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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到他从前并没有喝酒会胃痛的毛病,他的酒量很好,普通的应酬几杯连微醺都不会,怎么会突然开始胃痛?
想起以前看过的,胃是情绪器官。
叶青澜胸口微闷。
一路安静着到了恒亚大厦,快下车时,叶青澜想把头发扎起来,省得被风吹乱,她找了找,包里没有,不知道又掉哪儿去了。
“在找什么?”周别鹤开口问。
“嗯……”她下意识回答,“发圈,好像又丢了。”
车停在恒亚大厦前,周别鹤打开储物格。
一枚熟悉的天蓝色发圈被递到她眼前。
叶青澜这下是真的愣了几秒,依稀记得这好像是她很久前丢的。
“你……”
周别鹤解开安全带,身体靠过来,拢起她的长发:“我去伦敦那次,你帮我收拾行李,掉进去的。”
他嗓音温淡,熟悉的气息包围着
她,在帮她绑头发的时候,指腹上的茧若有若无蹭到她颈后薄嫩的肌肤。
叶青澜攥紧包带,呼吸不稳。
这么久之前,她都快不记得了,他还留着她的东西,从伦敦留到现在。
周别鹤掌心扣着她的后脑勺,眉眼微落,慢慢靠近,抵着她的额头。
“青澜。”他握住她膝上的手,看着她的眼睛,毫厘之距热息轻吐,“我晚上来接你,几点下班?”
“……”
她唇分了分:“你不忙吗?”
“不忙。”周别鹤在她颈后的手指很有耐心地解开被卡地亚logo扯住的一缕柔发,“我六点过来,在这里等你。”
叶青澜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到公司,她心跳过了好久才缓下来。
“澜姐。”栗子来敲门,“这边有客户临时要您来开一个紧急线上会议。”
她这才回神,稳稳声线:“好,知道了。”
会议开了一上午,客户临时要修改提案,叶青澜上午忙得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吃过午饭,召集团队成员头脑风暴新提案。
一天忙碌下来,眼前隐隐有些发晕。
叶青澜回到办公室,扶着桌子喝了杯温水。
她最近总觉得不太舒服。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临近下班,想到周别鹤说要来接她,叶青澜准备把手头的工作在下班前处理完。
手机震动,一连冒出几条信息。
她打开,发信息的人是段昶。
[青澜,我们能再见一面吗,我想跟你谈谈。]
[过去都是我不好,我想跟你重新开始,就算是做朋友也行。]
[我在你公司楼下等你。]
最后一张是图片,他竟然已经到了恒亚楼下的咖啡厅。
叶青澜原本以为他们再见面只是点头之交的关系,段昶的想法好像不太一样,他好像觉得他们分手是在昨天,而不是八年前。
不如趁这个机会跟他说清楚。
叶青澜关上电脑,提前下了班。
恒亚大厦一楼是玻璃幕墙,段昶坐在连锁咖啡店的木质桌椅前,抬头,迎面看见电梯间里走出来的人。
还未到下班时间,来往人不多,他一眼看见了她。
纤长修身的羊绒连衣裙,浅色大衣,颈间贴着一条玫瑰金项链,耳边是同色耳钉。
长发垂落胸前,矜贵中带了一丝柔和,岁月没有削去她半分美丽,比少女时代更动人。
“青澜……”段昶情不自禁地站起来。
叶青澜走到他面前,颔首:“段导。”
“坐,喝点什么?”
“不坐了。”叶青澜说,“我来是有些话想跟你说清楚。”
段昶拉椅子的手一顿。
她开口,淡而轻的语调:“段昶,当年和你在一起,我没做错什么,你也没做错什么,思贤更是从未看轻过你。”
“如果我周围的朋友,亲人,无意中对你造成了伤害,我很抱歉。”
“已经过去八年了,我已经……结婚了。你也实现了梦想,当年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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