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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晴蹲在院角翻豆荚,风从东墙刮过来,把额前一缕碎吹得直晃。她抬手拨了拨,顺口哼起不着调的曲儿。昨儿撒进空间的盐粒已经长出白菜嫩叶,绿得能掐出水来,她心里也跟着松快。
她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仰头看向院中那棵老枣树。
枣子熟透了,一串串红褐色的果子压弯了枝头,风一吹,就有几颗“啪”地砸在地上。
“哎哟,这不是白给的甜头嘛。”她咧嘴一笑,转身就往屋檐下拖竹竿。
江砚洲正从灶房出来,手里端着半盆洗好的粗布,见她扛着长竿往树下走,眉头一皱:“干啥?”
“打枣啊。”她把竿子往地上一杵,“你当我是去偷生产队的玉米?这可是咱家分的树!”
“树高。”他放下盆,走过来,“我来。”
“你来你来,天天‘我来’,我都快成摆设了。”她绕到他身后,轻轻一推,“让让,看本厂长亲自出马。”
他没动,背脊挺直,像堵墙。
她踮脚凑他耳边,嗓音拖得老长:“江队长,我空间摔不死人,你要不信,我现在就跳进去给你看?”
他侧头看她,眼神沉了沉:“摔不死,也疼。”
“疼我也乐意。”她笑嘻嘻,“我自己种的枣,自己打,自己吃,这才叫丰衣足食。”
他盯着她看了两秒,终于退开一步:“掉下来我接着。”
“行,那你站稳了。”她拎起竿子,三两下就攀上树杈,动作利索得像只窜房越脊的猫。
“你慢点。”他在底下仰头。
“哎——”她坐在粗枝上,晃了晃腿,“江砚洲,你说我要是现在松手,能精准砸你脑门不?”
“慕晴。”
“哎哟,还喊全名?”她嘿嘿一笑,抬手摘了颗最大最圆的枣,瞄准他头顶,一扬手——
“咚”一声,正中额头。
他抬手一摸,皱眉。
“咋样?甜不甜?”她趴在树枝上笑得直抖。
“再砸,”他冷着脸,却弯腰捡起那颗枣塞进嘴里,“家法伺候。”
她愣了下,笑得更大声:“你还真有家法?罚我抄《毛选》?还是跪搓衣板?”
他不答,只抬头盯着她:“第二颗,我接住了。”
她又摘一颗,故意在手里颠了颠,然后往左边一抛——他立刻侧身去接,结果她“啪”地把右边那颗甩了下来,正中他肩膀。
“战术欺诈。”他揉了揉肩,语气更冷,“第三次,我不接了。”
“你不接我还偏砸!”她作势又要扔。
话音未落,脚下树枝一滑,整个人晃了晃。
“小心!”他一步冲上前。
她手忙脚乱抓住另一根枝,稳住身子,低头看他:“哎哟,江队,你刚才是不是喊我名字了?语气还挺急?”
他抿着嘴,不说话,只把竹筐往树根边一放:“收枣。”
她笑够了,这才老老实实打起正经活儿。竿子一敲,枣子噼里啪啦往下落,像一场红褐色的雨。江砚洲站在树下,两手张开,用筐接,偶尔有漏网的砸在他肩上、背上,他也懒得躲。
几个路过的孩子围过来,仰着头看热闹。
“慕晴姐,给我一颗!”
“都给你们。”她随手一扬,枣子飞出去,孩子们哄笑着捡。
江砚洲低头看着她从树上跳下来,鞋底踩在落叶上“咔嚓”一声,脸上还沾了片枣叶。
他抬手,轻轻摘下来。
“谢谢江队。”她仰头笑,小梨涡一晃,“你这接得挺准啊,比民兵打靶还稳。”
“闭嘴。”他把筐递给她,“去晒。”
她哼着歌把枣子倒在院中铺好的席子上,一颗颗摊开。江砚洲蹲下,默默帮她翻动,动作仔细得像在检查弹药。
“你说这枣干了能放多久?”她戳了戳一颗,“我空间里还有去年的,甜得齁嗓子。”
“能放三年。”他头也不抬,“我娘以前晒过。”
她一愣,转头看他:“你娘?你还记得你娘的事?”
他手顿了顿:“嗯。她总说,枣要晒三日,翻七遍,夜里收,白天晒,不能沾露水。”
她忽然不笑了,轻声说:“那你照她教的来。”
他点点头,继续翻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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