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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子燃对士兵说:“有事吗?等下你再来。”
士兵摆摆手,表示他没有事,很快闪出门。
阮子燃看一眼指导员。指导员正在收拾床铺,上面有一些散落的扑克牌,还有一些纸币。阮子燃提醒道:“不要赌博,知道吗?”
指导员堆着笑脸说:“偶尔玩玩的。”
阮子燃让指导员跟叶彬青一同去看望三连的伤员,再把年底的材料整理出来。
指导员倒是乖巧,没有多话。等叶彬青料理好水井的事情,隔天,他们就到医院跑了一趟,提着些营养品。
两人走后,阮子燃一阵心神不宁。自从三连的麻烦凭空冒出来后,阮子燃意识到,山沟里的连队屁事也不少,不像想象中那么淳朴。
指导员到底有什么恶习?阮子燃心想,非得搞明白不可。
阮子燃把他忠实的跟班——许班长叫到屋里。
起头的时候,许班长说他不清楚,一脸无辜的表情。
阮子燃淡淡地说:“是帮他藏着还是告诉我,你可要想好。”
许班长冒出一点汗。
阮子燃端起一杯茶,喝了两口。
没等多久,许班长就选择半遮半露地说出一通内幕。
许班长透露,指导员财迷,他一门心思想搞钱。在他办事的任何一个环节都有可能收钱,尤其是士兵请假和回家。如果士兵不给他点小钱,或者给他香烟,事情就不好办。好在他要的不多,这里的士兵也有钱。
阮子燃放下茶杯,问:“办别的事呢?是不是要更多的钱?”
许班长模棱两可地感慨:“没出息啊,他就是没出息。好在我们连队一直都是连长说话算数,他算什么东西……”
阮子燃问:“他一直是这样吗?”
许班长看一眼阮子燃,说:“你来之后,他停手一阵子,最近又复发了……”
阮子燃看着许班长:“停多长时间?”
许班长搬着手指头,计算一会,回答:“大概有两个多月吧,不到三个月。”
阮子燃心里一动,这个时间点大约就是他把士兵请假的权利从叶彬青身上拿下来,交给指导员的时间。本来他已经不太敢伸手,结果又渔翁得利。
阮子燃一阵懊悔,脸上不由露出些许心烦。
许班长忙宽慰道:“连长,你比连副强多了。原先叶连长干的时候,他还敢背着他,要钱要酒要人陪床呢……”
“啊?”阮子燃脸色大变。
许班长一个不小心顺嘴讲出来,只好继续说下去。
许班长说,指导员的毛病也不算大,就是喜欢找人要点好处。有些士兵不给,他就跟在后面敲敲打打,怪讨嫌的。有一个新兵是来路不明的二流子,不给钱,居然跟他睡觉来贿赂……老兵们咽不下这口气,把新兵打得提前退伍,滚回老家,指导员也不敢再提……
阮子燃耐着性子问:“还有别的吗?”
“没了。”许班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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