伯母气得手抖,“你别以为攀上江家就了不起!统购统销的政策你懂不懂?私藏余粮是要批斗的!”
慕晴不笑了,眼神冷下来:“您倒是懂政策,怎么上个月偷割队里麦子的时候,没想起这茬?”
大伯母脸色“唰”地白了。
“滚。”慕晴指了指院门,“再敢在这儿嚼舌根,我不光揭你那点破事,还得让江队长江队长亲自来查查——您家灶台底下,是不是埋着半袋没上交的苞米?”
大伯母骂骂咧咧走了,背影都哆嗦。
慕晴站在原地没动,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腕上的银镯。空间里暖房的架子上,几颗蜜薯正泛着微光,田圃里新种的菜苗也绿油油的。她没藏粮,可她知道,有人巴不得给她扣个帽子。
她刚蹲下继续剥豆,就听见远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江砚洲大步走来,军装没扣好,领口敞着,眉头拧成个疙瘩。他一言不,径直从她身边走过,直奔自家粮仓。
慕晴愣了下,赶紧跟上去:“江哥?”
他没回头,肩膀绷得死紧。
粮仓门“哗啦”拉开,他弯腰扛起一麻袋,又扛一袋,动作干脆利落。麻袋沉得压得他肩头一沉,他咬牙挺直背,转身就往村外走。
“江砚洲!”她追上去,“你干啥去?”
“公社。”他声音低,却像铁锤砸地,“有人告你藏粮?好,我交。”
“你疯了?那是咱家过冬的口粮!”
“是我的。”他停下,回头盯着她,“也是你的。要查,查我的。我江砚洲的媳妇,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
她心里猛地一烫,想拦,脚却像钉在原地。
他走了两步,忽然回头:“等我回来。”
她没应,只看着他背影一步步远去,两袋粮压在他肩上,走得稳,没回头。
她转身回屋,从布包夹层摸出一颗蜜薯,热乎乎的,刚从空间取出来。她攥着,指尖暖。
半个钟头后,村里炸了锅。
二流子王老三被大伯母灌了半瓶酒,真跑去公社告状,说慕晴私藏余粮,破坏统购统销。结果人还没说完,江砚洲扛着两麻袋粮进了办公室,往地上一蹾,灰扑扑的粮袋砸得地面一震。
“我媳妇的,就是我的。”他说,“要查,查我的。这两袋,我主动上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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