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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游与宁白两人也算是过了一段看似蜜里调油的时光,一个满足于自己的幻想替代,一个自以为寻到了好的,毕竟宁白再如何心思算计,却也不怎么懂得这些,在薛游这里经了这许多,见识到了许多好处,得了许多趣味,两人一时对对方倒都挺满意,看起来还真像一对真正的恋人······
但时间一长,就算是恋人新鲜感都会过,更何况两个各心怀叵测的人——宁白渐渐对薛游了解得越来越多,知道薛游也不是个多洁身自好的人,这百花楼里不少小倌花魁都和薛游有着不一般的关系,而且这些小倌花魁或多或少眉眼五官都有些和他相似之处,当然,说和他相似并不那么准确,准确来说应该说和他兄长宁墨有些相似——
虽然薛游对这些小倌花魁不过是逢场作戏,心情好了便逗弄几下,心情不好便晾在一边,但对宁白来说,也足够膈应——一想到薛游和这么多人都有过肌肤之亲后,再来招惹他,他便膈应的慌,再来就是,这么多和宁墨有些相似的花魁小倌,但凡他还剩点脑子,便能够知道,他的确不过如林琅所言,在薛游这不过是宁墨的高级替身罢了
以他的气性,他如何受得,大概是这段时间薛游对他的好让他丧失警惕有些忘乎所以,渐渐便对薛游约束越来越多,指责也越来越多——薛游刚开始出于对宁白、本来便不太多的新鲜和喜爱还多有忍让,这时间一长,两人便只能相看两相厌了。
待林琅离开京城时,只是听说宁白在百花楼和薛游大闹一场,砸了许多东西,还划破了一个百花楼当家清倌的脸,然后披头散发冲出了百花楼,让一众围观百姓看热闹暗中揣测了许久——
却说林琅这一边,因着准备四月间便要去凉州再去北境,此间一别,大概至少十月才能回到京城,算起来至少也有半年了。
他想着是瞒着刘岐,又加上的确对这人也有些不舍,这些日子便对这人多有纵容,几乎可以说是予取予求的地步。
偏生这人还十分善于得寸进尺,发现林琅的异样后,借机提出了许多以前都不敢提,或者提了他也绝对不会答应的要求——
每天清晨醒来,林琅都觉得腰酸背痛得厉害,整个人都像是夜里做了多少拉伸一般,每次都不想答应,但一瞧见刘岐眼巴巴地看着他,又想着许久都见不到这人了,便忍不住心软,被哄着不知做了多少以前绝对不会答应的姿势、以前绝对不会尝试的新鲜玩意
都这般明显了,刘岐自也察觉出异样,但不知是不是林琅这块蜜糖给的甜头太多,刘岐一时满心满脑都想着如何和眼前人厮混,哪还有心思顾上其他——
所以当某天夜晚从宫里偷偷溜出来,发现林琅的院子漆黑一片、一点动静也无时,刘岐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但转念一想,会不会是这人要与他玩什么花样,这些日子新鲜花样玩多了,说不定这人也终于开窍了——这般一想,刘岐又忍不住心跳加速、热血上涌,只要一想到拥有这人的滋味,他便觉全身都在兴奋地颤栗一般
只要是这人,他便像一头永远也不知餍足的猛兽一般,怎么也要不够——他觉得自己就算死在这人身上,他大概也是心甘情愿······
他屏住全身仿佛都在跳动的血脉,静悄悄走进了院子,院子里也并没有人,他心里还道,不愧是林琅,做事都这般缜密,以这人的性子,若是如此大胆向他示好,那自定也不会让旁人在院子里,多少都还是有些害羞——
等到再走进林琅所在的房间时,只觉冷冷清清,似乎也并没有人在的样子,但他心底不肯相信,到底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又探了探床铺,丁点温度也无,衾被也叠得整整齐齐······
他终于意识到有点不对劲,亲手点亮了蜡烛,毕竟心里满怀期待,令王大海守在外间,也无人在跟前伺候,还得靠自己动手才行——
一豆昏黄烛火照耀之下,他环顾四周一圈,若是旁人,大概也看不出与旁日什么区别,但刘岐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了,只一眼便瞧出少了许多林琅平日里爱用的东西,比如那台雕着憨态小貔貅的歙砚,比如那几支紫毫笔,还有一些小家伙平日里最爱的藤球、金缕球之类的玩具——
刘岐瞬间心中一凛,联想到林琅前些日子的反常行为,顿时察觉出不对劲来——
他冷声道:“将鸣剑、莫羽、秋荷、冬草几个给朕唤出来!”
王大海一听这声音便知道天子生气了,不由浑身一紧,立马应是,颠着一身肥肉立马去寻人,等寻了一圈,只带了冬草一个人回来——
他肥胖的手擦了擦额头油腻的汗,埋着头小心翼翼道:“陛、陛下,只、只有冬草一个在,其、其他人都没在——”
刘岐大马金刀坐在厅前的太师椅上,脸上表情已是十足不耐烦,闻言神情更是顿时冷了几个度,狠狠一拍太师椅扶手,声音冰得掉碴道:“什么意思?!子玉呢?!小家伙呢?!他们去哪了?!”
冬草早已两股战战,见状立马吓得跪到地上道:“陛、陛下,林、林大人说、说要带小公子去外面散散心,大概过几天就回来了——”
刘岐满脸怀疑:“散心?!那为何不与朕说?!”
冬草跪在地上低着头,面颊泛红道:“林、林大人说,本来昨晚要与陛下说的,但是陛下将林大人折腾得太厉害,昨晚便直接便睡过去了,早上醒来陛下又上朝去了,便没来及与陛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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