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钉耙插进沙地三寸,星纹自掌心蔓延至瞳孔,三十六道裂痕如锁链绞紧虚空。天蓬未动,只将钉柄轻旋半寸,地面震颤,一道气机轨迹自沙层下浮现,蜿蜒北去,与玉佩铭文共鸣。
他拔耙起身,步履沉稳,每一步落下,沙粒皆避如避刃。方才那女子所遗裙裾已被他收入袖中,丝线暗绣“高老庄”三字,针脚古拙,非今世绣法。更异者,布面沾有极淡弱水气息,与龙骨断口、卷帘锁链同源。
前方沙丘起伏,风势骤收。一道云帚划破天际,自虚空中搅动流沙,瞬间凝成千军万马之形。战鼓声起,旌旗猎猎,天河云台再现眼前——金甲大将怒目持旗,身后万军列阵,正是昨夜幻象中那句“卷帘!还我万胜旗!”爆之刻。
天蓬冷眼注视,钉耙横扫,星纹爆裂,一击破开幻影表层。沙浪崩散,却未落地,反被云帚卷起,再度重组。此次景象不同:大将倒下,颈间血痕横贯,一名女子立于云端,指尖凝光,似在封印什么。她眉心一点朱砂,却渗出黑血,顺着面颊滑落。
他瞳孔微缩。
云帚再动,沙影重叠,竟将他围于核心。四面八方皆是同一画面,女子不动,血流不止,而那双眼睛,直直望来。
钉耙猛然顿地,星纹逆冲而上,贯入双目。他以天罡变“破妄”之术,截断幻象对神识的侵蚀。沙影崩塌,唯余一道青影立于百步之外,云帚垂地,袖袍翻飞。
“你重现此景,为引我入局。”天蓬开口,声如铁石,“还是……为让我看清你?”
女子不答,只将云帚轻抬。沙地裂开,数十道锁链自地下穿出,形制与龙骨所缠者一致,末端皆没入她足下。她身形微晃,似负重难行。
天蓬踏前一步,钉耙划地而行,星纹随轨迹布成残阵。他已察觉,这女子并非单纯施术,而是借幻象遮掩体内封印松动之危。眉心黑血未干,气息紊乱,灵脉走向竟与高老庄某人重合七分。
“你非高翠兰。”他低语,“但你体内,有她的魂印。”
女子终于动容,云帚横扫,沙浪化刃,直扑面门。天蓬不退,钉耙迎击,两器相撞,气浪掀翻百丈黄沙。交手刹那,他借反震之力窥其气机流转,现其右半身灵脉通畅,左半却如死水,被某种符咒强行压制。
面纱在劲风中裂开一角。
半张面容显露——肌肤如雪,眉若远山,唇色淡如褪尽朱砂。而眉心那点朱砂痣,正缓缓渗出黑血,滴落沙地,出“嗤”声轻响,沙粒竟被腐蚀出细孔。
天蓬瞳孔一缩。
此血,与镇元子所藏弱水同质,却掺入一丝女娲残息。他曾于地府幽径见过类似痕迹,那是魂魄被强行剥离又缝合的烙印。
“你是容器。”他冷声道,“有人将她的一部分,种在你体内。”
女子未语,只将云帚猛然插入沙地,双手结印。刹那间,天象剧变,乌云翻滚,竟凝成一座倒悬宫阙虚影,正是天庭偏殿“锁灵台”。殿前立着三十六根锁柱,其中一根缠绕着半截断旗,旗面残存“万胜”二字。
天蓬呼吸微滞。
那是他的战旗。百年前蟠桃宴前,他曾率水军校阅,此旗为玉帝亲赐。后因失仪被贬,旗亦不知所踪。如今再现,竟与卷帘之死、高老庄之谜纠缠一处。
他不再试探,钉耙高举,星纹尽数绽开,三十六道光纹如星轨旋转。天罡变“拘神”之术催至极致,直指女子命门。
“若你不说,我便拘出她留在你识海中的残念。”
女子猛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云帚剧烈震颤,沙地裂纹如蛛网蔓延。她似在挣扎,左手抬起,似要撕下面纱,却被右手指尖死死扣住腕骨。
就在此刻,钉耙星纹突生异变,其中一道竟与女子眉心血光共鸣。天蓬心头一震——此非偶然,而是前世因果线被强行接续。
他猛然挥耙,直取面纱。
云帚横挡,两器相撞,火花四溅。女子终被震退三步,面纱彻底脱落。
整张脸暴露在风沙之下。
左半如常,右半却呈半透明状,皮肉之下隐约浮现金丝纹路,似佛门封印。而眉心黑血不止,顺着鼻梁流下,染红半边唇角。
天蓬死死盯住她。
这张脸,与高老庄高家小姐画像有八分相似,却又不同。她不是高翠兰,而是被植入其魂印的替身。更确切地说,是某个更大布局中的“显影媒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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