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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胸口的湿意,她怔了怔,软语温和的哄他,“好了好了,怎么了?”
她耐心的抚摸着他的头发,肩膀,脊背,温柔而不带有任何别的意味,就像是哄小孩,“我哪里得罪你啦?哦……我之前不该提你父亲?”
“其实我和他只是单纯的雇佣关系,没有你想的那些……”
禅院直哉双手抓着她的衣领,把脸埋在她的胸口哭。
废话,这种事情……
和她做过一次,他还能不知道吗?
为什么她不早说!为什么她不在他刚误会的时候,就早早的和他解释!现在一切都太晚了!他都已经把自己亏的什么都不剩了——
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拼命的接近她的啊!!
明明,明明刚开始,是想要杀了她的,然而现在连杀掉她泄愤的心情都找不回来了——
他哭的直抽抽。
一之濑都子有些头痛了。
禅院直哉哭个不停,像是泪腺坏掉了一样,眼泪大滴大滴的。
他怎么这么能哭?她简直搞不明白,他身体里哪来的这么多水,哭了一次又一次,中间都不带休息。
她等了许久,禅院直哉都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还拽她的袖子擦脸,她的前襟都被他哭湿了一块。终于,在他拽着她的袖子擦脸的时候,她见缝插针的开口,“你这么久不回去,你父亲会不会派人来找你?”
禅院直哉的动作一顿。
他哭的红红的眼睛从衣袖上抬起。
“你该回去了吧?”她看着他变色的脸,“把脸擦擦,再哭眼睛就要肿了喔。”
禅院直哉抓着她的袖子粗暴的擦了擦脸。
这么用力的擦的话,已经哭皱了的脸会留下痕迹啊——
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任由他像是猫洗脸一样擦来擦去。
“现在什么时候了?”他的声音沙哑冷淡,却压不住鼻音。
她报出了一个时间。
禅院直哉脸色骤然大变,猛地直起脊背,视线四处寻找,她了然,“衣服吗?放心我帮你收好了,没弄脏喔——”
她的笑容十分自得,仿佛早就料到现在,禅院直哉崩紧了脸,抓起衣服胡乱的往身上套。他起身的动作太快,小腿发软,踉跄了两步才稳住身体。
繁复的衣服层层叠叠,系带纠缠在一起,整都整不好,他顿时气急败坏。
“你这样……”她看了半天,实在是看不过眼,无奈上手,“少爷,你怎么连衣服都穿不好?”
“要你管——”他的哭腔还没消。
行吧,万一再说两句大少爷又哭了就麻烦了。
她闭上嘴,耐心的帮他把衣服都整好,禅院直哉脸上的红晕也褪下些许,却隐约还能看见泪痕,“你怎么会被扔到这里来的?”
现在才想起问?
她让他抬起手,帮他系腰带,语气漫不经心,“有人从身后偷袭我。”
禅院直哉一惊,沙着嗓子,直直的提高了声音,“你没事吧?伤怎么样?让我看一下——”
“没什么大事。”她系好腰带,示意他转过身,“少说点话,小心支气管炎。”
“给我看看——”禅院直哉根本不听,“谁打的你?你有没有什么线索?我上次就和你说过了,都子,现在知道了吧?我就说……”
“我已经大概有数了。”她迅速开口,打断他的破锣嗓音,“这件事我会处理,你不用操心。”
“好了。”她直直望向他金色的眼睛,“晚上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吧,别在这里耽搁了。”
这都是因为谁啊!
禅院直哉的脸色红红白白。
一之濑都子先走出了禁闭室,禅院直哉在原地站了一会,昏暗的房间格外的阴森,角落漆黑,似乎有无数视线,他再也绷不住,一甩袖子,重重的跺着脚踉踉跄跄的跑出去。
出了暗室,黄昏的的阳光一下落在他的脸上,刺目到他用力眯起眼睛。
回去的一路,不知道会遇上多少人,他绝对不能让人看出破绽。让他在人前丢丑不如直接让他去死,他绝对不能让被他劣等的垃圾人抓到他的把柄。
不过,都子不是他父亲的情.人,一想到这一点,他心中就下意识的轻快起来。
只要都子和他父亲没关系,在禅院家,就没人能和他争夺……
个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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