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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刚停稳,慕晴拎着布包就往下跳。江安早等在站台,一把接过她行李:“娘,你可算到了。”
江悦从后头小跑过来,抱住她胳膊:“我们等了快二十分钟,爹说你肯定踩点到。”
“那必须的。”慕晴拍了拍包,“提案我一路背到这儿,连梦里都在念‘妇女创业基金’。”
三人快步往军区礼堂走,门口执勤战士拦住:“家属通道改了,这边请登记。”
“我们是江砚洲家的。”江安掏出军官证。
“江师长今天升职?”战士皱眉,“名单上没写家属信息,得等通知。”
江悦轻声说:“他们还不知道爹要当军长。”
慕晴笑了,打开布包摸出一包蜜薯饼:“同志,辛苦了,先垫一口?咱们不急,慢慢等。”
战士愣住,接过饼闻了闻:“这味儿……真香。”
话音刚落,里面传来人声:“三号通道放行!长家属直接入场!”
一行人顺利通过,慕晴边走边嘀咕:“看来咱家江哥的好运,还是靠我这口甜饼撑着。”
礼堂已经坐满,前排空着四个位置。江悦扶她坐下:“娘,待会儿别紧张。”
“我有啥好紧张的。”慕晴抻了抻衣角,“又不是我穿军装。”
话没说完,广播响起:“晋升仪式开始,请江砚洲同志入场。”
门推开,江砚洲一身笔挺军装走进来,肩章上的星徽在灯光下闪了一下。他目视前方,步伐沉稳,可慕晴一眼看出他右手拇指在袖口轻轻摩挲——那是他紧张时的老毛病。
主席台突然传来低语,技术员凑到领导耳边说了几句,领导脸色一沉。
“视频连线接不上?”慕晴眯眼看向控制台方向。
她悄悄抬手碰了碰腕上银镯,意识滑进空间。田圃角落不知何时多了一颗泛着微光的种子,她心念一动,那粒“顺运籽”便落入掌心。
“江悦。”她把种子碾碎撒进水杯,“去给你爸送口水。”
江悦接过杯子小跑上前。江砚洲正站在候场区,看见女儿过来,微微低头喝水。
不到三分钟,控制台传来声音:“信号恢复!前线已接入!”
全场松了口气。上级领导点头,仪式继续。
宣誓环节开始,江砚洲面对军旗举起右手,声音沉稳有力。每一个字落下,慕晴都觉得胸口热一下。
直到他说完“我宣誓”,全场掌声雷动。
新肩章换上,四颗星徽熠熠生辉。他转身走下台,脚步却慢了下来,像是不太敢往前走。
慕晴猛地站起来,拉着两个孩子冲上去,在所有人反应过来前一把抱住他胳膊:“还杵着干啥?肩章都亮得能照人了,赶紧回家请客!”
江安立正敬礼:“父亲。”
江悦踮脚替他整理领章:“爹,你头该剪了。”
江砚洲终于笑了,反手握住慕晴的手:“没有你这些年守着这个家,就没有今天的我。”
风从门口吹进来,卷起军旗一角,也撩了下她鬓边的碎。她没说话,只用力回握了一下。
这时旁边传来一声轻咳,政委走过来:“江军长,接待组准备好了,家属可以一起参加简短座谈。”
“不去。”慕晴立刻说,“我男人刚升官,得让他好好喘口气。”
政委一愣:“这……按规定……”
“规定也没说升了就得马上干活吧?”她歪头笑,“再说了,你们谁能保证他这些年没累出胃病?我可知道他半夜偷偷吃苏打饼干的事。”
江砚洲耳尖一下子红了:“我没……”
“别装了。”她戳他胸口,“上次我翻你抽屉,三层饼干盒摞一块儿,标签还是我厂里出的。”
江悦憋着笑:“娘,你说实话,是不是早就在他东西里掺灵泉了?”
“那可不。”慕晴扬眉,“我给他泡茶、煮汤、连鞋垫都拿灵水洗过。不然你以为他怎么突然不倒霉了?枪不卡壳马不惊,全靠我家特产滋养。”
江安忍不住问:“那……我小时候烧,真是您用空间里的药治好的?”
“不然呢?”她瞪眼,“你爹抱着你在雪地里跑了十里地,我说送医院,他非说不能耽误训练。最后是我半夜溜进病房,把退烧药塞你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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