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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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雨夜里的货车司机（第1页）

时光如同隐匿的溪流，在看似平静的日常生活下悄无声息地蜿蜒前行。

距离那场生在自家玄关、充满青春躁动气息的“外卖事件”，又过去了一段时日。

那一次的体验，因其突如其来的“日常性”和年轻男孩带来的野蛮生气，在我们共同构筑的隐秘图卷上，又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然而，欲望的暗河一旦决堤，便难以重回最初的河道，只会不断冲刷出新的支流，探寻着更刺激、更意想不到的方向。

我们之间的默契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境界。

一个眼神，一个看似无意的触碰，一句再平常不过的双关语，都能在瞬间点燃彼此心照不宣的火花。

小雅的身上，那种温婉人妻的表象与内里被唤醒的、渴望危险探索的欲望结合得愈天衣无缝。

她不再需要我的明确指令或怂恿，很多时候，她甚至能比我更早地捕捉到潜在的“契机”，并用她独有的、看似被动实则主动的方式，将局面引向那个我们共同期待的、心跳加的轨道。

这一次的契机，源于一场夏末的骤雨。

那天下午，我们去参加一个远一点县城朋友的聚餐。

回程时，原本晴朗的天空毫无预兆地阴沉下来，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车窗上，瞬间织成一片雨幕，能见度急剧下降。

由于我喝了一点点酒，只能妻子开着车，在滂沱大雨中缓慢前行。

“雨太大了，这样开太危险。”我皱着眉，看了眼窗外模糊的世界，“找个地方避一避吧。”

小雅点点头，我拿出手机查看地图“前面不远好像有个废弃的货运站，路边有挺宽的停车带，没什么车流量，应该安全。”

依照我的指引，妻子将车驶离主路，拐进了一条略显荒僻的辅路，最终停在了一个看似废弃已久的货运站入口旁。

这里果然如地图所说，空旷无人，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在雨幕中顽强地散着微弱的光晕，勉强勾勒出废弃厂房和堆积的破损集装箱的轮廓。

雨水敲打着车顶和车窗，出密集而沉闷的声响，将我们与外界彻底隔绝开来，仿佛置身于一个移动的、与世隔绝的金属孤岛。

车内开着暖风，抵御着窗外的湿冷。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雨声，气氛有一种被自然力量强行按下的停滞感，却并不尴尬，反而流淌着一种静谧的亲密。

小雅脱掉了被雨丝打湿些许的薄外套，里面穿着一件浅蓝色的丝质衬衫，布料柔软贴服，解开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一段纤细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蕾丝内衣边缘。

下身是一条米色的及膝包臀裙，此刻她微微调整坐姿，裙摆便向上缩了几分，露出包裹在透明肉色丝袜里、线条优美的大腿。

我看着她被车内灯光映照得格外柔和的侧脸，目光不由自主地滑向她衬衫领口下的那片细腻肌肤，还有丝袜顶端与裙摆之间那一小段若隐若现的、被称为“绝对领域”的诱人肌肤。

心脏不受控制地加跳动了几下，一股熟悉的、混合着占有欲和某种阴暗期待的热流，开始在体内窜动。

就在这时，一道强烈的汽车远光灯穿透雨幕，由远及近，最终在我们车后不远处停了下来。

透过被雨水模糊的后视镜，我看清那是一辆有些年头的深色皮卡车，车身沾满了泥泞，看起来风尘仆仆。

一个穿着深色工装裤、灰色T恤被雨水打湿紧贴在身上的男人从驾驶室跳了下来。

他看起来三十七八岁年纪，身材高大壮硕，隔着雨幕也能感受到那股长期从事体力劳动带来的扎实力量感。

头被雨水淋湿，胡乱地贴在额前，但他似乎毫不在意，只是擡手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快步跑到货运站入口处一个勉强能遮雨的破损雨棚下，点燃了一支烟，猩红的火点在昏暗中明明灭灭。

他似乎也注意到了我们这辆停靠在路边的车，目光透过雨幕扫了过来。那眼神带着一种常年在外的、阅历丰富的男人才有的锐利。

我看向小雅，现她也正透过后车窗，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个雨棚下的身影。

她的眼神里没有惊慌，只有一种极致的专注，如同猎人现了值得关注的猎物。

她的嘴唇微微抿着，手指无意识地卷着衬衫的衣角，这是一个她内心开始活跃、开始“评估”时的小动作。

“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我状似随意地开口，声音在密闭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

“嗯。”小雅轻轻应了一声，目光依旧没有收回，“那个人……好像也被困在这里了。”

她的语气很平静，但我却听出了底下那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波澜。她在向我传递信息，她在告诉我，这个目标，引起了她的兴趣。

我再次透过后视镜观察那个男人。

他靠在雨棚的柱子上，一边抽烟，一边偶尔看向我们的方向，似乎也在打量着这辆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私家车，以及车内模糊的人影。

他身上的那种粗犷、不修边幅，甚至带着点野性的气质，与之前遇到的摄影师、外卖员都截然不同。

这是一种更接地气、更原始、或许也更缺乏“规则”约束的力量。

“看样子像是跑长途运输的司机。”我低声说，像是在分析，又像是在为小雅提供更多的“背景设定”。

小雅终于收回目光，转向我，眼中闪烁着一种我熟悉的光芒——那是混合着紧张、期待和一丝跃跃欲试的火焰。

她微微倾身过来，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他……一直在看这边。”

这不是抱怨，而是陈述，甚至带着一丝隐秘的兴奋。

我知道，戏幕已经拉开。接下来的展，取决于我们如何即兴演出。

我伸出手，轻轻握了握她微凉的手，低声道“怕吗？”

她摇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狡黠的弧度“有你在。”

这三个字，像是最有效的催化剂，彻底点燃了我内心的火焰。

是的，有我在。

我是导演，是观众，是她最坚实的后盾，也是她所有冒险的最终归宿。

我松开她的手，身体向后靠在副驾驶座的椅背上，做出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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